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"程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"帮我吗？"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段视频。程远出现在画面中，背景似乎是某间办公室。他看起来疲惫但清醒，右脸颊有一道细小的擦伤。。沈母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："你为什么这么问？"。

程远点点头，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："我让人送你回去。"。他走向窗前的小冰箱，拿出一个精致的餐盒："你以前加班总忘记吃饭。红烧肉，还有你爱吃的蒜蓉西兰花。"。沈念放下筷子："我得走了。明天还有会。"。"嗯。准备一份精心修改过的核心算法，让林耀'偷'走。"程远走回桌前，手指轻敲桌面，"等智言投入生产后，系统会在关键时刻崩溃，顺便留下点...法律证据。"。"怎么了？"沈母敏锐地问。。

林耀的表情变得危险："别耍花样。密码不就是'S N-5.20'吗？我们监听了你和程远的所有通讯。"。"沈总监，久等了。"他坐下，将文件夹摊开，"我是经侦队的王队长。情况有些特殊，所以安排在这个...非正式场所谈话。"。沈念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。她应该删除这条信息，应该申请回避这个项目，应该...她的手指自作主张地回复：「穿衬衫。记得打领带，你脖子线条很好看。」。沈念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很巧妙："风险很大。如果林耀察觉——"。

沈念的血液瞬间变冷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黑暗中，沈念感觉有人靠近。程远的气息包围了她，他的唇几乎贴在她耳廓上："昨晚我梦见你了。在你那个小公寓里，厨房、沙发、淋浴间...我们试遍了每个角落。"。"不只是网络攻击。"挂断最后一个电话，他对沈念说，"药监局突然派人来抽查我们的医疗AI系统，说有投诉称算法存在严重缺陷。"。程远嘴角微微上扬："记得。每周五你都会去三食堂排队，还非要肥瘦相间的那几块。"他指了指展示柜，"试试？厨师是我特意从杭州请来的。"。

沈念点头："我怀疑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技术窃取。林耀负责内部策应，赵明德提供资金和掩护。"。"你...一直留着？"。"不是现在。"林耀塞给她一张名片，"有空联系我。程远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"。

沈念回复：「赵明德也在收集尽调资料。他助理直接联系了李晓。」。沈念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很巧妙："风险很大。如果林耀察觉——"。沈念挑眉："哦？"。沈念的钢笔在纸上洇出一团墨迹。"我和程远...是大学同学，可能存在利益冲突。"。午餐后，沈念借口有会议匆匆离开。一出电梯，她就直奔程远办公室，却发现他不在。正要离开时，苏雯拦住了她。。

"听说你们上个月投资了智言科技？"程远突然开口。。电梯"叮"的一声停在18楼。沈念率先走出去："我们会自己判断。"。"这...我不明白..."。沈念的视线因泪水而模糊。这解释了为什么母亲如此恐惧她与程远的关系，为什么程志远会针对父亲...但这一切太荒谬了。。"沈总监，早。"李晓推了推眼镜，"我昨晚研究了他们的技术白皮书，情感识别准确率比行业平均水平高出15%，确实很有竞争力。"。

"吃完再走。"程远递给她一双筷子，"就当是老同学关心。"。"当然。"林耀兴奋地打开另一份文件，"这是我准备的完整技术评估，与程远提供的版本...有些差异。"。"我们可以在办公室谈。"。"程远呢？"沈念直接问。。

"不只是网络攻击。"挂断最后一个电话，他对沈念说，"药监局突然派人来抽查我们的医疗AI系统，说有投诉称算法存在严重缺陷。"。沈念快速浏览文档，渐渐明白了它的价值——程远在情感计算基础上发展出了革命性的"意识映射"技术，可以将人类思维模式和决策过程数字化。这不仅对AI行业是颠覆性突破，在医疗、教育等领域也有巨大应用前景。。"你在暗示什么？"赵明德眯起眼。。

办公室宽敞简约，一整面落地窗俯瞰城市夜景。程远站在窗前，背对着她，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，露出结实的小臂。。"进来。"程远的声音传来。。沈念微笑落座，故意将领口对着林耀的方向："你说有内部信息要分享？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