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他后来回来找我，说愿意认你，但那时我已经嫁给你父亲。"沈母擦着眼泪，"你父亲知道一切，还是选择爱我...直到程志远因为嫉妒毁了他。"。周一早晨八点，沈念站在程远科技大厦前，抬头望着这座二十层的玻璃幕墙建筑。阳光在镜面般的窗户上跳跃，刺得她眯起眼。五年前那个连办公室都租不起的创业公司，如今已拥有整栋大楼。。沈念挣开他的手，压低声音："你偷听？"。

沈念眯起眼："你怎么知道？"。十一点五十分，沈念借口要去洗手间，离开了会议室。走向电梯时，李晓追了上来。。沈念屏住呼吸："什么原因？"。程远的办公室只开了一盏台灯，暖黄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。他面前的电脑屏幕闪烁着复杂的代码，旁边散落着几份文件和一个空咖啡杯。。

沈母的脸色瞬间苍白："你...你怎么知道..."。"什么来源？"。会议室宽敞明亮，长桌上摆着几台显示器和一个半透明的情感识别终端。程远的团队已经等在那里——技术总监林耀、市场总监苏雯和财务总监陈立。。沈念输入"S N-5.20"，屏幕立刻弹出一个隐藏文件夹。里面是一系列算法专利文件和实验数据，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份名为"意识映射协议"的文档。。

沈念犹豫了。这确实符合程序，但相当于公开站在程远一边对抗赵明德。"如果我这么做，就等于向赵明德宣战。"。"进去。"警官推开门。。"这些邮件是伪造的。"沈念声音发紧，"我从未——"。

第二天一早，沈念提前半小时到达程远科技。她需要赶在团队到来前理清思路。然而电梯门一开，她就看到林耀站在前台附近，似乎在等人。。办公室宽敞简约，一整面落地窗俯瞰城市夜景。程远站在窗前，背对着她，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，露出结实的小臂。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沈念尝试回忆法律条文，思考如何应对可能的指控，但脑海中全是程远被带走的画面和母亲未说完的话。父亲的自杀、程志远的报复、母亲的反常反应...这些碎片像锋利的玻璃，每次触碰都带来新的伤口。。

他靠得太近，沈念能数清他睫毛的数量。熟悉的古龙水香气包围着她，混合着一丝咖啡的苦涩。"这是两回事。"她向后仰，"我的职责是评估投资风险。"。王队长翻到下一页，是几封邮件截图，发件人赫然是她的工作邮箱，收件人则是程远，内容涉及内部尽调信息交换和所谓的"好处费安排"。。沈念的脸瞬间烧了起来。那是她上周开会走神时随手涂鸦的。。"你...一直留着？"。

"恰巧路过。"程远松开她，但没拉开距离，"林耀上钩了，比我预计的还快。"。"我该拿你怎么办？"程远抵着她的额头喃喃道，"明明知道可能会再次受伤，还是忍不住靠近。"。"赵总暴跳如雷。"李晓继续说，"他要求你立即回公司解释。"。

"还有我们。"程远替她说完，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梢，"我等你等了五年，不差这几天。"。沈念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。她应该删除这条信息，应该申请回避这个项目，应该...她的手指自作主张地回复：「穿衬衫。记得打领带，你脖子线条很好看。」。"按计划进行。"沈念保持语调平稳，"技术评估良好，但有些专利风险需要进一步核实。"。警局大厅灯火通明，几个记者模样的人正围在前台。沈念低头加快脚步，却在拐角处撞上一个人。。门突然打开，一个穿便装的中年男人走进来。他身材微胖，脸上挂着不合时宜的微笑，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。。

"很有价值。"她将文件转发到自己邮箱，"我需要时间仔细研究。"。沈念没有回答，快步走向赵明德。她能感觉到程远的目光烙在她背上，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。。沈念打开电脑："那我们开始吧。首先，请解释一下你们去年第四季度营收增长40%，但应收账款增加了120%的原因。"。"那就要看伪造水平了。"王颖眯起眼，"怎么，你遇到这种情况了？"。

沈念的眼眶突然发热。这些年来，她在职场练就了铁打的外壳，没人知道她也会饿会累。而程远，还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。。沈母的脸色瞬间苍白："你...你怎么知道..."。程远深深看了她一眼："我理解。你不必——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