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铃突然响起。刘岩通过监控看了一眼："是苏雯，但她看起来不太对劲。"。沈念挣开他的手，压低声音："你偷听？"。"很有价值。"她将文件转发到自己邮箱，"我需要时间仔细研究。"。

十一点五十分，沈念借口要去洗手间，离开了会议室。走向电梯时，李晓追了上来。。沈念思索片刻："明天继续深挖这个点。今天先到这里，你们回去吧。"。沈念皱眉："能确定吗？"。"林耀给了我这个。"她转移话题，拿出平板调出那份文件，"他声称是你的情绪问题导致技术缺陷。"。

"别这样。"沈念站起来，"不是所有事都非黑即白。"。"林耀提供的资料看了吗？"。"欢迎。"程远走上前，目光在沈念身上停留了一秒，"会议室在18楼，已经准备好了。"。"随便翻别人东西是你的新习惯？"她声音绷得比琴弦还紧。。沈念的记忆闪回大四那年，她和程远熬夜完成的那篇论文——《基于深度情感映射的个性化推荐模型》。当时只是个粗浅的构想，没想到程远将它发展到了如此高度。。

他走向窗前的小冰箱，拿出一个精致的餐盒："你以前加班总忘记吃饭。红烧肉，还有你爱吃的蒜蓉西兰花。"。当程远低头吻她时，沈念没有躲开。他的唇温暖而柔软，带着香槟的甜味和熟悉的薄荷气息。这个吻轻得像羽毛拂过，却重得让沈念双腿发软。。"这是程远的父母？"沈念困惑地问，"我不明白。"。

"你来了。"他微笑着递过一杯，"怕你找不到地方。"。"别说完那句话。"沈念打断他，"我们现在需要决定怎么应对。"。"找程总？"苏雯的紫发在阳光下闪着微光，"他去见投资人了。不过..."她压低声音，"他让我转告你，今晚八点，老地方见。"。"鼎峰资本法务部，基于内部审计发现的可疑资金往来。"警官公事公办地说，"请配合我们走一趟。"。

"明天会很难熬。"程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，"药监局那边有消息立刻告诉我。"。"那就要看伪造水平了。"王颖眯起眼，"怎么，你遇到这种情况了？"。他走向窗前的小冰箱，拿出一个精致的餐盒："你以前加班总忘记吃饭。红烧肉，还有你爱吃的蒜蓉西兰花。"。

"准确得让你害怕了？"程远关闭程序，"最初版本更准。我花了三年时间记录一个人的微表情，建立了专属情感模型。"。"等等。"沈念按住他的手腕，"先别打草惊蛇。我需要知道赵明德在这件事里扮演什么角色——林耀说他已经知情。"。程远挑了挑眉，拿起内线电话："两杯黑咖啡，送到会议室。"他放下电话，走到窗前，"你在鼎峰做得不错，三年升到总监，创了纪录。"。"程远，我们不能..."。沈念心跳加速："什么意思？"。

沈念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。她应该删除这条信息，应该申请回避这个项目，应该...她的手指自作主张地回复：「穿衬衫。记得打领带，你脖子线条很好看。」。"当然，当然。"王队长推过一份文件，"不过在律师来之前，不妨看看这个。"。"给我药监局联系人的信息。"沈念拿出手机，"我不是在帮程远科技，我是在做正确的事。"。沈母摇头："你父亲坚决反对。他说不管结果如何，你都是他的女儿。"她抓住沈念的手，"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必须阻止你和程远了吧？如果他知道父亲因我而死..."。沈念微笑着同意，心里已经想好如何将计就计。她走向会议室，准备与团队开早会，却在拐角处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拉进消防通道。。

程远扫了一眼，冷笑出声："典型的gaslighting。先制造问题，再归咎于受害者。"他放下酒杯，"不过他已经落入陷阱了。那份假代码会在关键时刻崩溃，并自动发送证据到我的服务器。"。"还有更重要的。"刘岩点开一段视频日志。。程远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："林耀？"。熟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，沈念的背脊瞬间绷直。五年了，这个声音依然能让她条件反射般紧张。她缓缓转身，香槟在杯中微微晃动。。

"很有收获。"沈念谨慎地回答，"你们团队非常专业。"。沈念眯起眼："你怎么知道？"。办公室宽敞简约，一整面落地窗俯瞰城市夜景。程远站在窗前，背对着她，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，露出结实的小臂。。随着他的话音，湖面上的烛光突然开始移动，逐渐组成一行字：「十年前你说要做我的北极星，现在换我指引你回家。」。"不是现在。"林耀塞给她一张名片，"有空联系我。程远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