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的是，程远一直站在原地，看着她离去的方向，拳头攥得发白。。"不可能，公司被查封了。"刘岩摇头，"但我备份了最关键的部分。"他打开一台笔记本，调出一个复杂的代码界面，"这是情感计算引擎的核心模块。"。"请进。"林耀的声音传来。。"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"。程远突然笑了，眼角浮现出沈念熟悉的细纹，"你还是老样子，谈工作就一本正经。"他凑近一步，古龙水混合着威士忌的气息扑面而来，"不知道私下里，是不是也这么严肃？"。

沈念挂断电话，将情况告诉程远。他的眼神变得锐利："有人在下一盘大棋。网络攻击、监管抽查、做空报告，三管齐下。"。"我备份了。小心，赵总在业内有很大影响力。"。"只是基本的商业情报收集。"程远转身，阳光在他身后形成一道轮廓，"毕竟要接受你的尽调，总得知道裁判的底细。"。

手机震动。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：「下午见。西装还是衬衫？你知道我穿什么最让你分心。——C」。沈念皱眉："能确定吗？"。挂断电话，沈念立刻给程远发了条加密消息：「赵明德确认参与。我加入你的计划。」。沈念点点头，突然注意到程远左手腕内侧有一道细长的疤痕，以前从未见过。她想问，但最终只是道了晚安。。

"我知道。"程远突然笑了，"因为你还——"。"很有收获。"沈念谨慎地回答，"你们团队非常专业。"。"林耀跟你说什么了？"程远单刀直入。。路演结束后是自由交流时间。沈念刻意避开程远，和技术总监林耀讨论算法细节。林耀是个三十出头的瘦高男子，说话时眼睛总往旁边瞟。。

视频中，程远确实情绪激动地砸了笔记本电脑，但沈念敏锐地注意到背景中有人说了什么，才引发他的爆发。视频被刻意剪辑过。。第二天早晨，沈念比约定时间提前半小时到达程远科技。她需要时间调整状态，准备演好这场戏。然而刚出电梯，她就撞见了意想不到的人——林耀。。"没问题。"沈念示意李晓拿出准备好的文件，"这是我们标准的保密协议。"。沈念假装犹豫，然后点头："好啊。不过要低调点。"。"恰巧路过。"程远松开她，但没拉开距离，"林耀上钩了，比我预计的还快。"。

包厢不大，但装修精致，一张小餐桌旁是舒适的沙发椅。林耀已经等在那里，面前摆着几份文件和一瓶红酒。他今天穿了深蓝色西装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看到沈念时眼睛明显亮了一下。。沈念输入"S N-5.20"，屏幕立刻弹出一个隐藏文件夹。里面是一系列算法专利文件和实验数据，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份名为"意识映射协议"的文档。。沈念心跳加速："什么意思？"。程远的眼神变得复杂："你的老板？"。

第二天早晨，沈念比约定时间提前半小时到达程远科技。她需要时间调整状态，准备演好这场戏。然而刚出电梯，她就撞见了意想不到的人——林耀。。"我们开始今天的工作。"沈念夺过笔记本，刻意坐到离程远最远的位置，"张诚一会儿就到，我们需要讨论财务模型中的几个问题。"。程远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："林耀？"。

沈念悄悄观察路线。这不是去市局的方向，而是朝着浦东分局。她心跳加速——如果是正规调查，应该由经侦支队负责，而非分局。。"十年了，从大二开始。"程远轻声说，"每年都准备礼物，只是没机会送出去。"。文件第一页是她的银行流水，标注了几笔大额入账。沈念皱眉——这些交易她毫无印象。。

程远转过身，手里拿着两个酒杯："先喝一杯？"。"进来。"程远的声音传来。。"我本想永远保守这个秘密，"程远苦笑，"直到发现赵明德与你母亲的联系。他们最近半年频繁会面，而赵明德恰好是智言科技背后真正的控制人。"。

"假设性问题。"沈念转移话题，"对了，你认识好的私家侦探吗？"。"商业策略。"林耀耸耸肩，"有兴趣中午一起吃饭吗？我可以告诉你更多...内部信息。"。"赵总暴跳如雷。"李晓继续说，"他要求你立即回公司解释。"。"双方？"。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她肘部。程远的声音很低，带着她熟悉的关切："小心点，你以前就爱穿不合脚的鞋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