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73章 做错了事就往下面塞一个冰球
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她肘部。程远的声音很低,带着她熟悉的关切:"小心点,你以前就爱穿不合脚的鞋。"。"程志远三年前去世了,但仇恨不会消失。"沈母抓住女儿的手腕,"我不管你现在对程远什么感情,立刻终止那个项目,远离他。否则,我会公开他接近你的真实目的,让他在商界身败名裂。"。沈念知道这是苏雯发来的。程远留下的密码已经解开了一部分谜题,而真正的关键可能就在那个安全屋。。"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。"沈念步步紧逼,"比如你和程志远的关系,比如他为什么针对爸爸。"。赵明德站在投影屏前,面色阴沉。屏幕上正是那篇报道的放大截图。"沈总监,解释一下。"他冷冷地说,"为什么媒体会知道你和程远的私人关系?为什么这种明显存在利益冲突的项目会交给你?"。
程远眯起眼:"看来你确实做了功课。"他走回桌前,调出一组数据,"这是因为我们接了两个政府大项目,账期较长但回款有保障。"。"你是说...设局?"。"谢谢。"她接过餐盒,手指微微发抖,"但我该走了。"。"七年了,沈念。"程远的声音突然柔软下来,"就当是老同学叙旧。你知道城西那家云南菜吗?我们大学时常去的那家。"。
"林耀没给她看最核心的部分。"程远压低声音,"那部分代码只有我和另外两个创始工程师有权限。如果你真想了解,晚上我可以单独给你演示。"。酒精灼烧着喉咙,却无法麻痹混乱的思绪。她取出信封里的资料——父亲熟悉的笔迹记录着程志远如何一步步诱骗他签下陷阱合同;法律文件上程志远的签名清晰可见;甚至还有几张程志远与当年负责父亲破产案的法官的合影。。"在我这里,有些事就是。"程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铁盒,打开取出一张泛黄的火车票,"你让我等你三个月。我等了五年。"。
"沈总监?"李晓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,"我发现一些异常。程远科技过去六个月有五名核心研发人员突然离职,都在签署竞业协议后加入了小公司。但那些公司注册地址都是空壳。"。"当然不明白,因为我从没告诉过你。"沈母的声音像刀锋般锐利,"二十年前,你父亲的公司破产,不是经营不善,而是被程远的父亲程志远设计陷害。你父亲跳楼自杀前,欠下的债务让我们母女整整十年抬不起头。"。"这是栽赃。"沈念冷笑,"赵明德的手笔未免太粗糙。"。程远科技大厦灯火通明。他们直奔网络安全中心,十几名工程师正在紧急应对。大屏幕上闪烁着红色警报,显示多个系统节点遭到入侵。。沈念没有回答。她踮起脚,用一个更深的吻封住了他的问题。在这一刻,所有的算计、所有的顾虑都不再重要。夜色中,只有两颗重新找到彼此的心,在星空下剧烈跳动。。
沈念几乎要为这拙劣的挑拨笑出声。但她控制住表情,显露出一丝兴趣:"真的?那为什么专利上是程远的名字?"。"我直说了吧。"林耀关上门,"程远的技术有严重问题。部分核心算法抄袭了美国军方的研究成果,一旦曝光,公司估值至少腰斩。"。沈念回过神来:"李晓反馈说你们的算法架构很创新,但有些专利还在申请中,存在不确定性。"。沈念接过U盘:"我会核实。"。沈念的手微微发抖。她一直以专业为傲,却被人当成了伤害程远的工具。"我需要向公司举报。"。
挂断电话,沈念立刻给程远发了条加密消息:「赵明德确认参与。我加入你的计划。」。她不知道的是,程远一直站在原地,看着她离去的方向,拳头攥得发白。。沈念警惕地点点头,跟着他来到一间小会议室。。
"很有收获。"沈念谨慎地回答,"你们团队非常专业。"。"这是栽赃。"沈念冷笑,"赵明德的手笔未免太粗糙。"。"感谢各位的时间。"程远站在投影前,声音沉稳有力,"今天我要介绍的是程远科技的核心技术——情感计算引擎。"。"嗯。"程远突然伸手整理了一下沈念的衣领,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锁骨,"小心点。林耀比看起来危险。"。
"小心程远。"林耀临走前意味深长地说,"他对这个项目执念很深,特别是知道你负责后。"。"更像是...有组织的技术转移。"李晓压低声音,"这些离职都发生在林耀接手研发管理后。"。"如果有好项目,我们当然有兴趣。"沈念直视他的眼睛,那里面藏着她读不懂的情绪,"不过要看具体估值和商业模式。"。程远盯着她看了几秒,突然笑了:"你还是这么防着我。"他伸手拂去她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,"周五晚上有空吗?我想请你吃饭,纯粹谈公事。"。"嗯。"程远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,"灵感来自一个女孩。她总说自己没事,但我能从她眉毛的弧度、嘴角的颤动看出她真实的心情。"。
车子驶入地下车库。沈念被带进电梯,却不是上行而是继续向下。当电梯显示"B2"时,她的掌心渗出冷汗。这不是常规的办案区域。。回到公寓,沈念刚出电梯就闻到熟悉的香水味——母亲又来了。果然,沈母正优雅地靠在她家门口,手里拿着一份《财经周刊》。。"沈总监,你来了。"他站起身,殷勤地拉开椅子,"蓝色很适合你。"。"提醒自己别再犯同样的错误。"程远轻轻将车票放回盒子,"信任不该被辜负。"。"小心程远。"林耀临走前意味深长地说,"他对这个项目执念很深,特别是知道你负责后。"。
沈母的嘴唇颤抖着,仿佛在进行某种激烈的内心斗争。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。。"你...记得?"。沈念的心沉了下去。如果林耀知道密码,那么程远的安全屋也不安全了...。"哦,你还不知道?"林耀夸张地挑眉,"是她告诉赵明德程远在调查两家的往事。也是她提供了你父亲留下的那些文件。"他伸出手,"现在,把电脑给我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