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远轻轻点击键盘，屏幕切换到一个数据输入界面："试试？"。"因为..."林耀的眼神闪烁，"我觉得你是个专业的投资人，应该知道真相。程远被成功冲昏了头，但公司还有几百号员工，不能被他拖垮。"。沈念确实知道。大学时他们有个"秘密基地"——校园后湖边的一座废弃观景亭。程远常在那里给她过生日、准备惊喜。但那是北京，而他们在上海...。

电梯到了，沈念走进轿厢，对李晓点点头："这些发现先别告诉其他人，包括张诚。"。雨水敲打着五星级酒店的落地窗，沈念站在三十八层酒会大厅的角落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香槟杯壁。她今天穿了一条剪裁利落的黑色礼服裙，衬得肤色如雪，耳垂上两颗钻石在灯光下偶尔闪烁，像她此刻警觉的眼神。。"没问题。"沈念示意李晓拿出准备好的文件，"这是我们标准的保密协议。"。

"你...记得？"。"不，这太精准了。"程远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，"像是有人同时从商业和技术层面发起协同攻击。林耀一个人做不到这种程度。"。挂断电话，沈念感到一阵不安。林耀绕过她直接联系赵明德，明显是想搞小动作。而赵明德的反应更奇怪——他似乎对程远公司的问题格外感兴趣。。

会议室宽敞明亮，长桌上摆着几台显示器和一个半透明的情感识别终端。程远的团队已经等在那里——技术总监林耀、市场总监苏雯和财务总监陈立。。沈念挣脱母亲的手："证据呢？如果没有证据，这只是猜测。"。"在我这里，有些事就是。"程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铁盒，打开取出一张泛黄的火车票，"你让我等你三个月。我等了五年。"。"很有收获。"沈念谨慎地回答，"你们团队非常专业。"。"按计划进行。技术有亮点，但专利风险需要评估。"。

下班时间到了，团队成员陆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。"为什么选择情感识别这个方向？"沈念问。。"很有价值。"她将文件转发到自己邮箱，"我需要时间仔细研究。"。

程远突然笑了，眼角浮现出沈念熟悉的细纹，"你还是老样子，谈工作就一本正经。"他凑近一步，古龙水混合着威士忌的气息扑面而来，"不知道私下里，是不是也这么严肃？"。"只是工作。"程远的眼神却不像在说工作，"七点，我办公室。带上你的专业判断。"。沈念的心脏几乎停跳。事情发展得比想象中更快、更糟。。沈念肩膀一紧。智言是程远的直接竞争对手。"商业机密，不便透露。"。"利用我们的过去做文章。"程远直视她的眼睛，"如果我突然'情绪失控'或对你特别对待，就能佐证林耀的说法。"。

"给你可以，但你知道怎么解锁核心代码吗？"她故意拖延，"只有我和程远知道密码。"。"赵明德当年只是个投行小主管，他设计了那个陷阱合同，然后利用我父亲对沈家的怨恨转移注意力。"程远的声音继续道，"现在他故技重施，想通过控制智言科技和打压程远科技来垄断AI市场。"。"给你可以，但你知道怎么解锁核心代码吗？"她故意拖延，"只有我和程远知道密码。"。

电梯门关上，沈念的心跳漏了一拍。那是她离开时留给程远的最后一样东西——一张返程车票，背面写着"等我三个月"。但她最终没能兑现承诺。。视频突然插入几张老照片——年轻的沈母与程志远在某个花园亲密相拥，明显不只是普通朋友。接着是一份医疗记录，显示沈母在结婚前曾做过流产手术，而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的正是程志远。。第二天一早，沈念提前半小时到达程远科技。她需要赶在团队到来前理清思路。然而电梯门一开，她就看到林耀站在前台附近，似乎在等人。。

程远转身要走，又停住脚步："对了，穿那件蓝色衬衫去。林耀...对蓝色有特殊偏好。"。"我知道。"程远靠近一步，"但有些人就是独一无二的模板。"。"进去。"警官推开门。。

"我试过。"程远抬手擦去她的泪水，"但就像那个算法，核心参数一旦设定，就无法更改。"。"天啊..."刘岩瞪大眼睛，"程总真的做到了..."。"恰巧路过。"程远松开她，但没拉开距离，"林耀上钩了，比我预计的还快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