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耀突然插话："核心技术部分由我亲自说明。不过有些涉及商业机密的内容，可能需要签署额外保密协议。"。下午的尽调中，沈念发现自己频频走神。她不断回想程远说"晚上"时的语气，以及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热度。五年前，他们也曾这样约定"晚上见"，然后整夜缠绵。。挂断电话，沈念感到一阵不安。林耀绕过她直接联系赵明德，明显是想搞小动作。而赵明德的反应更奇怪——他似乎对程远公司的问题格外感兴趣。。"我需要考虑。"她最终说，"这涉及太多职业道德问题。"。沈母的手指猛地收紧，捏皱了日记本的一页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

"林耀跟你说什么了？"程远单刀直入。。"还没走？"程远的声音透着疲惫。。王队长翻到下一页，是几封邮件截图，发件人赫然是她的工作邮箱，收件人则是程远，内容涉及内部尽调信息交换和所谓的"好处费安排"。。

沈念的心脏漏跳一拍。那家小店又窄又吵，程远总把最好的那块汽锅鸡夹给她。有次她发烧，程远排了两小时队买鸡汤，回来时羽绒服都湿透了。。门铃突然响起。刘岩通过监控看了一眼："是苏雯，但她看起来不太对劲。"。沈念抱紧电脑："赵明德派你来的？"。"我们可以在办公室谈。"。

整个前菜过程中，林耀不断试探沈念对程远的看法，而她则小心应对，既不显得过于亲近，又流露出适当的质疑。当主菜上来时，林耀终于切入正题。。"程远被带走了。"沈念机械地回答，大脑飞速运转，"妈，我需要你诚实地回答我——父亲的事，你确定是程志远设计的吗？有没有可能...是误会？"。"你和鼎峰可以获得更好的投资条件。"林耀的手突然覆上沈念的，"而我...会成为新任CEO，更愿意与你们合作。"。沈念脚步一顿："能恢复吗？"。

"程远呢？"沈念直接问。。沈念心跳加速："什么意思？"。"所以需要你的配合。"程远突然靠近，双手撑在她椅子扶手上，将她困在双臂之间，"继续你的尽调，但对林耀表现出特别关注，让他以为你在怀疑我。"。沈念的心脏几乎停跳。事情发展得比想象中更快、更糟。。"你还记得我大学时爱吃红烧肉？"沈念脱口而出，随即后悔了。。

沈念倒吸一口冷气："所以他让我负责这个项目，是为了..."。"沈总监，早啊。"林耀脸上挂着假笑，"听说你昨晚和程总...单独加班到很晚？"。天蒙蒙亮时，沈念在沙发上惊醒，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。手机显示五个未接来电——三个来自李晓，两个来自赵明德。。

包厢不大，但装修精致，一张小餐桌旁是舒适的沙发椅。林耀已经等在那里，面前摆着几份文件和一瓶红酒。他今天穿了深蓝色西装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看到沈念时眼睛明显亮了一下。。"不可能，公司被查封了。"刘岩摇头，"但我备份了最关键的部分。"他打开一台笔记本，调出一个复杂的代码界面，"这是情感计算引擎的核心模块。"。沈念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。程远知道她母亲会介入？。沈念的喉咙发紧。程远的分析刺痛了她，却无法反驳。"我不会参与这种事。"。

安全屋是一栋老式洋房，隐藏在梧桐树荫下。沈念按响门铃，开门的竟是刘岩——程远科技的技术副总。。沈念挂断电话，将情况告诉程远。他的眼神变得锐利："有人在下一盘大棋。网络攻击、监管抽查、做空报告，三管齐下。"。沈念几乎要为这拙劣的挑拨笑出声。但她控制住表情，显露出一丝兴趣："真的？那为什么专利上是程远的名字？"。"我是来工作的。"。十一点五十分，沈念借口要去洗手间，离开了会议室。走向电梯时，李晓追了上来。。

"失陪了。"她对程远点头，转身时高跟鞋不小心崴了一下。。沈念的心脏剧烈跳动："所以程志远以为我是他的孩子？"。"你和鼎峰可以获得更好的投资条件。"林耀的手突然覆上沈念的，"而我...会成为新任CEO，更愿意与你们合作。"。

沈念的筷子停在半空："这不合规矩。"。"警官，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指控吗？"沈念试图保持声音平稳。。最令她心惊的是日记最后一页，父亲写道：「程志远今天亲口承认，这么做是因为二十年前那件事。他说要让沈家血债血偿。可小念才八岁，她什么都不知道...」。"沈念，进展如何？"赵明德的声音透着不寻常的急切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