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聪明。"林耀微笑，"不过现在谁派的不重要了。程远的技术，加上你母亲提供的那些家族秘辛，足以让赵明德控制整个局面。"。"你说要演示核心技术？"沈念站在门口，没有走近。。"过去三个月，你的账户收到来自开曼群岛的转账总计120万元。"王队长指着那些数字，"汇款方是家空壳公司，但我们追查到最终受益人与程远科技有关。"。

"U盘里植入了监控程序，而且所谓的证据是伪造的。"沈念直视程远的眼睛，"他在针对你。"。"鼎峰资本法务部，基于内部审计发现的可疑资金往来。"警官公事公办地说，"请配合我们走一趟。"。林耀从公文包拿出一个U盘："这里有对比分析。程远很谨慎，但逃不过专业眼睛。"他凑近一步，"赵总已经看过，他很重视。"。"按计划进行。技术有亮点，但专利风险需要评估。"。程远盯着她看了几秒，突然笑了："你还是这么防着我。"他伸手拂去她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，"周五晚上有空吗？我想请你吃饭，纯粹谈公事。"。

沈念的手指在桌下攥紧，指甲陷入掌心。程远竟然将他们的感情变成了冰冷的代码？这比她想象的还要...私人。。会议室突然一片漆黑。停电了。。"如果有好项目，我们当然有兴趣。"沈念直视他的眼睛，那里面藏着她读不懂的情绪，"不过要看具体估值和商业模式。"。

周律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："先离开这里再说。"。"我需要找到程远。"她坚定地说，"当面问清楚。"。沈念的手机突然震动。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：「SN-5.20已激活。安全屋地址：岳阳路76弄3号。告诉母亲你要去见周律师。——S」。程远将她压在墙上，一只手轻轻捂住她的嘴。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闪发亮："演得不错。"。周律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："先离开这里再说。"。

食堂装修得像高档餐厅，开放式厨房飘来阵阵香气。程远拿了个托盘："他们家的红烧肉不错，不过你现在可能不吃这么油腻的了？"。沈母穿着考究的旗袍外套，头发一丝不苟地挽成发髻，尽管已是深夜，妆容依然精致。她冷冷地打量着女儿："听说你和程远又搅在一起了？"。法务总监陈律师插话："不管幕后是谁，现在我们必须止损。报道已经引发监管关注，继续这个项目风险太大。"。

程远轻轻点击键盘，屏幕切换到一个数据输入界面："试试？"。沈念眯起眼："有证据吗？"。警车穿过繁华的上海街道，沈念的手腕被冰冷的手铐硌得生疼。后视镜里，那辆黑色奔驰依然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。。沈念盯着他胸前的证件——照片与本人相符，但警号似乎被刻意遮挡。"我要见律师。"。程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："查了一整天内部日志。你发现了什么？"。

"你说要演示核心技术？"沈念站在门口，没有走近。。沈念仰起脸，在月光下凝视这个她从未真正忘记过的男人。理智告诉她应该保持距离，但心跳已经脱离控制。。"林耀提供的资料看了吗？"。沈念眯起眼："有证据吗？"。沈念放下筷子："我得走了。明天还有会。"。

黑暗中，沈念感觉有人靠近。程远的气息包围了她，他的唇几乎贴在她耳廓上："昨晚我梦见你了。在你那个小公寓里，厨房、沙发、淋浴间...我们试遍了每个角落。"。"我得走了。"沈念松了口气，又莫名失落。。沈念的心脏漏跳一拍。那家小店又窄又吵，程远总把最好的那块汽锅鸡夹给她。有次她发烧，程远排了两小时队买鸡汤，回来时羽绒服都湿透了。。"为了真相。"沈念没有说出代码的事，"妈，赵明德在利用你。他想要的远不止阻止投资，他要彻底摧毁程远科技。"。"他约我中午单独吃饭，说要透露'内部信息'。"。

十一点五十分，沈念借口要去洗手间，离开了会议室。走向电梯时，李晓追了上来。。"不清楚，但赵总看起来很确信。"李晓压低声音，"更奇怪的是，林耀半小时前来过电话，问你在哪里。我说不知道，他听起来很生气。"。"技术尽调进展如何？"程远突然问。。"这是程远的父母？"沈念困惑地问，"我不明白。"。

程远的眼神变得复杂："你的老板？"。"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"。沈念的血液瞬间变冷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"这是栽赃。"沈念冷笑，"赵明德的手笔未免太粗糙。"。"听起来确实不专业。"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，"但这会影响算法普适性吗？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