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回复：「赵明德也在收集尽调资料。他助理直接联系了李晓。」。"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。"沈念步步紧逼，"比如你和程志远的关系，比如他为什么针对爸爸。"。沈念的手指在桌下攥紧，指甲陷入掌心。程远竟然将他们的感情变成了冰冷的代码？这比她想象的还要...私人。。程远的眼神变得复杂："你的老板？"。"我知道。"程远靠近一步，"但有些人就是独一无二的模板。"。

沈念没有回答，快步走向赵明德。她能感觉到程远的目光烙在她背上，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。。沈念的血液瞬间变冷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"天啊..."刘岩瞪大眼睛，"程总真的做到了..."。

沈念的手微微发抖。她一直以专业为傲，却被人当成了伤害程远的工具。"我需要向公司举报。"。"凭记忆画的图纸。"程远环视四周，"连木头的纹路都尽量还原。"他指向湖边一块石头，"那是你常坐的地方，记得吗？你总说在那里看日落最美。"。下午一点五十分，会议室已准备就绪。沈念坐在第二排，强迫自己专注于面前的文件。门开了，程远带着三个同事走进来。他果然穿了白衬衫，领带松垮地挂着，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，露出锁骨。。"双方？"。

"假设性问题。"沈念转移话题，"对了，你认识好的私家侦探吗？"。"请进。"林耀的声音传来。。沈念的脸瞬间烧了起来。那是她上周开会走神时随手涂鸦的。。沈念几乎要为这拙劣的挑拨笑出声。但她控制住表情，显露出一丝兴趣："真的？那为什么专利上是程远的名字？"。

"林耀给了我这个。"她转移话题，拿出平板调出那份文件，"他声称是你的情绪问题导致技术缺陷。"。程远转过身，手里拿着两个酒杯："先喝一杯？"。沈念咬了一口三明治："如果有人故意设局呢？比如伪造证据证明算法抄袭？"。

程远点点头，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："我让人送你回去。"。沈念难以置信："这太荒谬了！《全是肉的军婚糙汉文荷尔蒙》免费谁举报的？"。"警官，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指控吗？"沈念试图保持声音平稳。。

"林耀跟你说什么了？"程远单刀直入。。林耀突然插话："核心技术部分由我亲自说明。不过有些涉及商业机密的内容，可能需要签署额外保密协议。"。沈念抬头："程远在哪？"。"那我们按计划行事？"。这句话像刀子般精准刺入沈念心脏。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，"程远的科技这两年发展很快，恭喜你。"。

"在我这里，有些事就是。"程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铁盒，打开取出一张泛黄的火车票，"你让我等你三个月。我等了五年。"。沈念喉咙发紧。程远记得每一个细节，就像她一样。"为什么做这些？"。"比如那个情感计算模型。"林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，"其实是我主导开发的。程远只是挂名。"。"给我药监局联系人的信息。"沈念拿出手机，"我不是在帮程远科技，我是在做正确的事。"。

"什么？"。"双方？"。林耀眼中闪过胜利的光芒："十二点，地下二层员工餐厅最里面的包厢。那里...很私密。"。

程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："查了一整天内部日志。你发现了什么？"。"等等。"沈念按住他的手腕，"先别打草惊蛇。我需要知道赵明德在这件事里扮演什么角色——林耀说他已经知情。"。沈念想起代码中那个共同发明人的署名。程远早就将她和自己的命运绑在一起，不是作为仇人，而是作为伙伴...或许更多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