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的记忆闪回大四那年，她和程远熬夜完成的那篇论文——《基于深度情感映射的个性化推荐模型》。当时只是个粗浅的构想，没想到程远将它发展到了如此高度。。"妈，做过亲子鉴定吗？"。"尽调的一部分。"沈念故作轻松，"有时候需要核实高管背景。"。

"别说完那句话。"沈念打断他，"我们现在需要决定怎么应对。"。沈念的眼眶发热。她想解释当年母亲以死相逼，想说自己这五年如何后悔，但话到嘴边变成了："我需要时间考虑你的计划。明天答复你。"。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她肘部。程远的声音很低，带着她熟悉的关切："小心点，你以前就爱穿不合脚的鞋。"。

"进去。"警官推开门。。"这就是赵明德想要的。"刘岩声音发颤，"有了这个，智言科技可以领先行业至少五年。"。下午的尽调中，沈念发现自己频频走神。那张车票她以为程远早就扔了，没想到他保存至今。更让她不安的是，如果程远真的如此珍视过去，那么她当年的离开对他造成的伤害，可能远比她想象的要深。。视频中，程远确实情绪激动地砸了笔记本电脑，但沈念敏锐地注意到背景中有人说了什么，才引发他的爆发。视频被刻意剪辑过。。

"不是现在。"林耀塞给她一张名片，"有空联系我。程远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"。"沈总监，早啊。"林耀脸上挂着假笑，"听说你昨晚和程总...单独加班到很晚？"。沈念在对面坐下，决定试探："妈，你和赵明德是什么关系？"。沈念肩膀一紧。智言是程远的直接竞争对手。"商业机密，不便透露。"。

电梯门开，面前是一条狭长的走廊，尽头是一间审讯室。没有警徽，没有标识，只有单调的白炽灯在头顶嗡嗡作响。。"那就要看伪造水平了。"王颖眯起眼，"怎么，你遇到这种情况了？"。"这是我们情感计算引擎的核心。"程远放大其中一部分，"与传统情绪识别不同，我们加入了时间维度上的情感变化模式，能更准确捕捉复杂情绪。"。

沈念咬了一口三明治："如果有人故意设局呢？比如伪造证据证明算法抄袭？"。沈念肩膀一紧。智言是程远的直接竞争对手。"商业机密，不便透露。"。沈念挣脱母亲的手："证据呢？如果没有证据，这只是猜测。"。程远抬头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："早啊，沈总监。看来你的尽职调查，比我想象的还要...深入？"。

空气变得稀薄起来。沈念能闻到程远身上淡淡的檀香，混合着一丝威士忌的气息。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长的阴影，眼睛里倒映着窗外的城市灯火。。"程志远三年前去世了，但仇恨不会消失。"沈母抓住女儿的手腕，"我不管你现在对程远什么感情，立刻终止那个项目，远离他。否则，我会公开他接近你的真实目的，让他在商界身败名裂。"。程远点点头，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："我让人送你回去。"。

"他当然不会提。"沈母冷笑，"你以为他为什么接近你？大学时那么巧和你同校同专业？"。"听说你们上个月投资了智言科技？"程远突然开口。。"假设性问题。"沈念转移话题，"对了，你认识好的私家侦探吗？"。"没事了，我们回家。"沈母挽住她的手臂，力道大得惊人。。

程远转身要走，又停住脚步："对了，穿那件蓝色衬衫去。林耀...对蓝色有特殊偏好。"。"我知道。"程远靠近一步，"但有些人就是独一无二的模板。"。"这是栽赃。"沈念冷笑，"赵明德的手笔未免太粗糙。"。

"你...记得？"。沈念从程远的吻中抽身时，嘴唇还残留着薄荷与香槟的气息。夜风拂过楼顶花园，吹散了她脸颊上的热度，却吹不散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。。随着演示进行，沈念不得不承认程远做得非常出色。他们的算法能通过微表情和语音变化准确识别用户情绪，在客服、心理咨询等领域有巨大应用前景。。凌晨三点，攻击终于被遏制。程远确认核心数据安全无恙后，坚持送沈念回家。车停在她公寓楼下时，两人都已疲惫不堪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