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雯的笑容加深："特别是程总，对吧？"她在沈念反应过来前继续道，"我跟程远共事五年，从没见过他对一个投资人这么...上心。"。"程远，我..."。沈念的视线模糊了。她抓起手机想打给程远，又猛地放下。如果这一切是真的，程远接近她是为复仇...那个吻，那条项链，楼顶花园的惊喜，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？。"失陪了。"她对程远点头，转身时高跟鞋不小心崴了一下。。沈念眯起眼："有证据吗？"。

"暂时安全，但不能露面。"刘岩递给她一杯水，"药监局那帮人里有赵明德的人，差点在转运途中把程总带走。"。"因为..."林耀的眼神闪烁，"我觉得你是个专业的投资人，应该知道真相。程远被成功冲昏了头，但公司还有几百号员工，不能被他拖垮。"。"嗯。"程远突然伸手整理了一下沈念的衣领，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锁骨，"小心点。林耀比看起来危险。"。"没问题。"沈念示意李晓拿出准备好的文件，"这是我们标准的保密协议。"。

沈念的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停顿了一下。五年了，他还记得这种小细节。"黑咖啡就好，现在不喝甜的了。"。沈念思索片刻："明天继续深挖这个点。今天先到这里，你们回去吧。"。"更复杂。"程远的表情变得严肃，"我查到他和智言科技有秘密协议——如果程远科技估值因'管理问题'下跌，鼎峰会推动收购，然后拆分技术团队给智言。"。沈念的记忆闪回大四那年，她和程远熬夜完成的那篇论文——《基于深度情感映射的个性化推荐模型》。当时只是个粗浅的构想，没想到程远将它发展到了如此高度。。沈念立刻明白这是林耀的阴谋——抹黑程远，为技术窃取和权力争夺铺路。"有证据吗？"。

沈念没有回答，快步走向赵明德。她能感觉到程远的目光烙在她背上，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。。警车驶离小区时，沈念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缓缓跟上。车窗降下，她隐约看到了苏雯紫色的头发。。沈母的手指猛地收紧，捏皱了日记本的一页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王队长翻到下一页，是几封邮件截图，发件人赫然是她的工作邮箱，收件人则是程远，内容涉及内部尽调信息交换和所谓的"好处费安排"。。沈念深吸一口气："我与程远的关系在项目启动时就已报备，公司评估后认为不影响专业判断。至于谁泄露给媒体，我建议查查谁最想破坏这笔交易。"。

程远点点头，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："我让人送你回去。"。"沈总监，早啊。"林耀快步走过来，"能借一步说话吗？"。"什么？"。"按计划进行。"沈念保持语调平稳，"技术评估良好，但有些专利风险需要进一步核实。"。"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"。

"你来了。"他微笑着递过一杯，"怕你找不到地方。"。"假设性问题。"沈念转移话题，"对了，你认识好的私家侦探吗？"。沈念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。她应该删除这条信息，应该申请回避这个项目，应该...她的手指自作主张地回复：「穿衬衫。记得打领带，你脖子线条很好看。」。"小心程远。"林耀临走前意味深长地说，"他对这个项目执念很深，特别是知道你负责后。"。

开门后，为首的警官出示证件："沈念女士吗？我们接到举报，称你涉嫌在程远科技融资项目中收受商业贿赂，需要你协助调查。"。没等沈念回答，她的手机响了。赵明德发来消息：「紧急情况，速回28楼。」。"没事了，我们回家。"沈母挽住她的手臂，力道大得惊人。。

安全屋是一栋老式洋房，隐藏在梧桐树荫下。沈念按响门铃，开门的竟是刘岩——程远科技的技术副总。。沈念将手机扔到床上，胸口剧烈起伏。那晚在黄山之巅，他们裹着租来的军大衣看星星，她指着北极星说会永远指引他。后来她食言了。。"嗯。"程远突然伸手整理了一下沈念的衣领，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锁骨，"小心点。林耀比看起来危险。"。沈念眯起眼："有证据吗？"。

"没事了，我们回家。"沈母挽住她的手臂，力道大得惊人。。"失陪了。"她对程远点头，转身时高跟鞋不小心崴了一下。。"他早就知道了。"沈念轻声说，"但他接近我不是为了复仇。"。

"尽职调查。"程远勾起嘴角，"我对所有潜在威胁都了如指掌。"。"你还记得我大学时爱吃红烧肉？"沈念脱口而出，随即后悔了。。"赵明德。"沈念确信地说，"只有他有资源和动机同时操作这三条线。"。"赵明德呢？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