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皱眉："挖角？"。王颖差点喷出咖啡："沈念，你到底在查什么？"。沈念的心沉了下去。如果林耀知道密码，那么程远的安全屋也不安全了...。

沈念的心脏剧烈跳动："所以程志远以为我是他的孩子？"。程远盯着她看了几秒，突然笑了："你还是这么防着我。"他伸手拂去她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，"周五晚上有空吗？我想请你吃饭，纯粹谈公事。"。这句话像刀子般精准刺入沈念心脏。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，"程远的科技这两年发展很快，恭喜你。"。沈念屏住呼吸："什么原因？"。"你...一直留着？"。

"那就要看伪造水平了。"王颖眯起眼，"怎么，你遇到这种情况了？"。沈念将私家侦探的报告和林耀的异常行为一一告知。随着她的讲述，程远的表情越来越阴沉。。"我需要考虑。"她最终说，"这涉及太多职业道德问题。"。"不可能...程远从未提起..."。沈母如遭雷击："那他为什么..."。

"就在这里。"林耀打开一个视频文件，"上周的技术会议上，他因为一个小问题当场摔了电脑。"。沈念的眼泪终于落下。这是她曾经写在毕业纪念册上的话。程远记得，全都记得。。沈念几乎要为这拙劣的挑拨笑出声。但她控制住表情，显露出一丝兴趣："真的？那为什么专利上是程远的名字？"。沈母的脸色瞬间苍白："你...你怎么知道..."。他走向窗前的小冰箱，拿出一个精致的餐盒："你以前加班总忘记吃饭。红烧肉，还有你爱吃的蒜蓉西兰花。"。

"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"。"你应该用更广泛的数据样本。"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，"单一来源会导致偏差。"。挂断电话，沈念感到一阵不安。林耀绕过她直接联系赵明德，明显是想搞小动作。而赵明德的反应更奇怪——他似乎对程远公司的问题格外感兴趣。。

沈念的双手开始发抖："你是说...程远故意..."。"嗯。准备一份精心修改过的核心算法，让林耀'偷'走。"程远走回桌前，手指轻敲桌面，"等智言投入生产后，系统会在关键时刻崩溃，顺便留下点...法律证据。"。沈母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："你为什么这么问？"。他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。沈念小口吃着红烧肉，味道确实很好，肉质酥烂，酱香浓郁。恍惚间，她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，和程远挤在嘈杂的食堂里分享一份红烧肉的日子。。地下二层员工餐厅比主楼食堂安静得多。沈念按照指示来到最里面的包厢，轻轻敲门。。

程远深深看了她一眼："我理解。你不必——"。沈念的血液仿佛凝固了。屏幕上赫然是一系列以"SN"为前缀的参数变量——她名字的缩写。。"更像是...有组织的技术转移。"李晓压低声音，"这些离职都发生在林耀接手研发管理后。"。

沈念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。她应该删除这条信息，应该申请回避这个项目，应该...她的手指自作主张地回复：「穿衬衫。记得打领带，你脖子线条很好看。」。沈母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："你为什么这么问？"。沈念的心脏剧烈跳动："所以程志远以为我是他的孩子？"。

"为什么选择情感识别这个方向？"沈念问。。他靠得太近，沈念能数清他睫毛的数量。熟悉的古龙水香气包围着她，混合着一丝咖啡的苦涩。"这是两回事。"她向后仰，"我的职责是评估投资风险。"。王颖差点喷出咖啡："沈念，你到底在查什么？"。天蒙蒙亮时，沈念在沙发上惊醒，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。手机显示五个未接来电——三个来自李晓，两个来自赵明德。。

沈母摇头："你父亲坚决反对。他说不管结果如何，你都是他的女儿。"她抓住沈念的手，"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必须阻止你和程远了吧？如果他知道父亲因我而死..."。"还有我们。"程远替她说完，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梢，"我等你等了五年，不差这几天。"。程远直起身，表情难以捉摸："当然。专业的沈总监必须权衡利弊。"。沈念的心脏剧烈跳动："所以程志远以为我是他的孩子？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