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的心脏漏跳一拍。那家小店又窄又吵，程远总把最好的那块汽锅鸡夹给她。有次她发烧，程远排了两小时队买鸡汤，回来时羽绒服都湿透了。。"谢谢。"她接过餐盒，手指微微发抖，"但我该走了。"。"给你可以，但你知道怎么解锁核心代码吗？"她故意拖延，"只有我和程远知道密码。"。"恰巧路过。"程远松开她，但没拉开距离，"林耀上钩了，比我预计的还快。"。

"沈总监，早。"李晓推了推眼镜，"我昨晚研究了他们的技术白皮书，情感识别准确率比行业平均水平高出15%，确实很有竞争力。"。周一早晨八点，沈念站在程远科技大厦前，抬头望着这座二十层的玻璃幕墙建筑。阳光在镜面般的窗户上跳跃，刺得她眯起眼。五年前那个连办公室都租不起的创业公司，如今已拥有整栋大楼。。"沈总监，久等了。"他坐下，将文件夹摊开，"我是经侦队的王队长。情况有些特殊，所以安排在这个...非正式场所谈话。"。"他早就知道了。"沈念轻声说，"但他接近我不是为了复仇。"。"U盘里植入了监控程序，而且所谓的证据是伪造的。"沈念直视程远的眼睛，"他在针对你。"。

夜色渐深，第一颗星星在天边闪烁。程远突然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："差点忘了。生日快乐，沈念。"。"沈念，进展如何？"赵明德的声音透着不寻常的急切。。"你在暗示什么？"赵明德眯起眼。。

"请进。"林耀的声音传来。。沈念回过神来："李晓反馈说你们的算法架构很创新，但有些专利还在申请中，存在不确定性。"。程远迅速查看了控制台："启动'捕鼠器'协议，放他们进隔离区。我要完整的攻击路径记录。"。晚上九点，团队成员陆续离开。沈念借口要整理资料独自留在会议室。确定四下无人后，她拨通了程远的电话。。

"我知道。"程远靠近一步，"但有些人就是独一无二的模板。"。程远站起身，走到咖啡机旁："紧张什么？我又不会因为笔记本上的涂鸦就认为你还喜欢我。"他背对着她倒咖啡，肩膀线条在衬衫下若隐若现，"虽然那些心形画得挺用心的。"。"我知道。"程远突然笑了，"因为你还——"。

"程远，我..."。"咖啡？"程远问，"我记得你只喝拿铁，加一份糖。"。"很有收获。"沈念谨慎地回答，"你们团队非常专业。"。沈念望进他的眼睛。五年前，这双眼睛曾盛满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。而现在，里面除了期待，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情绪——也许是恐惧，害怕她再次转身离开？。

拿到侦探联系方式后，沈念匆匆返回程远科技。电梯里，她撞见了市场总监苏雯——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干练女性，今天穿着利落的裤装，短发染了一缕紫色。。旋转门后，程远已经等在大厅。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西装，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，看起来严肃而专业。沈念注意到他眼下有淡淡的青色，似乎没睡好。。"我知道。"程远靠近一步，"但有些人就是独一无二的模板。"。"嘘。"他轻轻转过她的肩膀，"看。"。

沈母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慌："如果...如果我告诉你，程志远害死你父亲另有原因呢？一个我更难以启齿的原因..."。"嘘。"他轻轻转过她的肩膀，"看。"。沈念开门让母亲进屋，然后直接走向锁着的抽屉："我需要问程远几个问题，在此之前——"。

沈念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。头条新闻赫然是：《独家：程远科技AI系统致命缺陷，创始人情绪失控恐致公司崩盘》。文章引述"内部人士"说法，配有程远在办公室摔电脑的视频，甚至还有所谓"受害者家属"的采访。。空气变得稀薄起来。沈念能闻到程远身上淡淡的檀香，混合着一丝威士忌的气息。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长的阴影，眼睛里倒映着窗外的城市灯火。。"嘘。"他轻轻转过她的肩膀，"看。"。"安全的地方。"女警帮她扶起刘岩，"他说您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。"。

"这不重要。"沈念模仿母亲惯常的语气，"重要的是，你为什么瞒着我和程远科技的竞争对手接触？"。沈念握紧U盘："这些资料..."。沈念挑眉："哦？"。没等沈念回答，她的手机响了。赵明德发来消息：「紧急情况，速回28楼。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