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虚碰一下，各自饮尽杯中酒。沈念感觉酒精一路烧到胃里，却浇不灭胸口的闷痛。。沈念没有回答，快步走向赵明德。她能感觉到程远的目光烙在她背上，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。。程远轻轻点击键盘，屏幕切换到一个数据输入界面："试试？"。

沈念挑眉："比如？"。沈念犹豫了一下。职业道德告诉她应该保密，但直觉提醒她程远有权知道有人正在背后捅刀子。"你的技术总监昨天给了我一个U盘，声称你的核心技术抄袭了美国军方研究。"。安全屋是一栋老式洋房，隐藏在梧桐树荫下。沈念按响门铃，开门的竟是刘岩——程远科技的技术副总。。"我知道。"程远突然笑了，"因为你还——"。程远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："林耀？"。

"沈念，进展如何？"赵明德的声音透着不寻常的急切。。程远的办公室只开了一盏台灯，暖黄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。他面前的电脑屏幕闪烁着复杂的代码，旁边散落着几份文件和一个空咖啡杯。。沈念难以置信："这太荒谬了！《弹指遮天》免费谁举报的？"。"所以需要你的配合。"程远突然靠近，双手撑在她椅子扶手上，将她困在双臂之间，"继续你的尽调，但对林耀表现出特别关注，让他以为你在怀疑我。"。"请进。"林耀的声音传来。。

"你...记得？"。"利用我们的过去做文章。"程远直视她的眼睛，"如果我突然'情绪失控'或对你特别对待，就能佐证林耀的说法。"。简单的寒暄后，沈念直奔主题："我们需要全面了解贵公司的技术架构、商业模式和财务状况。李晓会负责技术尽调，张诚负责财务和市场，我负责整体评估。"。

"什么来源？"。"程远，我..."。包厢不大，但装修精致，一张小餐桌旁是舒适的沙发椅。林耀已经等在那里，面前摆着几份文件和一瓶红酒。他今天穿了深蓝色西装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看到沈念时眼睛明显亮了一下。。电梯"叮"的一声停在18楼。沈念率先走出去："我们会自己判断。"。"提醒自己别再犯同样的错误。"程远轻轻将车票放回盒子，"信任不该被辜负。"。

"沈总监，早啊。"林耀快步走过来，"能借一步说话吗？"。晚上九点，团队成员陆续离开。沈念借口要整理资料独自留在会议室。确定四下无人后，她拨通了程远的电话。。"我知道。"程远靠近一步，"但有些人就是独一无二的模板。"。

"假设性问题。"沈念转移话题，"对了，你认识好的私家侦探吗？"。"我也是。"程远走向办公桌，打开笔记本电脑，"过来看。"。"妈，周律师要我过去一趟，说有重要文件要签。"沈念起身，"你在这里休息，我很快回来。"。沈念的心脏剧烈跳动："所以程志远以为我是他的孩子？"。

最令她心惊的是日记最后一页，父亲写道：「程志远今天亲口承认，这么做是因为二十年前那件事。他说要让沈家血债血偿。可小念才八岁，她什么都不知道...」。"程总。"沈念扬起职业微笑，伸出右手，"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。"。"沈总监！《弹指遮天》免费"刘岩紧张地环顾四周，快速将她拉进门，"苏雯马上到，她被盯梢了，得绕几圈。"。随着他的话音，湖面上的烛光突然开始移动，逐渐组成一行字：「十年前你说要做我的北极星，现在换我指引你回家。」。程远站起身，走到窗前。夜色中的城市灯火如繁星坠落凡间。"将计就计。"他转过身，眼中闪烁着沈念熟悉的光芒——那是他大学时想到好主意时的神情，"既然他们想看我们的核心技术，就给他们看。"。

"昨天药监局的突击检查、晚上的网络攻击、今早的负面报道，时间点太巧合了。"沈念环视会议室，"有人在精心策划摧毁程远科技，而鼎峰资本被当成了工具。"。"凭记忆画的图纸。"程远环视四周，"连木头的纹路都尽量还原。"他指向湖边一块石头，"那是你常坐的地方，记得吗？你总说在那里看日落最美。"。她轻轻抚摸照片上程远的脸，做了一个决定：这一次，她不会再辜负他的信任。。"程远被带走了。"沈念机械地回答，大脑飞速运转，"妈，我需要你诚实地回答我——父亲的事，你确定是程志远设计的吗？有没有可能...是误会？"。沈念想起视频中程远说的话——他确认过她并非程志远的女儿。但母亲显然至今仍不确定...。

"双方？"。"沈总监，久仰大名。"为首的黑衣人摘下墨镜，露出林耀那张瘦削的脸，"把电脑交出来，对你我都好。"。门铃突然响起。刘岩通过监控看了一眼："是苏雯，但她看起来不太对劲。"。沈念犹豫了一下："商业机密，恕不奉告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