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再次打开，这次进来的是周律师——她母亲常年聘用的法律顾问。。沈念咬了一口三明治："如果有人故意设局呢？比如伪造证据证明算法抄袭？"。沈念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。头条新闻赫然是：《独家：程远科技AI系统致命缺陷，创始人情绪失控恐致公司崩盘》。文章引述"内部人士"说法，配有程远在办公室摔电脑的视频，甚至还有所谓"受害者家属"的采访。。"我该拿你怎么办？"程远抵着她的额头喃喃道，"明明知道可能会再次受伤，还是忍不住靠近。"。

沈念的喉咙发紧。程远的分析刺痛了她，却无法反驳。"我不会参与这种事。"。"进去。"警官推开门。。沈念输入"S N-5.20"，屏幕立刻弹出一个隐藏文件夹。里面是一系列算法专利文件和实验数据，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份名为"意识映射协议"的文档。。"我知道。"程远突然笑了，"因为你还——"。沈念的心脏几乎停跳。事情发展得比想象中更快、更糟。。

程远深深看了她一眼："我理解。你不必——"。"林耀跟你说什么了？"程远单刀直入。。他走向窗前的小冰箱，拿出一个精致的餐盒："你以前加班总忘记吃饭。红烧肉，还有你爱吃的蒜蓉西兰花。"。沈母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："你为什么这么问？"。沈念警惕地点点头，跟着他来到一间小会议室。。

沈念的胃部拧紧："林耀的行动比我们预计的更快。"。七点半，沈念借口身体不适提前结束工作。她在洗手间补了妆，换上包里备着的淡蓝色连衣裙——程远最喜欢的那条，大学时他说这颜色衬得她像"雨后晴天"。。沈念的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停顿了一下。五年了，他还记得这种小细节。"黑咖啡就好，现在不喝甜的了。"。林耀倒了两杯红酒："不急，先吃点东西。"他按下服务铃，侍者很快送上前菜，"这家餐厅的鹅肝酱是招牌，我特地为你点的。"。"赵明德当年只是个投行小主管，他设计了那个陷阱合同，然后利用我父亲对沈家的怨恨转移注意力。"程远的声音继续道，"现在他故技重施，想通过控制智言科技和打压程远科技来垄断AI市场。"。

电梯门关上了，将程远的问题和他痛苦的眼神一起隔绝在外。沈念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，任由泪水无声滑落。。"我得走了。"沈念松了口气，又莫名失落。。"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"程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"帮我吗？"。"还有我们。"程远替她说完，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梢，"我等你等了五年，不差这几天。"。"尽快。"林耀眼中闪过一丝急切，"董事会下周就要做决定。"。

电梯门关上了，将程远的问题和他痛苦的眼神一起隔绝在外。沈念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，任由泪水无声滑落。。"我和你一起去。"沈念抓住他的手腕，"如果是林耀干的，可能需要我的配合。"。沈念屏住呼吸："什么原因？"。"程总。"沈念扬起职业微笑，伸出右手，"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。"。

"不用，我叫了车。"沈念拿起包，在门口停顿了一下，"程远...当年的事，我很抱歉。"。晚上九点，团队成员陆续离开。沈念借口要整理资料独自留在会议室。确定四下无人后，她拨通了程远的电话。。沈念一怔："老地方？"。"商场如战场。"赵明德轻笑，"多一条信息渠道总是好的。你重点查查这个点，必要时可以单独向我汇报。"。

"安全的地方。"女警帮她扶起刘岩，"他说您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。"。沈念趁机快速浏览剩余材料。最后一页让她呼吸停滞——这是一份陈年案卷的复印件，记录着二十年前她父亲公司破产案的调查细节，而办案警官签名处，正是这位"王队长"的名字。。"技术尽调进展如何？"程远突然问。。

沈念翻看着手中的项目资料，眉头越皱越紧。"程远的科技？赵总，这就是您说的重要项目？"。林耀眼中闪过胜利的光芒："我就知道你会理解。事实上..."他压低声音，"如果你能在尽调报告中强调这一点，对双方都有好处。"。"嘘。"他抬手，轻轻拂去她肩上一根并不存在的头发，"只是告诉你技术原理。现在，公事谈完了。"。

沈念的手机突然响起。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：「我是苏雯。程远被药监局带走协助调查，公司被临时查封。他让我告诉你：北极星永远指引真相。——S」。沈念知道争辩无用。离开会议室后，她立刻给程远打电话，却直接转入语音信箱。随后她尝试联系苏雯和刘岩，同样无人接听。。沈念的喉咙发紧。程远的分析刺痛了她，却无法反驳。"我不会参与这种事。"。"沈总监，早啊。"林耀脸上挂着假笑，"听说你昨晚和程总...单独加班到很晚？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