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也许他一直在等待最佳时机。"沈母的声音微微发抖，"也许他想让你亲手毁掉他的公司，就像他父亲毁掉你父亲一样。"。"还没走？"程远的声音透着疲惫。。黑暗中，沈念感觉有人靠近。程远的气息包围了她，他的唇几乎贴在她耳廓上："昨晚我梦见你了。在你那个小公寓里，厨房、沙发、淋浴间...我们试遍了每个角落。"。程远的目光沉静如水："五年前你离开时，可没考虑职业道德。"他向前一步，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，"只是借口，沈念。你害怕了。"。

沈念一怔："老地方？"。程远嘴角微微上扬："记得。每周五你都会去三食堂排队，还非要肥瘦相间的那几块。"他指了指展示柜，"试试？厨师是我特意从杭州请来的。"。苏雯的笑容加深："特别是程总，对吧？"她在沈念反应过来前继续道，"我跟程远共事五年，从没见过他对一个投资人这么...上心。"。

"沈总监，你来了。"他站起身，殷勤地拉开椅子，"蓝色很适合你。"。沈念肩膀一紧。智言是程远的直接竞争对手。"商业机密，不便透露。"。审讯室里空无一人，只有一张金属桌和两把椅子。沈念被按在其中一把上，手铐固定在桌面的铁环上。警察离开后，她环顾四周，发现墙角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型摄像头。。程远突然笑了，眼角浮现出沈念熟悉的细纹，"你还是老样子，谈工作就一本正经。"他凑近一步，古龙水混合着威士忌的气息扑面而来，"不知道私下里，是不是也这么严肃？"。"他当然不会提。"沈母冷笑，"你以为他为什么接近你？大学时那么巧和你同校同专业？"。

门铃突然响起。刘岩通过监控看了一眼："是苏雯，但她看起来不太对劲。"。沈念的呼吸一滞。林耀不仅撒谎，还想监控她的电脑？她飞快回复：「保留所有证据，不要声张。」。"这不公平。"她声音哽咽，"五年了，你应该恨我。"。沈念的胃部拧成一团。这不是普通的商业竞争，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技术窃取。她必须警告程远，但又不能打草惊蛇。。沈母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："你为什么这么问？"。

"找程总？"苏雯的紫发在阳光下闪着微光，"他去见投资人了。不过..."她压低声音，"他让我转告你，今晚八点，老地方见。"。"尽快。"林耀眼中闪过一丝急切，"董事会下周就要做决定。"。还没等沈念回应，苏雯已经消失在侧门处。。"我周五有约了。"她说谎。。

沈念将私家侦探的报告和林耀的异常行为一一告知。随着她的讲述，程远的表情越来越阴沉。。"林耀给了我这个。"她转移话题，拿出平板调出那份文件，"他声称是你的情绪问题导致技术缺陷。"。沈念想起视频中程远说的话——他确认过她并非程志远的女儿。但母亲显然至今仍不确定...。"沈念，尽调进展如何？"赵明德的声音透着不寻常的急切。。

"这是我们情感计算引擎的核心。"程远放大其中一部分，"与传统情绪识别不同，我们加入了时间维度上的情感变化模式，能更准确捕捉复杂情绪。"。电梯门关上后，沈念瘫坐在门口，信封像块烙铁般烫手。她机械地开门进屋，直接走向酒柜倒了半杯威士忌，一饮而尽。。程远沉默片刻，突然笑了："有意思。看来我们的尽职调查变成了商业间谍调查。"他俯身靠近沈念，"合作吗？福尔摩斯和华生？"。

"运气好而已。"程远从侍者托盘拿了杯威士忌，琥珀色液体在他手中晃动，"不像有些人，靠实力说话。"。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她肘部。程远的声音很低，带着她熟悉的关切："小心点，你以前就爱穿不合脚的鞋。"。程远没有挽留。他送她到电梯口，在门关前最后一刻说："沈念，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？"。"沈小姐，你母亲在外面。"周律师快速检查她的手铐，"警方同意保释，但暂时不能离开上海。"。"有人打通了关系。"程远打断他，转向沈念，"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"。

沈念的心沉了下去。如果林耀知道密码，那么程远的安全屋也不安全了...。视频中，程远确实情绪激动地砸了笔记本电脑，但沈念敏锐地注意到背景中有人说了什么，才引发他的爆发。视频被刻意剪辑过。。"沈总监！《免费观看又色又爽又黄的小说》免费"一个洪亮的声音插进来。沈念转头，看见顶头上司赵明德正向她招手，"过来一下，给你介绍几位重要客户。"。"当然。"林耀兴奋地打开另一份文件，"这是我准备的完整技术评估，与程远提供的版本...有些差异。"。

视频突然插入几张老照片——年轻的沈母与程志远在某个花园亲密相拥，明显不只是普通朋友。接着是一份医疗记录，显示沈母在结婚前曾做过流产手术，而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的正是程志远。。张诚和李晓很快到达，一天的紧张工作开始了。中午时分，沈念找借口独自溜出公司，在附近咖啡馆约见了大学同学王颖——现在是一名资深专利律师。。走出公寓楼，沈念立刻察觉到有人在跟踪——一辆灰色丰田缓缓跟在她叫的出租车后面。她让司机在南京西路绕了几圈，确认甩掉尾巴后，才前往岳阳路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