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放下筷子："我得走了。明天还有会。"。"我备份了。小心，赵总在业内有很大影响力。"。沈母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慌："如果...如果我告诉你，程志远害死你父亲另有原因呢？一个我更难以启齿的原因..."。凌晨三点，攻击终于被遏制。程远确认核心数据安全无恙后，坚持送沈念回家。车停在她公寓楼下时，两人都已疲惫不堪。。"吃完再走。"程远递给她一双筷子，"就当是老同学关心。"。

太多巧合了。沈念的大脑飞速运转。父亲案子的经办人现在负责调查她？程远被药监局带走，而她被指控受贿...这一切都像精心设计的陷阱。。沈念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很巧妙："风险很大。如果林耀察觉——"。沈念盯着他胸前的证件——照片与本人相符，但警号似乎被刻意遮挡。"我要见律师。"。"找程总？"苏雯的紫发在阳光下闪着微光，"他去见投资人了。不过..."她压低声音，"他让我转告你，今晚八点，老地方见。"。

沈念看向屏幕——苏雯站在门口，脸色苍白，身后隐约可见两个黑影藏在视角盲区。。"聪明。"林耀微笑，"不过现在谁派的不重要了。程远的技术，加上你母亲提供的那些家族秘辛，足以让赵明德控制整个局面。"。沈念没有回答。她踮起脚，用一个更深的吻封住了他的问题。在这一刻，所有的算计、所有的顾虑都不再重要。夜色中，只有两颗重新找到彼此的心，在星空下剧烈跳动。。"很有价值。"她将文件转发到自己邮箱，"我需要时间仔细研究。"。

"随便翻别人东西是你的新习惯？"她声音绷得比琴弦还紧。。电梯里弥漫着尴尬的沉默。沈念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，后背绷得笔直。她能感觉到程远站在她斜后方，若有若无的古龙水香气缠绕着她。。程远的眼神变得复杂："你的老板？"。

沈念的视线因泪水而模糊。这解释了为什么母亲如此恐惧她与程远的关系，为什么程志远会针对父亲...但这一切太荒谬了。。"沈总监，早。"李晓推了推眼镜，"我昨晚研究了他们的技术白皮书，情感识别准确率比行业平均水平高出15%，确实很有竞争力。"。"提醒自己别再犯同样的错误。"程远轻轻将车票放回盒子，"信任不该被辜负。"。赵明德站在投影屏前，面色阴沉。屏幕上正是那篇报道的放大截图。"沈总监，解释一下。"他冷冷地说，"为什么媒体会知道你和程远的私人关系？为什么这种明显存在利益冲突的项目会交给你？"。

"还有更重要的。"刘岩点开一段视频日志。。"就在这里。"林耀打开一个视频文件，"上周的技术会议上，他因为一个小问题当场摔了电脑。"。"我直说了吧。"林耀关上门，"程远的技术有严重问题。部分核心算法抄袭了美国军方的研究成果，一旦曝光，公司估值至少腰斩。"。

"进来。"程远的声音传来。。"这..."沈念后退一步，"这不科学。"。"什么？"。"智言科技。"他冷笑一声，"赵明德上个月刚投资了他们，对吧？"。林耀眼中闪过胜利的光芒："十二点，地下二层员工餐厅最里面的包厢。那里...很私密。"。

"尽职调查。"程远勾起嘴角，"我对所有潜在威胁都了如指掌。"。"怎么了？"程远端着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，"你脸色突然很差。"。"怎么了？"沈母敏锐地问。。

沈念如遭雷击。她记得父亲自杀那年自己才八岁，记得债主上门的恐惧，记得母亲一夜白头，却从未知道背后另有隐情。。"小心。"熟悉的声音让沈念猛地抬头。苏雯穿着快递员制服，戴着鸭舌帽，紫发完全藏在帽子下。她迅速将一个U盘塞进沈念口袋，低声道："程远给你的。别让你母亲看到。"。"这不重要。"沈母从手袋中取出一张照片，"重要的是，你知道程家对我们家做过什么吗？"。

"尽快。"林耀眼中闪过一丝急切，"董事会下周就要做决定。"。"什么来源？"。"请进。"林耀的声音传来。。电梯"叮"的一声停在18楼。沈念率先走出去："我们会自己判断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