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还需要进一步验证。"李晓推了推眼镜，"另外，林耀似乎对我的调查方向特别紧张，几次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。"。她不知道的是，程远一直站在原地，看着她离去的方向，拳头攥得发白。。"七年了，沈念。"程远的声音突然柔软下来，"就当是老同学叙旧。你知道城西那家云南菜吗？我们大学时常去的那家。"。

沈念后退一步，后背抵上墙壁："我母亲？"。沈念接过U盘："我会核实。"。"那就要看伪造水平了。"王颖眯起眼，"怎么，你遇到这种情况了？"。

沈念点了点头。当程远把餐盘递给她时，他们的手指短暂相触，像被烫到般同时缩回。。门铃突然响起。刘岩通过监控看了一眼："是苏雯，但她看起来不太对劲。"。沈念的眼眶发热。她想解释当年母亲以死相逼，想说自己这五年如何后悔，但话到嘴边变成了："我需要时间考虑你的计划。明天答复你。"。

"程远被带走了。"沈念机械地回答，大脑飞速运转，"妈，我需要你诚实地回答我——父亲的事，你确定是程志远设计的吗？有没有可能...是误会？"。"安全的地方。"女警帮她扶起刘岩，"他说您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。"。"我备份了。小心，赵总在业内有很大影响力。"。"程远呢？"沈念直接问。。

"我本想永远保守这个秘密，"程远苦笑，"直到发现赵明德与你母亲的联系。他们最近半年频繁会面，而赵明德恰好是智言科技背后真正的控制人。"。"随便翻别人东西是你的新习惯？"她声音绷得比琴弦还紧。。他的手机突然响起。程远皱眉看了一眼，表情瞬间变得严肃："公司系统遭到攻击。"他快速回复了几条消息，"我得去处理。让司机送你回家。"。很快，会议室只剩下沈念和程远两人。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，在桌面上投下菱形的光斑。。回到家，沈念泡了个长长的热水澡，却洗不掉程远留在她脑海中的影像。她刚换上睡衣，手机响了——赵明德。。

沈念知道这是苏雯发来的。程远留下的密码已经解开了一部分谜题，而真正的关键可能就在那个安全屋。。"沈总监，你来了。"他站起身，殷勤地拉开椅子，"蓝色很适合你。"。程远转身要走，又停住脚步："对了，穿那件蓝色衬衫去。林耀...对蓝色有特殊偏好。"。程远轻笑一声："只是好奇鼎峰怎么看他们的语音情感算法。据我所知，他们上季度的客户流失率高达30%。"。

十一点五十分，沈念借口要去洗手间，离开了会议室。走向电梯时，李晓追了上来。。"抱歉，可能是线路问题。"行政人员慌忙道歉，"备用电源马上启动。"。"这不合程序！《柯南之昙花一现》免费"刘岩惊呼，"没有正式调查令他们无权——"。

沈念的心脏漏跳一拍。那家小店又窄又吵，程远总把最好的那块汽锅鸡夹给她。有次她发烧，程远排了两小时队买鸡汤，回来时羽绒服都湿透了。。"因为我不爱你了。"她听见自己说，声音冷得像冰，"就这么简单。"。"正在尝试。"李晓犹豫了一下，"还有...赵总助理刚才来电，要我把所有尽调材料额外拷贝一份直接发给他。"。"谢谢。"她接过餐盒，手指微微发抖，"但我该走了。"。"这就是赵明德想要的。"刘岩声音发颤，"有了这个，智言科技可以领先行业至少五年。"。

"看来不用我动手，程远已经自身难保了。"沈母似笑非笑地说，"选择好了吗？"。沈念抱紧电脑："赵明德派你来的？"。"不用，我叫了车。"沈念拿起包，在门口停顿了一下，"程远...当年的事，我很抱歉。"。

"妈，周律师要我过去一趟，说有重要文件要签。"沈念起身，"你在这里休息，我很快回来。"。"还没走？"程远的声音透着疲惫。。程远靠在椅背上，双手交叉放在腹部："门没锁，笔记本就这么敞开着。我以为是你留给我的...尽职调查材料。"他故意在最后四个字上放慢语速，眼睛里的笑意让沈念耳根发热。。"还有我们。"程远替她说完，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梢，"我等你等了五年，不差这几天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