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，程远提议去公司食堂吃饭。沈念本想拒绝，但考虑到还要工作一整天，勉强同意了。。沈念肩膀一紧。智言是程远的直接竞争对手。"商业机密，不便透露。"。"技术尽调进展如何？"程远突然问。。

门再次打开，这次进来的是周律师——她母亲常年聘用的法律顾问。。沈念的胃部拧成一团。这不是普通的商业竞争，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技术窃取。她必须警告程远，但又不能打草惊蛇。。"以鼎峰资本的名义要求药监局提供投诉细节。作为潜在投资人，你们有权知道这些风险信息。"。

沈念的心沉了下去。如果林耀知道密码，那么程远的安全屋也不安全了...。沈念的心跳加速，不知是因为即将开始的危险游戏，还是程远若有若无的触碰。"我知道。"。沈念深吸一口气："我与程远的关系在项目启动时就已报备，公司评估后认为不影响专业判断。至于谁泄露给媒体，我建议查查谁最想破坏这笔交易。"。下班时间到了，团队成员陆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。沈念开门让母亲进屋，然后直接走向锁着的抽屉："我需要问程远几个问题，在此之前——"。

沈念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。头条新闻赫然是：《独家：程远科技AI系统致命缺陷，创始人情绪失控恐致公司崩盘》。文章引述"内部人士"说法，配有程远在办公室摔电脑的视频，甚至还有所谓"受害者家属"的采访。。"而你，是被他们选中的完美棋子。"程远直视沈念，"大学恋人关系，既能接近我又不会引起怀疑。"。沈念打开电脑："那我们开始吧。首先，请解释一下你们去年第四季度营收增长40%，但应收账款增加了120%的原因。"。

文件第一页是她的银行流水，标注了几笔大额入账。沈念皱眉——这些交易她毫无印象。。沈念握紧手机："林耀直接联系您？这不合流程。"。沈母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："你为什么这么问？"。"比如坚持那个荒谬的情感计算模型。"林耀啜了一口红酒，"那根本是基于他个人执念而非科学原理。"。

"沈总监！《人肉棒》免费"一个洪亮的声音插进来。沈念转头，看见顶头上司赵明德正向她招手，"过来一下，给你介绍几位重要客户。"。上午的会议中，沈念心不在焉，反复思考着中午该如何应对林耀。她按照程远的暗示，换上了那件湖蓝色的真丝衬衫——这是她衣柜里最性感的一件，领口开得略低，能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。。拿到侦探联系方式后，沈念匆匆返回程远科技。电梯里，她撞见了市场总监苏雯——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干练女性，今天穿着利落的裤装，短发染了一缕紫色。。"目前我们已完成A轮融资，产品在三个垂直领域验证成功。"程远切换幻灯片，"B轮计划融资1.5亿，用于..."。沈念难以置信："这太荒谬了！《人肉棒》免费谁举报的？"。

"还有我们。"程远替她说完，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梢，"我等你等了五年，不差这几天。"。第二天一早，沈念提前半小时到达程远科技。她需要赶在团队到来前理清思路。然而电梯门一开，她就看到林耀站在前台附近，似乎在等人。。他的手机突然响起。程远皱眉看了一眼，表情瞬间变得严肃："公司系统遭到攻击。"他快速回复了几条消息，"我得去处理。让司机送你回家。"。

夜色渐深，第一颗星星在天边闪烁。程远突然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："差点忘了。生日快乐，沈念。"。沈念的喉咙发紧。程远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她心上。她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个算法如此出色——它是基于程远对她的了解，对他们感情的剖析。。"双方？"。

"你来了。"他微笑着递过一杯，"怕你找不到地方。"。沈念皱眉："挖角？"。"他的原话。"苏雯耸耸肩，"还说你一定知道是哪里。"。"还没走？"程远的声音透着疲惫。。

"有重要发现。能见面说吗？"。"你在暗示什么？"赵明德眯起眼。。"我直说了吧。"林耀关上门，"程远的技术有严重问题。部分核心算法抄袭了美国军方的研究成果，一旦曝光，公司估值至少腰斩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