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近沈念，身上浓重的古龙水气味让她想后退："最糟的是，程远最近情绪极不稳定。董事会已经在讨论是否让他暂时离职。"。"你...一直留着？"。沈念的呼吸一滞。林耀不仅撒谎，还想监控她的电脑？她飞快回复：「保留所有证据，不要声张。」。

沈念挑眉："比如？"。"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"程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"帮我吗？"。"安全的地方。"女警帮她扶起刘岩，"他说您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。"。

"因为我不爱你了。"她听见自己说，声音冷得像冰，"就这么简单。"。沈念没有回答。她踮起脚，用一个更深的吻封住了他的问题。在这一刻，所有的算计、所有的顾虑都不再重要。夜色中，只有两颗重新找到彼此的心，在星空下剧烈跳动。。"怎么了？"沈母敏锐地问。。"因为我不爱你了。"她听见自己说，声音冷得像冰，"就这么简单。"。

电梯到了，沈念走进轿厢，对李晓点点头："这些发现先别告诉其他人，包括张诚。"。沈念的眼泪终于落下。这是她曾经写在毕业纪念册上的话。程远记得，全都记得。。回到公寓，沈母坚持要留下过夜。沈念借口洗澡，将浴室水龙头开到最大，然后取出U盘插入防水手机。里面只有一个加密文件夹，密码提示是「北极星的誓言」。。

"尽调的一部分。"沈念故作轻松，"有时候需要核实高管背景。"。"不是现在。"林耀塞给她一张名片，"有空联系我。程远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"。"这不公平。"她声音哽咽，"五年了，你应该恨我。"。他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。沈念小口吃着红烧肉，味道确实很好，肉质酥烂，酱香浓郁。恍惚间，她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，和程远挤在嘈杂的食堂里分享一份红烧肉的日子。。"他早就知道了。"沈念轻声说，"但他接近我不是为了复仇。"。

"更像是...有组织的技术转移。"李晓压低声音，"这些离职都发生在林耀接手研发管理后。"。苏雯的笑容加深："特别是程总，对吧？"她在沈念反应过来前继续道，"我跟程远共事五年，从没见过他对一个投资人这么...上心。"。程远挑了挑眉，拿起内线电话："两杯黑咖啡，送到会议室。"他放下电话，走到窗前，"你在鼎峰做得不错，三年升到总监，创了纪录。"。沈母的脸色瞬间苍白："你...你怎么知道..."。沈念点头："我怀疑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技术窃取。林耀负责内部策应，赵明德提供资金和掩护。"。

"以鼎峰资本的名义要求药监局提供投诉细节。作为潜在投资人，你们有权知道这些风险信息。"。"这..."沈念后退一步，"这不科学。"。"怎么了？"程远端着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，"你脸色突然很差。"。沈念从程远的吻中抽身时，嘴唇还残留着薄荷与香槟的气息。夜风拂过楼顶花园，吹散了她脸颊上的热度，却吹不散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。。电梯门关上了，将程远的问题和他痛苦的眼神一起隔绝在外。沈念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，任由泪水无声滑落。。

沈念迟疑地面对摄像头。几秒钟后，系统输出结果：「压抑的悲伤，混合着强烈渴望，可信度87%」。。"他后来回来找我，说愿意认你，但那时我已经嫁给你父亲。"沈母擦着眼泪，"你父亲知道一切，还是选择爱我...直到程志远因为嫉妒毁了他。"。"恰巧路过。"程远松开她，但没拉开距离，"林耀上钩了，比我预计的还快。"。"吃完再走。"程远递给她一双筷子，"就当是老同学关心。"。程远离开后，沈念长舒一口气，揉了揉太阳穴。事情正变得越来越复杂——林耀的背叛，赵明德的异常关注，还有她和程远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。。

林耀的表情变得危险："别耍花样。密码不就是'S N-5.20'吗？我们监听了你和程远的所有通讯。"。还没等沈念回应，苏雯已经消失在侧门处。。程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："查了一整天内部日志。你发现了什么？"。

沈念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。头条新闻赫然是：《独家：程远科技AI系统致命缺陷，创始人情绪失控恐致公司崩盘》。文章引述"内部人士"说法，配有程远在办公室摔电脑的视频，甚至还有所谓"受害者家属"的采访。。"妈，周律师要我过去一趟，说有重要文件要签。"沈念起身，"你在这里休息，我很快回来。"。"嘘。"他轻轻转过她的肩膀，"看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