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的喉咙发紧。程远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她心上。她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个算法如此出色——它是基于程远对她的了解，对他们感情的剖析。。程远嘴角微微上扬："记得。每周五你都会去三食堂排队，还非要肥瘦相间的那几块。"他指了指展示柜，"试试？厨师是我特意从杭州请来的。"。沈念眯起眼："你怎么知道？"。

"沈总监，早啊。"林耀脸上挂着假笑，"听说你昨晚和程总...单独加班到很晚？"。"沈小姐，你母亲在外面。"周律师快速检查她的手铐，"警方同意保释，但暂时不能离开上海。"。"比如坚持那个荒谬的情感计算模型。"林耀啜了一口红酒，"那根本是基于他个人执念而非科学原理。"。

程远的目光沉静如水："五年前你离开时，可没考虑职业道德。"他向前一步，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，"只是借口，沈念。你害怕了。"。傍晚，沈念收到程远的加密消息：「林耀已经上钩。他刚把修改过的核心代码发给了智言科技。八点见。」。沈念点点头："重点查他们的专利布局和客户数据真实性。科技公司估值泡沫太大，我们不能被表面数据迷惑。"。沈念猛地抬头，对上程远深邃的目光。她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——他说的那个女孩，是她？。

沈念犹豫了一下。职业道德告诉她应该保密，但直觉提醒她程远有权知道有人正在背后捅刀子。"你的技术总监昨天给了我一个U盘，声称你的核心技术抄袭了美国军方研究。"。"你...记得？"。沈念的呼吸一滞。林耀不仅撒谎，还想监控她的电脑？她飞快回复：「保留所有证据，不要声张。」。程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："查了一整天内部日志。你发现了什么？"。"沈念，如果你看到这个，说明计划进行到第三步了。"程远直视镜头，"首先，你不是因为受贿被捕，而是我安排的。警局是现在最安全的地方，王队长是我父亲的老部下，会保护你免受赵明德和...你母亲的干扰。"。

"我需要找到程远。"她坚定地说，"当面问清楚。"。沈念抱紧电脑："赵明德派你来的？"。程远沉默片刻，突然笑了："有意思。看来我们的尽职调查变成了商业间谍调查。"他俯身靠近沈念，"合作吗？福尔摩斯和华生？"。程远的眼神变得复杂："你的老板？"。沈念翻看着手中的项目资料，眉头越皱越紧。"程远的科技？赵总，这就是您说的重要项目？"。

"给你可以，但你知道怎么解锁核心代码吗？"她故意拖延，"只有我和程远知道密码。"。"沈念，如果你看到这个，说明计划进行到第三步了。"程远直视镜头，"首先，你不是因为受贿被捕，而是我安排的。警局是现在最安全的地方，王队长是我父亲的老部下，会保护你免受赵明德和...你母亲的干扰。"。"暂时安全，但不能露面。"刘岩递给她一杯水，"药监局那帮人里有赵明德的人，差点在转运途中把程总带走。"。程远盯着她看了几秒，突然笑了："你还是这么防着我。"他伸手拂去她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，"周五晚上有空吗？我想请你吃饭，纯粹谈公事。"。"程总。"沈念扬起职业微笑，伸出右手，"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。"。

沈念如遭雷击。她记得父亲自杀那年自己才八岁，记得债主上门的恐惧，记得母亲一夜白头，却从未知道背后另有隐情。。视频中，程远确实情绪激动地砸了笔记本电脑，但沈念敏锐地注意到背景中有人说了什么，才引发他的爆发。视频被刻意剪辑过。。看着程远离去的背影，沈念突然意识到：这场游戏，可能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程远似乎早有准备，而她才刚刚踏入这个漩涡。。

黑暗中，沈念感觉有人靠近。程远的气息包围了她，他的唇几乎贴在她耳廓上："昨晚我梦见你了。在你那个小公寓里，厨房、沙发、淋浴间...我们试遍了每个角落。"。"你来了。"他微笑着递过一杯，"怕你找不到地方。"。沈念挣脱母亲的手："证据呢？如果没有证据，这只是猜测。"。最让她心惊的是，程远提到的那串代码参数——S N显然是沈念的缩写，而5.20是她的生日，也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日子。。沈念眯起眼："有证据吗？"。

"还需要进一步验证。"李晓推了推眼镜，"另外，林耀似乎对我的调查方向特别紧张，几次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。"。"那就周六。"。两人虚碰一下，各自饮尽杯中酒。沈念感觉酒精一路烧到胃里，却浇不灭胸口的闷痛。。

沈念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。程远知道她母亲会介入？。"你来了。"他微笑着递过一杯，"怕你找不到地方。"。沈念点头："我怀疑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技术窃取。林耀负责内部策应，赵明德提供资金和掩护。"。程远轻轻点击键盘，屏幕切换到一个数据输入界面："试试？"。"沈总监？"李晓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，"我发现一些异常。程远科技过去六个月有五名核心研发人员突然离职，都在签署竞业协议后加入了小公司。但那些公司注册地址都是空壳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