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眯起眼："有证据吗？"。"妈，没事。"沈念冷静地打断她，"清者自清。帮我联系周律师，他的号码在通讯录里。"。沈念的钢笔在纸上戳出一个洞。她正想反驳，手机震动起来——李晓发来的消息：「U盘内容有问题。表面看是算法对比，但植入了一个数据采集程序。另外，所谓抄袭证据是伪造的。」。"因为如果程远接近我是为复仇，为什么要等到现在？为什么在我负责融资尽调时才行动？这不合逻辑。"。

"怎么了？"程远端着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，"你脸色突然很差。"。沈念开门让母亲进屋，然后直接走向锁着的抽屉："我需要问程远几个问题，在此之前——"。程远刚要回应，手机又响了。他看了一眼屏幕，表情骤变："药监局带走了我们的医疗AI系统源代码和部分硬件设备。"。"听说你们上个月投资了智言科技？"程远突然开口。。

"妈，周律师要我过去一趟，说有重要文件要签。"沈念起身，"你在这里休息，我很快回来。"。程远离开后，沈念长舒一口气，揉了揉太阳穴。事情正变得越来越复杂——林耀的背叛，赵明德的异常关注，还有她和程远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。。"技术尽调进展如何？"程远突然问。。"你来了。"他微笑着递过一杯，"怕你找不到地方。"。

"当然，当然。"王队长推过一份文件，"不过在律师来之前，不妨看看这个。"。沈念皱眉："能确定吗？"。电梯到了，沈念走进轿厢，对李晓点点头："这些发现先别告诉其他人，包括张诚。"。"那就周六。"。

无论程远是否知情他父亲的事，无论母亲隐瞒了什么，有一点沈念现在非常确定——她正卷入一场远比想象复杂的风暴，而唯一能信任的盟友，或许只有程远。。无论程远是否知情他父亲的事，无论母亲隐瞒了什么，有一点沈念现在非常确定——她正卷入一场远比想象复杂的风暴，而唯一能信任的盟友，或许只有程远。。沈念回过神来："李晓反馈说你们的算法架构很创新，但有些专利还在申请中，存在不确定性。"。

"暂时安全，但不能露面。"刘岩递给她一杯水，"药监局那帮人里有赵明德的人，差点在转运途中把程总带走。"。"智言科技。"他冷笑一声，"赵明德上个月刚投资了他们，对吧？"。"沈总监，我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。"李晓凑过来小声说，"他们的情感识别模型训练数据来源有些可疑。林耀说是完全自主研发，但我发现部分数据特征与MIT一个开源数据库高度相似。"。"你调查我？"。

"嘘。"他抬手，轻轻拂去她肩上一根并不存在的头发，"只是告诉你技术原理。现在，公事谈完了。"。屋内像是个临时指挥中心，墙上贴满了程远科技和智言科技的组织结构图，桌上摆着几台正在运行的笔记本电脑。。"谢谢。"她接过餐盒，手指微微发抖，"但我该走了。"。十一点五十分，沈念借口要去洗手间，离开了会议室。走向电梯时，李晓追了上来。。

沈念取出U盘："程远说核心代码里藏着什么。我需要访问你们的服务器。"。"我需要找到程远。"她坚定地说，"当面问清楚。"。"当然不明白，因为我从没告诉过你。"沈母的声音像刀锋般锐利，"二十年前，你父亲的公司破产，不是经营不善，而是被程远的父亲程志远设计陷害。你父亲跳楼自杀前，欠下的债务让我们母女整整十年抬不起头。"。"你来了。"他微笑着递过一杯，"怕你找不到地方。"。

程远的手指在咖啡杯上收紧，指节泛白："我就知道最近的技术泄露不是巧合。"他拿出手机快速发了条消息，"谢谢告诉我。这事我会处理。"。"不是现在。"林耀塞给她一张名片，"有空联系我。程远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"。沈念等他离开，立刻给李晓发消息，让她秘密分析U盘内容。然后她整理好表情，走向会议室，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尽调。。

李晓悄悄跟到电梯口："沈总监，我查到一些东西。"她递过一个U盘，"赵总最近三个月与智言科技CEO有六次秘密会面，地点都在私人会所。还有..."她压低声音，"林耀昨天深夜去了赵总家。"。地下二层员工餐厅比主楼食堂安静得多。沈念按照指示来到最里面的包厢，轻轻敲门。。"还没走？"程远的声音透着疲惫。。沈念打开电脑："那我们开始吧。首先，请解释一下你们去年第四季度营收增长40%，但应收账款增加了120%的原因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