沈念握紧手机："林耀直接联系您？这不合流程。"。程远直起身，表情难以捉摸："当然。专业的沈总监必须权衡利弊。"。夜色渐深，第一颗星星在天边闪烁。程远突然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："差点忘了。生日快乐，沈念。"。

"不只是网络攻击。"挂断最后一个电话，他对沈念说，"药监局突然派人来抽查我们的医疗AI系统，说有投诉称算法存在严重缺陷。"。程远的眼神变得复杂："你的老板？"。沈母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："你为什么这么问？"。傍晚时分，沈念收到私家侦探的初步回复：「林耀最近三个月与智言科技CTO三次秘密会面，地点都在郊区私人会所。附件是照片和时间记录。」。"嘘。"他轻轻转过她的肩膀，"看。"。

手机震动。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：「下午见。西装还是衬衫？你知道我穿什么最让你分心。——C」。沈念警觉起来："什么意思？"。沈念的眼眶突然发热。这些年来，她在职场练就了铁打的外壳，没人知道她也会饿会累。而程远，还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。。

"当然。"程远表情骤然冷却，举起酒杯，"敬商业。"。审讯室里空无一人，只有一张金属桌和两把椅子。沈念被按在其中一把上，手铐固定在桌面的铁环上。警察离开后，她环顾四周，发现墙角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型摄像头。。"你调查我？"。

沈念的脸瞬间烧了起来。那是她上周开会走神时随手涂鸦的。。"他当然不会提。"沈母冷笑，"你以为他为什么接近你？大学时那么巧和你同校同专业？"。地下二层员工餐厅比主楼食堂安静得多。沈念按照指示来到最里面的包厢，轻轻敲门。。"还需要进一步验证。"李晓推了推眼镜，"另外，林耀似乎对我的调查方向特别紧张，几次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。"。"谢谢。"她接过餐盒，手指微微发抖，"但我该走了。"。

沈念想起视频中程远说的话——他确认过她并非程志远的女儿。但母亲显然至今仍不确定...。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，气氛逐渐从剑拔弩张变为专业的业务交流。沈念不得不承认，程远对公司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，回答简洁有力，数据支撑充分。。"怎么了？"沈母敏锐地问。。手机突然震动，程远的名字跳出来：「刚收到消息，明天会有媒体报道程远科技技术缺陷和我的"情绪问题"。不管看到什么，记住那都是计划的一部分。晚安，北极星。」。

沈念挑眉："哦？"。"我们的核心技术优势在于..."林耀突然压低声音，"其实沈总监，有些事我想单独和你谈谈。关于公司真实状况。"。"为了真相。"沈念没有说出代码的事，"妈，赵明德在利用你。他想要的远不止阻止投资，他要彻底摧毁程远科技。"。她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向那扇半开的门，轻轻敲了敲。。沈念想起视频中程远说的话——他确认过她并非程志远的女儿。但母亲显然至今仍不确定...。

沈念的钢笔在纸上洇出一团墨迹。"我和程远...是大学同学，可能存在利益冲突。"。门再次打开，这次进来的是周律师——她母亲常年聘用的法律顾问。。"欢迎。"程远走上前，目光在沈念身上停留了一秒，"会议室在18楼，已经准备好了。"。母亲坐在客厅沙发上，面前摊着那本父亲日记。"周律师去查那个王队长了。"她抬头，"你还好吗？"。照片上是一对中年夫妇站在某栋建筑前。男人眉眼间与程远有七分相似，女人则温柔地挽着他的手臂。。

程远将她压在墙上，一只手轻轻捂住她的嘴。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闪发亮："演得不错。"。"嘘。"他抬手，轻轻拂去她肩上一根并不存在的头发，"只是告诉你技术原理。现在，公事谈完了。"。他的手机突然响起。程远皱眉看了一眼，表情瞬间变得严肃："公司系统遭到攻击。"他快速回复了几条消息，"我得去处理。让司机送你回家。"。

沈念强忍住厌恶，故意露出一丝尴尬："讨论技术细节。"。最令她心惊的是日记最后一页，父亲写道：「程志远今天亲口承认，这么做是因为二十年前那件事。他说要让沈家血债血偿。可小念才八岁，她什么都不知道...」。沈念输入「foreverguide」，文件夹应声打开——这是大学毕业旅行时，他们在黄山之巅的约定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