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倒吸一口冷气："所以他让我负责这个项目，是为了..."。沈念握紧手机："林耀直接联系您？这不合流程。"。沈念的血液瞬间变冷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"提醒自己别再犯同样的错误。"程远轻轻将车票放回盒子，"信任不该被辜负。"。"沈总监，久仰大名。"为首的黑衣人摘下墨镜，露出林耀那张瘦削的脸，"把电脑交出来，对你我都好。"。

沈念取出U盘："程远说核心代码里藏着什么。我需要访问你们的服务器。"。沈念的脸瞬间烧了起来。那是她上周开会走神时随手涂鸦的。。沈念输入"S N-5.20"，屏幕立刻弹出一个隐藏文件夹。里面是一系列算法专利文件和实验数据，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份名为"意识映射协议"的文档。。沈念的眼眶发热。她想解释当年母亲以死相逼，想说自己这五年如何后悔，但话到嘴边变成了："我需要时间考虑你的计划。明天答复你。"。

程远轻轻点击键盘，屏幕切换到一个数据输入界面："试试？"。"他当然不会提。"沈母冷笑，"你以为他为什么接近你？大学时那么巧和你同校同专业？"。车子驶入地下车库。沈念被带进电梯，却不是上行而是继续向下。当电梯显示"B2"时，她的掌心渗出冷汗。这不是常规的办案区域。。

沈念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很巧妙："风险很大。如果林耀察觉——"。沈念点点头："重点查他们的专利布局和客户数据真实性。科技公司估值泡沫太大，我们不能被表面数据迷惑。"。关掉水龙头，沈念擦干手，将手机和U盘藏进浴袍口袋。走出浴室时，她已换上平静的表情。。"嘘。"他抬手，轻轻拂去她肩上一根并不存在的头发，"只是告诉你技术原理。现在，公事谈完了。"。

沈念喉咙发紧。程远记得每一个细节，就像她一样。"为什么做这些？"。"目前我们已完成A轮融资，产品在三个垂直领域验证成功。"程远切换幻灯片，"B轮计划融资1.5亿，用于..."。看着程远离去的背影，沈念突然意识到：这场游戏，可能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程远似乎早有准备，而她才刚刚踏入这个漩涡。。

简单的寒暄后，沈念直奔主题："我们需要全面了解贵公司的技术架构、商业模式和财务状况。李晓会负责技术尽调，张诚负责财务和市场，我负责整体评估。"。沈念凑近屏幕，专业本能压倒了一切："这个模式识别架构很独特，是你们独创的？"。程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："查了一整天内部日志。你发现了什么？"。林耀从公文包取出一个平板电脑："这是我们最初的算法架构。"他调出一组代码，"看这个情感参数集，完全基于单一对象的数据样本——程远的前女友。"。"欢迎。"程远走上前，目光在沈念身上停留了一秒，"会议室在18楼，已经准备好了。"。

晚上九点，团队成员陆续离开。沈念借口要整理资料独自留在会议室。确定四下无人后，她拨通了程远的电话。。沈念的血液仿佛凝固了。屏幕上赫然是一系列以"SN"为前缀的参数变量——她名字的缩写。。沈母似乎想反对，但最终只是疲惫地点点头："小心点。这城市里...没几个人能信任。"。"沈总监。"苏雯微笑着点头，"尽调还顺利吗？"。

"随便翻别人东西是你的新习惯？"她声音绷得比琴弦还紧。。程远离开后，沈念长舒一口气，揉了揉太阳穴。事情正变得越来越复杂——林耀的背叛，赵明德的异常关注，还有她和程远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。。审讯室里空无一人，只有一张金属桌和两把椅子。沈念被按在其中一把上，手铐固定在桌面的铁环上。警察离开后，她环顾四周，发现墙角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型摄像头。。照片上是一对中年夫妇站在某栋建筑前。男人眉眼间与程远有七分相似，女人则温柔地挽着他的手臂。。

"你...一直留着？"。沈念呼吸一滞。五年前雨夜里的记忆突然涌现——程远把她按在出租屋的墙上，吻得她喘不过气，在她耳边说"别去那个实习，留下来"。第二天，她还是拖着行李箱去了上海。。沈念握紧U盘："这些资料..."。傍晚时分，沈念收到私家侦探的初步回复：「林耀最近三个月与智言科技CTO三次秘密会面，地点都在郊区私人会所。附件是照片和时间记录。」。

"沈总监，你来了。"他站起身，殷勤地拉开椅子，"蓝色很适合你。"。沈念犹豫了。这确实符合程序，但相当于公开站在程远一边对抗赵明德。"如果我这么做，就等于向赵明德宣战。"。"给你可以，但你知道怎么解锁核心代码吗？"她故意拖延，"只有我和程远知道密码。"。沈念的喉咙发紧。程远的分析刺痛了她，却无法反驳。"我不会参与这种事。"。"更像是...有组织的技术转移。"李晓压低声音，"这些离职都发生在林耀接手研发管理后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