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还不是时候。"程远轻轻按住她的手，"我们需要更多证据，特别是资金流向。赵明德很谨慎，所有操作都通过离岸账户。"。程远握住她的手，掌心温度灼人。他没有立即松开，拇指在她虎口处若有似无地蹭了一下，"听说你在鼎峰资本做得风生水起，看来当年选择是正确的。"。"过去三个月，你的账户收到来自开曼群岛的转账总计120万元。"王队长指着那些数字，"汇款方是家空壳公司，但我们追查到最终受益人与程远科技有关。"。"我知道。"程远靠近一步，"但有些人就是独一无二的模板。"。"你还记得我大学时爱吃红烧肉？"沈念脱口而出，随即后悔了。。

沈念的血液瞬间变冷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随着他的话音，湖面上的烛光突然开始移动，逐渐组成一行字：「十年前你说要做我的北极星，现在换我指引你回家。」。张诚和李晓很快到达，一天的紧张工作开始了。中午时分，沈念找借口独自溜出公司，在附近咖啡馆约见了大学同学王颖——现在是一名资深专利律师。。整个前菜过程中，林耀不断试探沈念对程远的看法，而她则小心应对，既不显得过于亲近，又流露出适当的质疑。当主菜上来时，林耀终于切入正题。。"还有我们。"程远替她说完，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梢，"我等你等了五年，不差这几天。"。

"按计划进行。"沈念保持语调平稳，"技术评估良好，但有些专利风险需要进一步核实。"。"有重要发现。能见面说吗？"。警车穿过繁华的上海街道，沈念的手腕被冰冷的手铐硌得生疼。后视镜里，那辆黑色奔驰依然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。。

"不只是网络攻击。"挂断最后一个电话，他对沈念说，"药监局突然派人来抽查我们的医疗AI系统，说有投诉称算法存在严重缺陷。"。程远的眼神变得复杂："你的老板？"。"不止。"沈念指着专利申请人一栏，"程远三个月前就申请了全球专利，但用的是壳公司名义。"她继续翻阅，突然停在一页上——专利共同发明人处赫然写着她的名字。。"当然。"程远表情骤然冷却，举起酒杯，"敬商业。"。

"警官，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指控吗？"沈念试图保持声音平稳。。沈念警觉起来："什么意思？"。沈念接过酒杯，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，一阵微小的电流窜上手臂："你复制得很像。"。电梯停在15楼，苏雯走出去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念一眼："他办公室抽屉里一直放着什么小物件，从不让别人碰。昨天我偶然看到——是个褪色的火车票，上海到北京。"。

天蒙蒙亮时，沈念在沙发上惊醒，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。手机显示五个未接来电——三个来自李晓，两个来自赵明德。。"我也是。"程远走向办公桌，打开笔记本电脑，"过来看。"。"就在这里。"林耀打开一个视频文件，"上周的技术会议上，他因为一个小问题当场摔了电脑。"。晚上九点，团队成员陆续离开。沈念借口要整理资料独自留在会议室。确定四下无人后，她拨通了程远的电话。。

沈念脚步一顿："能恢复吗？"。更令她震惊的是，报道最后一段提到："值得注意的是，负责程远科技B轮融资尽调的正是鼎峰资本总监沈念——程远的大学恋人。业内人士质疑这种关系是否影响尽调客观性。"。沈念的太阳穴突突跳动。这比想象中复杂——赵明德、药监局、警方，多方势力似乎交织在一起。"我要看证据链。"。"提醒自己别再犯同样的错误。"程远轻轻将车票放回盒子，"信任不该被辜负。"。沈念的血液瞬间变冷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

"因为我不爱你了。"她听见自己说，声音冷得像冰，"就这么简单。"。程远轻轻点击键盘，屏幕切换到一个数据输入界面："试试？"。傍晚，沈念收到程远的加密消息：「林耀已经上钩。他刚把修改过的核心代码发给了智言科技。八点见。」。十一点五十分，沈念借口要去洗手间，离开了会议室。走向电梯时，李晓追了上来。。技术副总刘岩快步迎上来："攻击源定位在智言科技的服务器，但手法很专业，不像常规黑客。他们正在尝试删除我们的核心数据库备份。"。

沈念犹豫了一下："商业机密，恕不奉告。"。"U盘里植入了监控程序，而且所谓的证据是伪造的。"沈念直视程远的眼睛，"他在针对你。"。王队长翻到下一页，是几封邮件截图，发件人赫然是她的工作邮箱，收件人则是程远，内容涉及内部尽调信息交换和所谓的"好处费安排"。。"有人打通了关系。"程远打断他，转向沈念，"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"。

沈念在对面坐下，决定试探："妈，你和赵明德是什么关系？"。"为了真相。"沈念没有说出代码的事，"妈，赵明德在利用你。他想要的远不止阻止投资，他要彻底摧毁程远科技。"。"按计划进行。"沈念保持语调平稳，"技术评估良好，但有些专利风险需要进一步核实。"。"十年了，从大二开始。"程远轻声说，"每年都准备礼物，只是没机会送出去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