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远盯着她看了几秒，突然笑了："你还是这么防着我。"他伸手拂去她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，"周五晚上有空吗？我想请你吃饭，纯粹谈公事。"。"沈念，如果你看到这个，说明计划进行到第三步了。"程远直视镜头，"首先，你不是因为受贿被捕，而是我安排的。警局是现在最安全的地方，王队长是我父亲的老部下，会保护你免受赵明德和...你母亲的干扰。"。"他早就知道了。"沈念轻声说，"但他接近我不是为了复仇。"。"商场如战场。"赵明德轻笑，"多一条信息渠道总是好的。你重点查查这个点，必要时可以单独向我汇报。"。

"他的原话。"苏雯耸耸肩，"还说你一定知道是哪里。"。沈念微笑落座，故意将领口对着林耀的方向："你说有内部信息要分享？"。夕阳西沉，最后一缕金光为程远的侧脸镀上温暖的轮廓。沈念突然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，仿佛回到了五年前，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。。发出去她就后悔了，但撤回已经来不及。手机很快又震动：「领带会勒死我。不过既然你喜欢，我还可以多解两颗扣子。」。

程远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："林耀？"。"消息灵通。"程远挑眉，"怎么，鼎峰有兴趣？"。沈念的血液瞬间变冷。赵明德几乎是在明示他参与了这个阴谋。"明白了。我会加快进度。"。"看来不用我动手，程远已经自身难保了。"沈母似笑非笑地说，"选择好了吗？"。

下午的尽调中，沈念发现自己频频走神。那张车票她以为程远早就扔了，没想到他保存至今。更让她不安的是，如果程远真的如此珍视过去，那么她当年的离开对他造成的伤害，可能远比她想象的要深。。沈母的脸色瞬间苍白："你...你怎么知道..."。电梯上升到21楼，沈念揉着太阳穴走出轿厢，差点撞上站在她门口的人影。。"什么来源？"。"我知道。"程远靠近一步，"但有些人就是独一无二的模板。"。

"别说完那句话。"沈念打断他，"我们现在需要决定怎么应对。"。程远迅速查看了控制台："启动'捕鼠器'协议，放他们进隔离区。我要完整的攻击路径记录。"。"双方？"。

"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很重要。"程远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，"我接近你，确实与你父亲的事有关，但不是为了复仇。三年前整理父亲遗物时，我发现了一些文件...关于他和你母亲的关系。"。程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："查了一整天内部日志。你发现了什么？"。"妈，没事。"沈念冷静地打断她，"清者自清。帮我联系周律师，他的号码在通讯录里。"。回复几乎立刻到来：「明天上午十点，我办公室。带上你的演技。——C」。门再次打开，这次进来的是周律师——她母亲常年聘用的法律顾问。。

沈念点头："我怀疑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技术窃取。林耀负责内部策应，赵明德提供资金和掩护。"。沈念挂断电话，将情况告诉程远。他的眼神变得锐利："有人在下一盘大棋。网络攻击、监管抽查、做空报告，三管齐下。"。"因为我不爱你了。"她听见自己说，声音冷得像冰，"就这么简单。"。

沈念肩膀一紧。智言是程远的直接竞争对手。"商业机密，不便透露。"。"沈念，尽调进展如何？"赵明德的声音透着不寻常的急切。。沈念转身离开，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。直到电梯门关上，她才允许眼泪流下来。。沈念屏住呼吸："什么原因？"。王颖差点喷出咖啡："沈念，你到底在查什么？"。

警察冲进来时，沈念正跪在昏迷的刘岩身边。带队的是个年轻女警，她确认两人身份后，低声道："程远先生让我们来接您。王队长已经控制了局面。"。"他约我中午单独吃饭，说要透露'内部信息'。"。沈念肩膀一紧。智言是程远的直接竞争对手。"商业机密，不便透露。"。

"抱歉，可能是线路问题。"行政人员慌忙道歉，"备用电源马上启动。"。"他当然不会提。"沈母冷笑，"你以为他为什么接近你？大学时那么巧和你同校同专业？"。"只是基本的商业情报收集。"程远转身，阳光在他身后形成一道轮廓，"毕竟要接受你的尽调，总得知道裁判的底细。"。文件第一页是她的银行流水，标注了几笔大额入账。沈念皱眉——这些交易她毫无印象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