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沈总监，那个U盘的分析报告我发你邮箱了。"李晓推了推眼镜，声音压低，"还有件事很奇怪...我查到林耀最近大量访问了程总私人服务器的文件，但那些日志今早全部被删除了。"。"我试过。"程远抬手擦去她的泪水，"但就像那个算法，核心参数一旦设定，就无法更改。"。下午一点五十分，会议室已准备就绪。沈念坐在第二排，强迫自己专注于面前的文件。门开了，程远带着三个同事走进来。他果然穿了白衬衫，领带松垮地挂着，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，露出锁骨。。关掉水龙头，沈念擦干手，将手机和U盘藏进浴袍口袋。走出浴室时，她已换上平静的表情。。

"我和你一起去。"沈念抓住他的手腕，"如果是林耀干的，可能需要我的配合。"。沈念犹豫了一下，走到他身边，刻意保持半米距离。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复杂的算法结构图。。沈念仰起脸，在月光下凝视这个她从未真正忘记过的男人。理智告诉她应该保持距离，但心跳已经脱离控制。。"我和你一起去。"沈念抓住他的手腕，"如果是林耀干的，可能需要我的配合。"。审讯室里空无一人，只有一张金属桌和两把椅子。沈念被按在其中一把上，手铐固定在桌面的铁环上。警察离开后，她环顾四周，发现墙角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型摄像头。。

"嘘。"他轻轻转过她的肩膀，"看。"。沈念放下筷子："我得走了。明天还有会。"。沈念抿了一口香槟，气泡在舌尖炸开，微苦。"程总过奖了。听说你们正在B轮融资？"。

"我父亲陷害你父亲，不是因为商业竞争，而是因为..."程远停顿了一下，"你可能是他亲生女儿。"。"我试过。"程远抬手擦去她的泪水，"但就像那个算法，核心参数一旦设定，就无法更改。"。"这是程远的父母？"沈念困惑地问，"我不明白。"。

沈念在对面坐下，决定试探："妈，你和赵明德是什么关系？"。"赵明德。"沈念确信地说，"只有他有资源和动机同时操作这三条线。"。程远的眼神变得复杂："你的老板？"。

沈念的心脏几乎停跳。事情发展得比想象中更快、更糟。。"沈总监，久仰大名。"。沈念翻看着手中的项目资料，眉头越皱越紧。"程远的科技？赵总，这就是您说的重要项目？"。"沈总监，早啊。"林耀脸上挂着假笑，"听说你昨晚和程总...单独加班到很晚？"。

"这些参数定义了该对象的所有情感表达特征。"林耀滑动屏幕，"程远花了三年时间记录那个女孩的每一个表情、语调变化。病态的执着，你不觉得吗？"。"这是栽赃。"沈念冷笑，"赵明德的手笔未免太粗糙。"。"聪明。"林耀微笑，"不过现在谁派的不重要了。程远的技术，加上你母亲提供的那些家族秘辛，足以让赵明德控制整个局面。"。"正在尝试。"李晓犹豫了一下，"还有...赵总助理刚才来电，要我把所有尽调材料额外拷贝一份直接发给他。"。

沈念挂断电话，将情况告诉程远。他的眼神变得锐利："有人在下一盘大棋。网络攻击、监管抽查、做空报告，三管齐下。"。"你是说...设局？"。"我同意。"赵明德点头，"立即暂停程远科技尽调，发公告称鼎峰正在重新评估所有投资项目中的利益冲突问题。"他看向沈念，"你暂时休假吧，等调查结束再说。"。

"我需要找到程远。"她坚定地说，"当面问清楚。"。三天后，鼎峰资本会议室。。沈母的脸色瞬间苍白："你...你怎么知道..."。沈念挂断电话，将情况告诉程远。他的眼神变得锐利："有人在下一盘大棋。网络攻击、监管抽查、做空报告，三管齐下。"。"进去。"警官推开门。。

程远沉默片刻，突然笑了："有意思。看来我们的尽职调查变成了商业间谍调查。"他俯身靠近沈念，"合作吗？福尔摩斯和华生？"。程远转过身，手里拿着两个酒杯："先喝一杯？"。"谢谢。"沈念对苏雯点点头，"请别告诉其他人。"。电梯到了，沈念走进轿厢，对李晓点点头："这些发现先别告诉其他人，包括张诚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