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，沈念收到私家侦探的初步回复：「林耀最近三个月与智言科技CTO三次秘密会面，地点都在郊区私人会所。附件是照片和时间记录。」。沈念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很巧妙："风险很大。如果林耀察觉——"。沈念眯起眼："你怎么知道？"。

夕阳西沉，最后一缕金光为程远的侧脸镀上温暖的轮廓。沈念突然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，仿佛回到了五年前，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。。"假设性问题。"沈念转移话题，"对了，你认识好的私家侦探吗？"。三天后，鼎峰资本会议室。。

"进来。"程远的声音传来。。沈念心跳加速："什么意思？"。她轻轻抚摸照片上程远的脸，做了一个决定：这一次，她不会再辜负他的信任。。沈念趁机快速浏览剩余材料。最后一页让她呼吸停滞——这是一份陈年案卷的复印件，记录着二十年前她父亲公司破产案的调查细节，而办案警官签名处，正是这位"王队长"的名字。。沈念想起视频中程远说的话——他确认过她并非程志远的女儿。但母亲显然至今仍不确定...。

"还没走？"程远的声音透着疲惫。。程远科技大厦灯火通明。他们直奔网络安全中心，十几名工程师正在紧急应对。大屏幕上闪烁着红色警报，显示多个系统节点遭到入侵。。沈念挣脱母亲的手："证据呢？如果没有证据，这只是猜测。"。

"林耀给了我这个。"她转移话题，拿出平板调出那份文件，"他声称是你的情绪问题导致技术缺陷。"。沈念喉咙发紧。程远记得每一个细节，就像她一样。"为什么做这些？"。没等沈念回答，她的手机响了。赵明德发来消息：「紧急情况，速回28楼。」。沈念的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停顿了一下。五年了，他还记得这种小细节。"黑咖啡就好，现在不喝甜的了。"。包厢不大，但装修精致，一张小餐桌旁是舒适的沙发椅。林耀已经等在那里，面前摆着几份文件和一瓶红酒。他今天穿了深蓝色西装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看到沈念时眼睛明显亮了一下。。

"十年了，从大二开始。"程远轻声说，"每年都准备礼物，只是没机会送出去。"。"天啊..."刘岩瞪大眼睛，"程总真的做到了..."。沈念的心脏剧烈跳动："所以程志远以为我是他的孩子？"。沈念的胃部绞痛。这已经不仅是商业攻击，而是对程远人格和职业声誉的系统性抹黑。她快速洗漱换衣，出门前最后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文件，将它们锁进了抽屉。。

"明天会很难熬。"程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，"药监局那边有消息立刻告诉我。"。走出公寓楼，沈念立刻察觉到有人在跟踪——一辆灰色丰田缓缓跟在她叫的出租车后面。她让司机在南京西路绕了几圈，确认甩掉尾巴后，才前往岳阳路。。"沈念。"程远突然叫她，"我需要你联系李晓，确认鼎峰今天是否收到了任何关于程远科技的负面报告。"。沈念后退一步，后背抵上墙壁："我母亲？"。

视频继续："我花了两年时间调查，最终确认你父亲确实是你生物学父亲。但我父亲至死都认为你是他的孩子，这就是他报复沈家的原因——他认为你母亲欺骗了他，嫁给了你父亲还带走了'他的'孩子。"。"这些参数定义了该对象的所有情感表达特征。"林耀滑动屏幕，"程远花了三年时间记录那个女孩的每一个表情、语调变化。病态的执着，你不觉得吗？"。沈念的血液瞬间变冷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他靠得太近，沈念能数清他睫毛的数量。熟悉的古龙水香气包围着她，混合着一丝咖啡的苦涩。"这是两回事。"她向后仰，"我的职责是评估投资风险。"。程远轻轻点击键盘，屏幕切换到一个数据输入界面："试试？"。

沈念确实知道。大学时他们有个"秘密基地"——校园后湖边的一座废弃观景亭。程远常在那里给她过生日、准备惊喜。但那是北京，而他们在上海...。"我周五有约了。"她说谎。。"愚蠢！《恶魔的次元之旅》免费"沈母厉声打断，"你还想见他？看看这些报道！《恶魔的次元之旅》免费他明显是个危险分子，现在整个商界都在看他的笑话！《恶魔的次元之旅》免费"。走向警车时，沈念的大脑异常清醒。这显然是赵明德的手笔——先通过媒体抹黑她和程远的关系，再伪造证据指控她受贿，彻底切断她与程远联手的可能性。。

沈念屏住呼吸："什么原因？"。程远迅速查看了控制台："启动'捕鼠器'协议，放他们进隔离区。我要完整的攻击路径记录。"。"不用，我叫了车。"沈念拿起包，在门口停顿了一下，"程远...当年的事，我很抱歉。"。林耀从公文包取出一个平板电脑："这是我们最初的算法架构。"他调出一组代码，"看这个情感参数集，完全基于单一对象的数据样本——程远的前女友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