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在暗示什么？"赵明德眯起眼。。鼎峰资本办公室气氛凝重。沈念一进门，就感受到同事们异样的目光。赵明德的助理直接将她领到了大会议室，里面已经坐满了高管和法务人员。。三天后，鼎峰资本会议室。。"提醒自己别再犯同样的错误。"程远轻轻将车票放回盒子，"信任不该被辜负。"。"我和你一起去。"沈念抓住他的手腕，"如果是林耀干的，可能需要我的配合。"。

三天后，鼎峰资本会议室。。门铃突然响起。刘岩通过监控看了一眼："是苏雯，但她看起来不太对劲。"。"很有价值。"她将文件转发到自己邮箱，"我需要时间仔细研究。"。李晓悄悄跟到电梯口："沈总监，我查到一些东西。"她递过一个U盘，"赵总最近三个月与智言科技CEO有六次秘密会面，地点都在私人会所。还有..."她压低声音，"林耀昨天深夜去了赵总家。"。第二天早晨，沈念比约定时间提前半小时到达程远科技。她需要时间调整状态，准备演好这场戏。然而刚出电梯，她就撞见了意想不到的人——林耀。。

沈念握紧U盘："这些资料..."。程远沉默片刻，突然笑了："有意思。看来我们的尽职调查变成了商业间谍调查。"他俯身靠近沈念，"合作吗？福尔摩斯和华生？"。"那就要看伪造水平了。"王颖眯起眼，"怎么，你遇到这种情况了？"。沈念微笑着同意，心里已经想好如何将计就计。她走向会议室，准备与团队开早会，却在拐角处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拉进消防通道。。沈念知道争辩无用。离开会议室后，她立刻给程远打电话，却直接转入语音信箱。随后她尝试联系苏雯和刘岩，同样无人接听。。

手机又响了，这次是条短信。陌生号码，但内容让她瞬间认出发信人：「星空很美，像毕业旅行那晚。你曾说要做我的北极星，现在我还找得到方向吗？——C」。沈念喉咙发紧。程远记得每一个细节，就像她一样。"为什么做这些？"。沈母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："你为什么这么问？"。程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："查了一整天内部日志。你发现了什么？"。沈念抬头："程远在哪？"。

"运气好而已。"程远从侍者托盘拿了杯威士忌，琥珀色液体在他手中晃动，"不像有些人，靠实力说话。"。"董事会很关注这个项目。"赵明德顿了顿，"林耀今天私下联系我，说程远隐瞒了技术侵权问题。"。"给我点时间。"她轻声说，"太多事情同时发生...林耀的背叛，赵明德的阴谋，还有..."。程远握住她的手，掌心温度灼人。他没有立即松开，拇指在她虎口处若有似无地蹭了一下，"听说你在鼎峰资本做得风生水起，看来当年选择是正确的。"。程远轻笑一声："只是好奇鼎峰怎么看他们的语音情感算法。据我所知，他们上季度的客户流失率高达30%。"。

"沈总监，早啊。"林耀快步走过来，"能借一步说话吗？"。沈念快速浏览了照片——林耀与一个秃顶中年男子交谈甚欢，其中一张甚至交换了文件。智言科技正是程远的主要竞争对手，也是鼎峰资本上个月投资的公司。。沈念仰起脸，在月光下凝视这个她从未真正忘记过的男人。理智告诉她应该保持距离，但心跳已经脱离控制。。

两人虚碰一下，各自饮尽杯中酒。沈念感觉酒精一路烧到胃里，却浇不灭胸口的闷痛。。"明天会很难熬。"程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，"药监局那边有消息立刻告诉我。"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段视频。程远出现在画面中，背景似乎是某间办公室。他看起来疲惫但清醒，右脸颊有一道细小的擦伤。。王颖差点喷出咖啡："沈念，你到底在查什么？"。

"尽职调查。"程远勾起嘴角，"我对所有潜在威胁都了如指掌。"。"什么？"。"怎么了？"沈母敏锐地问。。

熟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，沈念的背脊瞬间绷直。五年了，这个声音依然能让她条件反射般紧张。她缓缓转身，香槟在杯中微微晃动。。"令人担忧。"沈念假装被说服，"作为投资人，我们需要评估管理层稳定性。"。"商业策略。"林耀耸耸肩，"有兴趣中午一起吃饭吗？我可以告诉你更多...内部信息。"。程远离开后，沈念长舒一口气，揉了揉太阳穴。事情正变得越来越复杂——林耀的背叛，赵明德的异常关注，还有她和程远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。。

无论程远是否知情他父亲的事，无论母亲隐瞒了什么，有一点沈念现在非常确定——她正卷入一场远比想象复杂的风暴，而唯一能信任的盟友，或许只有程远。。程远深深看了她一眼："我理解。你不必——"。"我是来工作的。"。沈念如遭雷击。她记得父亲自杀那年自己才八岁，记得债主上门的恐惧，记得母亲一夜白头，却从未知道背后另有隐情。。程远望着远方："因为人类最擅长的事，就是隐藏真实情感。"他转向沈念，"而我，想看清面具下的真相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