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的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停顿了一下。五年了，他还记得这种小细节。"黑咖啡就好，现在不喝甜的了。"。沈念难以置信："这太荒谬了！《禁忌初夜》免费谁举报的？"。"所以需要你的配合。"程远突然靠近，双手撑在她椅子扶手上，将她困在双臂之间，"继续你的尽调，但对林耀表现出特别关注，让他以为你在怀疑我。"。"我是来工作的。"。沈念的喉咙发紧。程远的分析刺痛了她，却无法反驳。"我不会参与这种事。"。

"恰巧路过。"程远松开她，但没拉开距离，"林耀上钩了，比我预计的还快。"。沈念握紧手机："林耀直接联系您？这不合流程。"。她先回拨了李晓。。"这不公平。"她声音哽咽，"五年了，你应该恨我。"。

"技术尽调进展如何？"程远突然问。。他带着沈念来到走廊尽头的休息区。落地窗外，城市灯火如星河倾泻。。沈念咬了一口三明治："如果有人故意设局呢？比如伪造证据证明算法抄袭？"。地下二层员工餐厅比主楼食堂安静得多。沈念按照指示来到最里面的包厢，轻轻敲门。。

"妈，周律师要我过去一趟，说有重要文件要签。"沈念起身，"你在这里休息，我很快回来。"。"我需要时间核实。"她艰难地说。。"他约我中午单独吃饭，说要透露'内部信息'。"。沈念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很巧妙："风险很大。如果林耀察觉——"。楼顶花园需要高管卡才能进入。沈念刚出电梯，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——整个屋顶被改造成精致的园林，中央是一座与大学时代几乎一模一样的木制观景亭，周围环绕着人工湖，水面上漂浮着点点烛光。。

"那我们按计划行事？"。"不可能，公司被查封了。"刘岩摇头，"但我备份了最关键的部分。"他打开一台笔记本，调出一个复杂的代码界面，"这是情感计算引擎的核心模块。"。鼎峰资本办公室气氛凝重。沈念一进门，就感受到同事们异样的目光。赵明德的助理直接将她领到了大会议室，里面已经坐满了高管和法务人员。。"什么来源？"。程远刚要回应，手机又响了。他看了一眼屏幕，表情骤变："药监局带走了我们的医疗AI系统源代码和部分硬件设备。"。

"吃完再走。"程远递给她一双筷子，"就当是老同学关心。"。沈念犹豫了一下，走到他身边，刻意保持半米距离。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复杂的算法结构图。。"过去三个月，你的账户收到来自开曼群岛的转账总计120万元。"王队长指着那些数字，"汇款方是家空壳公司，但我们追查到最终受益人与程远科技有关。"。

"你来了。"他微笑着递过一杯，"怕你找不到地方。"。"还需要进一步验证。"李晓推了推眼镜，"另外，林耀似乎对我的调查方向特别紧张，几次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。"。"沈念，尽调进展如何？"赵明德的声音透着不寻常的急切。。

"程总。"沈念扬起职业微笑，伸出右手，"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。"。"沈总监，久等了。"他坐下，将文件夹摊开，"我是经侦队的王队长。情况有些特殊，所以安排在这个...非正式场所谈话。"。周律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："先离开这里再说。"。"什么？"。沈念的脸瞬间烧了起来。那是她上周开会走神时随手涂鸦的。。

沈母的嘴唇颤抖着，仿佛在进行某种激烈的内心斗争。就在这时，门铃响了。。"不止。"沈念指着专利申请人一栏，"程远三个月前就申请了全球专利，但用的是壳公司名义。"她继续翻阅，突然停在一页上——专利共同发明人处赫然写着她的名字。。路演结束后是自由交流时间。沈念刻意避开程远，和技术总监林耀讨论算法细节。林耀是个三十出头的瘦高男子，说话时眼睛总往旁边瞟。。

技术副总刘岩快步迎上来："攻击源定位在智言科技的服务器，但手法很专业，不像常规黑客。他们正在尝试删除我们的核心数据库备份。"。下午的尽调中，沈念发现自己频频走神。她不断回想程远说"晚上"时的语气，以及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热度。五年前，他们也曾这样约定"晚上见"，然后整夜缠绵。。"程总。"沈念扬起职业微笑，伸出右手，"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