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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远的手慢慢松开。他后退一步，脸上挂起沈念见过最虚假的微笑："很好。那我们就只谈生意，不谈感情。"。"程总。"沈念扬起职业微笑，伸出右手，"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。"。"过去三个月，你的账户收到来自开曼群岛的转账总计120万元。"王队长指着那些数字，"汇款方是家空壳公司，但我们追查到最终受益人与程远科技有关。"。

沈念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。程远知道她母亲会介入？。"妈，周律师要我过去一趟，说有重要文件要签。"沈念起身，"你在这里休息，我很快回来。"。"更像是...有组织的技术转移。"李晓压低声音，"这些离职都发生在林耀接手研发管理后。"。"他早就知道了。"沈念轻声说，"但他接近我不是为了复仇。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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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董事会很关注这个项目。"赵明德顿了顿，"特别是与智言科技的协同效应。你懂的，有时候收购不是为了发展，而是为了...消除威胁。"。"妈，没事。"沈念冷静地打断她，"清者自清。帮我联系周律师，他的号码在通讯录里。"。电梯停在15楼，苏雯走出去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念一眼："他办公室抽屉里一直放着什么小物件，从不让别人碰。昨天我偶然看到——是个褪色的火车票，上海到北京。"。"就在这里。"林耀打开一个视频文件，"上周的技术会议上，他因为一个小问题当场摔了电脑。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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