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过去三个月，你的账户收到来自开曼群岛的转账总计120万元。"王队长指着那些数字，"汇款方是家空壳公司，但我们追查到最终受益人与程远科技有关。"。沈念一怔："老地方？"。沈念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很巧妙："风险很大。如果林耀察觉——"。技术副总刘岩快步迎上来："攻击源定位在智言科技的服务器，但手法很专业，不像常规黑客。他们正在尝试删除我们的核心数据库备份。"。"目前我们已完成A轮融资，产品在三个垂直领域验证成功。"程远切换幻灯片，"B轮计划融资1.5亿，用于..."。

视频突然插入几张老照片——年轻的沈母与程志远在某个花园亲密相拥，明显不只是普通朋友。接着是一份医疗记录，显示沈母在结婚前曾做过流产手术，而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的正是程志远。。沈念的喉咙发紧。程远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她心上。她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个算法如此出色——它是基于程远对她的了解，对他们感情的剖析。。"你是说...设局？"。"我该拿你怎么办？"程远抵着她的额头喃喃道，"明明知道可能会再次受伤，还是忍不住靠近。"。"我得走了。"沈念松了口气，又莫名失落。。

沈念抿了一口香槟，气泡在舌尖炸开，微苦。"程总过奖了。听说你们正在B轮融资？"。程远握住她的手，掌心温度灼人。他没有立即松开，拇指在她虎口处若有似无地蹭了一下，"听说你在鼎峰资本做得风生水起，看来当年选择是正确的。"。"这是我们情感计算引擎的核心。"程远放大其中一部分，"与传统情绪识别不同，我们加入了时间维度上的情感变化模式，能更准确捕捉复杂情绪。"。旋转门后，程远已经等在大厅。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西装，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，看起来严肃而专业。沈念注意到他眼下有淡淡的青色，似乎没睡好。。

程远轻轻点击键盘，屏幕切换到一个数据输入界面："试试？"。沈念的眼眶发热。她想解释当年母亲以死相逼，想说自己这五年如何后悔，但话到嘴边变成了："我需要时间考虑你的计划。明天答复你。"。"没问题。"沈念示意李晓拿出准备好的文件，"这是我们标准的保密协议。"。"我试过。"程远抬手擦去她的泪水，"但就像那个算法，核心参数一旦设定，就无法更改。"。

"我知道。"程远突然笑了，"因为你还——"。沈念警惕地点点头，跟着他来到一间小会议室。。视频继续："我花了两年时间调查，最终确认你父亲确实是你生物学父亲。但我父亲至死都认为你是他的孩子，这就是他报复沈家的原因——他认为你母亲欺骗了他，嫁给了你父亲还带走了'他的'孩子。"。沈念眯起眼："有证据吗？"。

"目前我们已完成A轮融资，产品在三个垂直领域验证成功。"程远切换幻灯片，"B轮计划融资1.5亿，用于..."。"令人担忧。"沈念假装被说服，"作为投资人，我们需要评估管理层稳定性。"。"因为我不爱你了。"她听见自己说，声音冷得像冰，"就这么简单。"。

看着程远离去的背影，沈念突然意识到：这场游戏，可能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程远似乎早有准备，而她才刚刚踏入这个漩涡。。"你看起来糟透了。"沈念脱口而出。。"赵明德呢？"。"这是栽赃。"沈念冷笑，"赵明德的手笔未免太粗糙。"。沈念的血液瞬间变冷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

"那就周六。"。程远站起身，走到窗前。夜色中的城市灯火如繁星坠落凡间。"将计就计。"他转过身，眼中闪烁着沈念熟悉的光芒——那是他大学时想到好主意时的神情，"既然他们想看我们的核心技术，就给他们看。"。程远站起身，走到窗前。夜色中的城市灯火如繁星坠落凡间。"将计就计。"他转过身，眼中闪烁着沈念熟悉的光芒——那是他大学时想到好主意时的神情，"既然他们想看我们的核心技术，就给他们看。"。"双方？"。"不清楚，但赵总看起来很确信。"李晓压低声音，"更奇怪的是，林耀半小时前来过电话，问你在哪里。我说不知道，他听起来很生气。"。

"这就是赵明德想要的。"刘岩声音发颤，"有了这个，智言科技可以领先行业至少五年。"。李晓悄悄跟到电梯口："沈总监，我查到一些东西。"她递过一个U盘，"赵总最近三个月与智言科技CEO有六次秘密会面，地点都在私人会所。还有..."她压低声音，"林耀昨天深夜去了赵总家。"。沈念望进他的眼睛。五年前，这双眼睛曾盛满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。而现在，里面除了期待，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情绪——也许是恐惧，害怕她再次转身离开？。包厢不大，但装修精致，一张小餐桌旁是舒适的沙发椅。林耀已经等在那里，面前摆着几份文件和一瓶红酒。他今天穿了深蓝色西装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看到沈念时眼睛明显亮了一下。。

"你来了。"他微笑着递过一杯，"怕你找不到地方。"。程远转过身，手里拿着两个酒杯："先喝一杯？"。最令她心惊的是日记最后一页，父亲写道：「程志远今天亲口承认，这么做是因为二十年前那件事。他说要让沈家血债血偿。可小念才八岁，她什么都不知道...」。沈念回过神来："李晓反馈说你们的算法架构很创新，但有些专利还在申请中，存在不确定性。"。随着演示进行，沈念不得不承认程远做得非常出色。他们的算法能通过微表情和语音变化准确识别用户情绪，在客服、心理咨询等领域有巨大应用前景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