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想起视频中程远说的话——他确认过她并非程志远的女儿。但母亲显然至今仍不确定...。"为什么选择情感识别这个方向？"沈念问。。"没问题。"沈念示意李晓拿出准备好的文件，"这是我们标准的保密协议。"。"我备份了。小心，赵总在业内有很大影响力。"。沈念点头："我怀疑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技术窃取。林耀负责内部策应，赵明德提供资金和掩护。"。

"咖啡？"程远问，"我记得你只喝拿铁，加一份糖。"。"沈总监。"苏雯微笑着点头，"尽调还顺利吗？"。"不用，我叫了车。"沈念拿起包，在门口停顿了一下，"程远...当年的事，我很抱歉。"。"这些邮件是伪造的。"沈念声音发紧，"我从未——"。走出会议室，沈念直接去了洗手间。冷水拍在脸上，她盯着镜中的自己——二十八岁，眼尾已经有了细纹。五年前离开时，程远在火车站抱着她说"我会等你"，而她只是沉默地挣脱他的手。。

沈念假装犹豫，然后点头："好啊。不过要低调点。"。"我得走了。"沈念松了口气，又莫名失落。。很快，会议室只剩下沈念和程远两人。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，在桌面上投下菱形的光斑。。"那就周六。"。"没多少时间了。"沈母转身走向电梯，"明天中午前我要你的答复。要么离开程远，要么我亲自找他谈。"。

沈念抬头："程远在哪？"。手机又响了，这次是条短信。陌生号码，但内容让她瞬间认出发信人：「星空很美，像毕业旅行那晚。你曾说要做我的北极星，现在我还找得到方向吗？——C」。下午一点五十分，会议室已准备就绪。沈念坐在第二排，强迫自己专注于面前的文件。门开了，程远带着三个同事走进来。他果然穿了白衬衫，领带松垮地挂着，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，露出锁骨。。沈念挑眉："比如？"。周一早晨八点，沈念站在程远科技大厦前，抬头望着这座二十层的玻璃幕墙建筑。阳光在镜面般的窗户上跳跃，刺得她眯起眼。五年前那个连办公室都租不起的创业公司，如今已拥有整栋大楼。。

沈念凑近屏幕，专业本能压倒了一切："这个模式识别架构很独特，是你们独创的？"。"利用我们的过去做文章。"程远直视她的眼睛，"如果我突然'情绪失控'或对你特别对待，就能佐证林耀的说法。"。"十年了，从大二开始。"程远轻声说，"每年都准备礼物，只是没机会送出去。"。"这...我不明白..."。

"当然，当然。"林耀凑近一步，声音压低，"不过，如果你真的想了解核心技术，程远不是最佳人选。他有些...夸大其词。"。程远点点头，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："我让人送你回去。"。沈念点点头："重点查他们的专利布局和客户数据真实性。科技公司估值泡沫太大，我们不能被表面数据迷惑。"。"沈总监，久仰大名。"。"我该拿你怎么办？"程远抵着她的额头喃喃道，"明明知道可能会再次受伤，还是忍不住靠近。"。

"我是来工作的。"。"你和鼎峰可以获得更好的投资条件。"林耀的手突然覆上沈念的，"而我...会成为新任CEO，更愿意与你们合作。"。会议室突然一片漆黑。停电了。。"他早就知道了。"沈念轻声说，"但他接近我不是为了复仇。"。"你看起来糟透了。"沈念脱口而出。。

"我知道。"程远突然笑了，"因为你还——"。沈念犹豫了。这确实符合程序，但相当于公开站在程远一边对抗赵明德。"如果我这么做，就等于向赵明德宣战。"。还没等沈念回应，苏雯已经消失在侧门处。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段视频。程远出现在画面中，背景似乎是某间办公室。他看起来疲惫但清醒，右脸颊有一道细小的擦伤。。

程远点点头，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："我让人送你回去。"。沈念的呼吸变得急促。备用电源就在这时启动，灯光大亮。程远已经回到讲台，一脸严肃地继续演讲，仿佛刚才的耳语只是她的幻觉。。"给你可以，但你知道怎么解锁核心代码吗？"她故意拖延，"只有我和程远知道密码。"。

"你在暗示什么？"赵明德眯起眼。。王队长翻到下一页，是几封邮件截图，发件人赫然是她的工作邮箱，收件人则是程远，内容涉及内部尽调信息交换和所谓的"好处费安排"。。屋内像是个临时指挥中心，墙上贴满了程远科技和智言科技的组织结构图，桌上摆着几台正在运行的笔记本电脑。。他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。沈念小口吃着红烧肉，味道确实很好，肉质酥烂，酱香浓郁。恍惚间，她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，和程远挤在嘈杂的食堂里分享一份红烧肉的日子。。"咖啡？"程远问，"我记得你只喝拿铁，加一份糖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