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智言科技。"他冷笑一声，"赵明德上个月刚投资了他们，对吧？"。沈念的脸瞬间烧了起来。那是她上周开会走神时随手涂鸦的。。沈念深吸一口气："我与程远的关系在项目启动时就已报备，公司评估后认为不影响专业判断。至于谁泄露给媒体，我建议查查谁最想破坏这笔交易。"。电梯上升到21楼，沈念揉着太阳穴走出轿厢，差点撞上站在她门口的人影。。"这不重要。"沈念模仿母亲惯常的语气，"重要的是，你为什么瞒着我和程远科技的竞争对手接触？"。

"这不公平。"她声音哽咽，"五年了，你应该恨我。"。"我知道。"程远靠近一步，"但有些人就是独一无二的模板。"。"我父亲陷害你父亲，不是因为商业竞争，而是因为..."程远停顿了一下，"你可能是他亲生女儿。"。程远挑了挑眉，拿起内线电话："两杯黑咖啡，送到会议室。"他放下电话，走到窗前，"你在鼎峰做得不错，三年升到总监，创了纪录。"。

"我也是。"程远走向办公桌，打开笔记本电脑，"过来看。"。"赵总暴跳如雷。"李晓继续说，"他要求你立即回公司解释。"。"进来。"程远的声音传来。。"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很重要。"程远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，"我接近你，确实与你父亲的事有关，但不是为了复仇。三年前整理父亲遗物时，我发现了一些文件...关于他和你母亲的关系。"。

最让她心惊的是，程远提到的那串代码参数——S N显然是沈念的缩写，而5.20是她的生日，也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日子。。"这是我们情感计算引擎的核心。"程远放大其中一部分，"与传统情绪识别不同，我们加入了时间维度上的情感变化模式，能更准确捕捉复杂情绪。"。"他约我中午单独吃饭，说要透露'内部信息'。"。沈念的手微微发抖。她一直以专业为傲，却被人当成了伤害程远的工具。"我需要向公司举报。"。

"消息灵通。"程远挑眉，"怎么，鼎峰有兴趣？"。沈念在对面坐下，决定试探："妈，你和赵明德是什么关系？"。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她肘部。程远的声音很低，带着她熟悉的关切："小心点，你以前就爱穿不合脚的鞋。"。沈念仰起脸，在月光下凝视这个她从未真正忘记过的男人。理智告诉她应该保持距离，但心跳已经脱离控制。。"赵明德呢？"。

"暂时安全，但不能露面。"刘岩递给她一杯水，"药监局那帮人里有赵明德的人，差点在转运途中把程总带走。"。随着他的话音，湖面上的烛光突然开始移动，逐渐组成一行字：「十年前你说要做我的北极星，现在换我指引你回家。」。"他的原话。"苏雯耸耸肩，"还说你一定知道是哪里。"。"他当然不会提。"沈母冷笑，"你以为他为什么接近你？大学时那么巧和你同校同专业？"。

程远站在亭子里，背对着她，白衬衫在晚风中轻轻鼓动。听到脚步声，他转过身，手里拿着两杯香槟。。沈念心跳加速："什么意思？"。最后一部分是监控截图和通话记录，显示沈母与赵明德多次秘密接触，时间点恰好是鼎峰资本决定投资程远科技前后。。"程志远三年前去世了，但仇恨不会消失。"沈母抓住女儿的手腕，"我不管你现在对程远什么感情，立刻终止那个项目，远离他。否则，我会公开他接近你的真实目的，让他在商界身败名裂。"。

"当然不明白，因为我从没告诉过你。"沈母的声音像刀锋般锐利，"二十年前，你父亲的公司破产，不是经营不善，而是被程远的父亲程志远设计陷害。你父亲跳楼自杀前，欠下的债务让我们母女整整十年抬不起头。"。"尽职调查。"程远勾起嘴角，"我对所有潜在威胁都了如指掌。"。"听起来确实不专业。"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，"但这会影响算法普适性吗？"。

关掉水龙头，沈念擦干手，将手机和U盘藏进浴袍口袋。走出浴室时，她已换上平静的表情。。他的手机突然响起。程远皱眉看了一眼，表情瞬间变得严肃："公司系统遭到攻击。"他快速回复了几条消息，"我得去处理。让司机送你回家。"。沈母的手指猛地收紧，捏皱了日记本的一页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

"不只是网络攻击。"挂断最后一个电话，他对沈念说，"药监局突然派人来抽查我们的医疗AI系统，说有投诉称算法存在严重缺陷。"。"赵明德。"沈念确信地说，"只有他有资源和动机同时操作这三条线。"。照片上是一对中年夫妇站在某栋建筑前。男人眉眼间与程远有七分相似，女人则温柔地挽着他的手臂。。沈念趁机快速浏览剩余材料。最后一页让她呼吸停滞——这是一份陈年案卷的复印件，记录着二十年前她父亲公司破产案的调查细节，而办案警官签名处，正是这位"王队长"的名字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