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欢迎。"程远走上前，目光在沈念身上停留了一秒，"会议室在18楼，已经准备好了。"。"不可能...程远从未提起..."。回复几乎立刻到来：「明天上午十点，我办公室。带上你的演技。——C」。包厢不大，但装修精致，一张小餐桌旁是舒适的沙发椅。林耀已经等在那里，面前摆着几份文件和一瓶红酒。他今天穿了深蓝色西装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看到沈念时眼睛明显亮了一下。。"等等。"沈念按住他的手腕，"先别打草惊蛇。我需要知道赵明德在这件事里扮演什么角色——林耀说他已经知情。"。

沈母的手指猛地收紧，捏皱了日记本的一页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"按计划进行。"沈念保持语调平稳，"技术评估良好，但有些专利风险需要进一步核实。"。沈念肩膀一紧。智言是程远的直接竞争对手。"商业机密，不便透露。"。

"你说要演示核心技术？"沈念站在门口，没有走近。。"我们开始今天的工作。"沈念夺过笔记本，刻意坐到离程远最远的位置，"张诚一会儿就到，我们需要讨论财务模型中的几个问题。"。"我知道。"程远靠近一步，"但有些人就是独一无二的模板。"。开门后，为首的警官出示证件："沈念女士吗？我们接到举报，称你涉嫌在程远科技融资项目中收受商业贿赂，需要你协助调查。"。"嗯。"程远突然伸手整理了一下沈念的衣领，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锁骨，"小心点。林耀比看起来危险。"。

事情开始明朗：林耀被竞争对手收买，赵明德可能知情甚至参与其中。而她，沈念，被当成了棋子。。"提醒自己别再犯同样的错误。"程远轻轻将车票放回盒子，"信任不该被辜负。"。"商业策略。"林耀耸耸肩，"有兴趣中午一起吃饭吗？我可以告诉你更多...内部信息。"。沈念皱眉："挖角？"。"这...我不明白..."。

沈念脚步一顿："能恢复吗？"。程远转过身，手里拿着两个酒杯："先喝一杯？"。她深吸一口气，整了整西装领口。身后传来脚步声，她的团队成员——分析师李晓和投资经理张诚——拎着笔记本电脑包走了过来。。

沈念眯起眼："你怎么知道？"。"你...一直留着？"。下午的尽调中，沈念发现自己频频走神。那张车票她以为程远早就扔了，没想到他保存至今。更让她不安的是，如果程远真的如此珍视过去，那么她当年的离开对他造成的伤害，可能远比她想象的要深。。"你调查我？"。

手机又响了，这次是条短信。陌生号码，但内容让她瞬间认出发信人：「星空很美，像毕业旅行那晚。你曾说要做我的北极星，现在我还找得到方向吗？——C」。上午的会议中，沈念心不在焉，反复思考着中午该如何应对林耀。她按照程远的暗示，换上了那件湖蓝色的真丝衬衫——这是她衣柜里最性感的一件，领口开得略低，能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。。"还没走？"程远的声音透着疲惫。。

"尽职调查。"程远勾起嘴角，"我对所有潜在威胁都了如指掌。"。沈念的眼泪终于落下。这是她曾经写在毕业纪念册上的话。程远记得，全都记得。。"也许他一直在等待最佳时机。"沈母的声音微微发抖，"也许他想让你亲手毁掉他的公司，就像他父亲毁掉你父亲一样。"。

"他后来回来找我，说愿意认你，但那时我已经嫁给你父亲。"沈母擦着眼泪，"你父亲知道一切，还是选择爱我...直到程志远因为嫉妒毁了他。"。沈念回复：「赵明德也在收集尽调资料。他助理直接联系了李晓。」。程远站起身，走到窗前。夜色中的城市灯火如繁星坠落凡间。"将计就计。"他转过身，眼中闪烁着沈念熟悉的光芒——那是他大学时想到好主意时的神情，"既然他们想看我们的核心技术，就给他们看。"。"警官，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指控吗？"沈念试图保持声音平稳。。"如果有好项目，我们当然有兴趣。"沈念直视他的眼睛，那里面藏着她读不懂的情绪，"不过要看具体估值和商业模式。"。

"所以需要你的配合。"程远突然靠近，双手撑在她椅子扶手上，将她困在双臂之间，"继续你的尽调，但对林耀表现出特别关注，让他以为你在怀疑我。"。沈念心跳加速："什么意思？"。简单的寒暄后，沈念直奔主题："我们需要全面了解贵公司的技术架构、商业模式和财务状况。李晓会负责技术尽调，张诚负责财务和市场，我负责整体评估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