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母摇头："你父亲坚决反对。他说不管结果如何，你都是他的女儿。"她抓住沈念的手，"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必须阻止你和程远了吧？如果他知道父亲因我而死..."。"沈总监，久等了。"他坐下，将文件夹摊开，"我是经侦队的王队长。情况有些特殊，所以安排在这个...非正式场所谈话。"。"进去。"警官推开门。。

沈念喉咙发紧。程远记得每一个细节，就像她一样。"为什么做这些？"。"我得走了。"沈念松了口气，又莫名失落。。"假设性问题。"沈念转移话题，"对了，你认识好的私家侦探吗？"。"尽职调查。"程远勾起嘴角，"我对所有潜在威胁都了如指掌。"。"我试过。"程远抬手擦去她的泪水，"但就像那个算法，核心参数一旦设定，就无法更改。"。

十一点五十分，沈念借口要去洗手间，离开了会议室。走向电梯时，李晓追了上来。。"赵明德？"王队长挑眉，"鼎峰资本的赵总？不，这案子是药监局移送过来的。他们发现程远科技在医疗AI认证中涉嫌行贿，顺藤摸瓜查到了你。"。沈念的大脑嗡嗡作响。母亲背叛了她？不，更可能是被赵明德利用...她必须争取时间。。沈念转身离开，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。直到电梯门关上，她才允许眼泪流下来。。

审讯室里空无一人，只有一张金属桌和两把椅子。沈念被按在其中一把上，手铐固定在桌面的铁环上。警察离开后，她环顾四周，发现墙角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型摄像头。。沈念咬了一口三明治："如果有人故意设局呢？比如伪造证据证明算法抄袭？"。走出公寓楼，沈念立刻察觉到有人在跟踪——一辆灰色丰田缓缓跟在她叫的出租车后面。她让司机在南京西路绕了几圈，确认甩掉尾巴后，才前往岳阳路。。电梯上升到21楼，沈念揉着太阳穴走出轿厢，差点撞上站在她门口的人影。。

程远没有挽留。他送她到电梯口，在门关前最后一刻说："沈念，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？"。沈念的喉咙发紧。程远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她心上。她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个算法如此出色——它是基于程远对她的了解，对他们感情的剖析。。沈念正要追问，程远的声音插了进来："林总监，市场部的王总在找你。"他不动声色地站到两人之间，"沈总监，能借一步说话吗？"。

她不知道的是，程远一直站在原地，看着她离去的方向，拳头攥得发白。。"为什么选择情感识别这个方向？"沈念问。。"程远呢？"沈念直接问。。很快，会议室只剩下沈念和程远两人。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，在桌面上投下菱形的光斑。。

"尽职调查。"程远勾起嘴角，"我对所有潜在威胁都了如指掌。"。沈念点头："我怀疑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技术窃取。林耀负责内部策应，赵明德提供资金和掩护。"。"给你可以，但你知道怎么解锁核心代码吗？"她故意拖延，"只有我和程远知道密码。"。沈念如遭雷击。母亲当年逼她分手时，确实从未提过程远的家庭背景，只是强调"门不当户不对"。。"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"程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"帮我吗？"。

"比如那个情感计算模型。"林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，"其实是我主导开发的。程远只是挂名。"。"欢迎。"程远走上前，目光在沈念身上停留了一秒，"会议室在18楼，已经准备好了。"。"沈总监。"苏雯微笑着点头，"尽调还顺利吗？"。"找程总？"苏雯的紫发在阳光下闪着微光，"他去见投资人了。不过..."她压低声音，"他让我转告你，今晚八点，老地方见。"。

沈念皱眉："能确定吗？"。沈念的血液瞬间变冷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警车驶离小区时，沈念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缓缓跟上。车窗降下，她隐约看到了苏雯紫色的头发。。

副驾驶的年轻警察头也不回："到局里自然知道。"。"程总说笑了。"她后退半步，"商业就是商业。"。"林耀跟你说什么了？"程远单刀直入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