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的筷子停在半空："这不合规矩。"。"有人打通了关系。"程远打断他，转向沈念，"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"。"程远呢？"沈念直接问。。沈念仰起脸，在月光下凝视这个她从未真正忘记过的男人。理智告诉她应该保持距离，但心跳已经脱离控制。。熟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，沈念的背脊瞬间绷直。五年了，这个声音依然能让她条件反射般紧张。她缓缓转身，香槟在杯中微微晃动。。

"那就要看伪造水平了。"王颖眯起眼，"怎么，你遇到这种情况了？"。沈念眯起眼："有证据吗？"。"沈总监，早啊。"林耀脸上挂着假笑，"听说你昨晚和程总...单独加班到很晚？"。她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向那扇半开的门，轻轻敲了敲。。午餐后，沈念借口有会议匆匆离开。一出电梯，她就直奔程远办公室，却发现他不在。正要离开时，苏雯拦住了她。。

"还没走？"程远的声音透着疲惫。。"我们不该这样。"她向后退了一步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星形项链，"项目还没结束，这违反职业道德。"。电梯到了，沈念走进轿厢，对李晓点点头："这些发现先别告诉其他人，包括张诚。"。

"我该拿你怎么办？"程远抵着她的额头喃喃道，"明明知道可能会再次受伤，还是忍不住靠近。"。"最初是为了记住。"程远轻啜香槟，"后来发现，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刻意记，它们就在那里，像呼吸一样自然。"。"没问题。"沈念示意李晓拿出准备好的文件，"这是我们标准的保密协议。"。"听起来确实不专业。"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，"但这会影响算法普适性吗？"。

他走向窗前的小冰箱，拿出一个精致的餐盒："你以前加班总忘记吃饭。红烧肉，还有你爱吃的蒜蓉西兰花。"。"技术尽调进展如何？"程远突然问。。"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"。

沈念后退一步，后背抵上墙壁："我母亲？"。会议室宽敞明亮，长桌上摆着几台显示器和一个半透明的情感识别终端。程远的团队已经等在那里——技术总监林耀、市场总监苏雯和财务总监陈立。。沈念的太阳穴突突跳动。这比想象中复杂——赵明德、药监局、警方，多方势力似乎交织在一起。"我要看证据链。"。程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："查了一整天内部日志。你发现了什么？"。

沈念微笑着同意，心里已经想好如何将计就计。她走向会议室，准备与团队开早会，却在拐角处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拉进消防通道。。沈念僵住了。她从未想过程远会这样直白地问出这个问题。真相像块石头压在她胸口——母亲以死相逼要她分手去上海，她不敢当面告诉程远，怕自己会心软。。"有人打通了关系。"程远打断他，转向沈念，"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"。"我得走了。"沈念松了口气，又莫名失落。。"程远，我..."。

沈念的心脏几乎停跳。事情发展得比想象中更快、更糟。。"我们可以在办公室谈。"。"恰巧路过。"程远松开她，但没拉开距离，"林耀上钩了，比我预计的还快。"。"妈，没事。"沈念冷静地打断她，"清者自清。帮我联系周律师，他的号码在通讯录里。"。

沈念盯着他胸前的证件——照片与本人相符，但警号似乎被刻意遮挡。"我要见律师。"。"假设性问题。"沈念转移话题，"对了，你认识好的私家侦探吗？"。沈念几乎要为这拙劣的挑拨笑出声。但她控制住表情，显露出一丝兴趣："真的？那为什么专利上是程远的名字？"。程远犹豫了一下，点头同意。他们乘专用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，程远的黑色奔驰已经等在出口。一路上，程远不断接打电话，语气越来越凝重。。

"我和你一起去。"沈念抓住他的手腕，"如果是林耀干的，可能需要我的配合。"。"听说你们上个月投资了智言科技？"程远突然开口。。"沈总监？"李晓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，"我发现一些异常。程远科技过去六个月有五名核心研发人员突然离职，都在签署竞业协议后加入了小公司。但那些公司注册地址都是空壳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