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复几乎立刻到来：「明天上午十点，我办公室。带上你的演技。——C」。沈念的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停顿了一下。五年了，他还记得这种小细节。"黑咖啡就好，现在不喝甜的了。"。沈念翻看着手中的项目资料，眉头越皱越紧。"程远的科技？赵总，这就是您说的重要项目？"。"这些参数定义了该对象的所有情感表达特征。"林耀滑动屏幕，"程远花了三年时间记录那个女孩的每一个表情、语调变化。病态的执着，你不觉得吗？"。

"他后来回来找我，说愿意认你，但那时我已经嫁给你父亲。"沈母擦着眼泪，"你父亲知道一切，还是选择爱我...直到程志远因为嫉妒毁了他。"。沈念通过猫眼看到两名穿制服的人站在门外："是警察。"。沈念的心脏几乎停跳。事情发展得比想象中更快、更糟。。"听起来确实不专业。"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，"但这会影响算法普适性吗？"。警察冲进来时，沈念正跪在昏迷的刘岩身边。带队的是个年轻女警，她确认两人身份后，低声道："程远先生让我们来接您。王队长已经控制了局面。"。

"怎么了？"程远端着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，"你脸色突然很差。"。"这不重要。"沈母从手袋中取出一张照片，"重要的是，你知道程家对我们家做过什么吗？"。沈母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："你父亲留下的日记，和程志远与债权人的秘密协议复印件。自己看吧。"。

沈念一怔："老地方？"。无论程远是否知情他父亲的事，无论母亲隐瞒了什么，有一点沈念现在非常确定——她正卷入一场远比想象复杂的风暴，而唯一能信任的盟友，或许只有程远。。"而你，是被他们选中的完美棋子。"程远直视沈念，"大学恋人关系，既能接近我又不会引起怀疑。"。

沈念知道争辩无用。离开会议室后，她立刻给程远打电话，却直接转入语音信箱。随后她尝试联系苏雯和刘岩，同样无人接听。。苏雯的笑容加深："特别是程总，对吧？"她在沈念反应过来前继续道，"我跟程远共事五年，从没见过他对一个投资人这么...上心。"。食堂装修得像高档餐厅，开放式厨房飘来阵阵香气。程远拿了个托盘："他们家的红烧肉不错，不过你现在可能不吃这么油腻的了？"。王队长翻到下一页，是几封邮件截图，发件人赫然是她的工作邮箱，收件人则是程远，内容涉及内部尽调信息交换和所谓的"好处费安排"。。

沈母穿着考究的旗袍外套，头发一丝不苟地挽成发髻，尽管已是深夜，妆容依然精致。她冷冷地打量着女儿："听说你和程远又搅在一起了？"。"哦，你还不知道？"林耀夸张地挑眉，"是她告诉赵明德程远在调查两家的往事。也是她提供了你父亲留下的那些文件。"他伸出手，"现在，把电脑给我。"。沈念点点头，突然注意到程远左手腕内侧有一道细长的疤痕，以前从未见过。她想问，但最终只是道了晚安。。沈念的视线模糊了。她抓起手机想打给程远，又猛地放下。如果这一切是真的，程远接近她是为复仇...那个吻，那条项链，楼顶花园的惊喜，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？。

"我直说了吧。"林耀关上门，"程远的技术有严重问题。部分核心算法抄袭了美国军方的研究成果，一旦曝光，公司估值至少腰斩。"。"进来。"程远的声音传来。。"其实，程远科技最大的风险不是技术，而是程远本人。"他压低声音，"他有严重的情绪问题，经常做出非理性决策。"。"警官，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指控吗？"沈念试图保持声音平稳。。沈母穿着考究的旗袍外套，头发一丝不苟地挽成发髻，尽管已是深夜，妆容依然精致。她冷冷地打量着女儿："听说你和程远又搅在一起了？"。

"什么阴影？程志远？"。照片上是一对中年夫妇站在某栋建筑前。男人眉眼间与程远有七分相似，女人则温柔地挽着他的手臂。。"没问题。"沈念示意李晓拿出准备好的文件，"这是我们标准的保密协议。"。

"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。"沈念步步紧逼，"比如你和程志远的关系，比如他为什么针对爸爸。"。晚上九点，团队成员陆续离开。沈念借口要整理资料独自留在会议室。确定四下无人后，她拨通了程远的电话。。程远的表情变得复杂。他抬手似乎想触碰她的脸，又在半空停住："你确定那是你想要的？"。"你还记得我大学时爱吃红烧肉？"沈念脱口而出，随即后悔了。。

"程远。"沈念终于直视他的眼睛，"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现在我们是商业伙伴，保持专业关系对大家都好。"。"有人打通了关系。"程远打断他，转向沈念，"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"。沈念的筷子停在半空："这不合规矩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