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远眯起眼："看来你确实做了功课。"他走回桌前，调出一组数据，"这是因为我们接了两个政府大项目，账期较长但回款有保障。"。沈念的钢笔在纸上洇出一团墨迹。"我和程远...是大学同学，可能存在利益冲突。"。"天啊..."刘岩瞪大眼睛，"程总真的做到了..."。

"还有更重要的。"刘岩点开一段视频日志。。"所以需要你的配合。"程远突然靠近，双手撑在她椅子扶手上，将她困在双臂之间，"继续你的尽调，但对林耀表现出特别关注，让他以为你在怀疑我。"。等所有人都离开后，沈念看了看表——六点四十五。她在洗手间补了补口红，又觉得自己太刻意，用餐巾纸擦掉了一些。。晚上九点，团队成员陆续离开。沈念借口要整理资料独自留在会议室。确定四下无人后，她拨通了程远的电话。。

沈念握紧手机："林耀直接联系您？这不合流程。"。路演结束后是自由交流时间。沈念刻意避开程远，和技术总监林耀讨论算法细节。林耀是个三十出头的瘦高男子，说话时眼睛总往旁边瞟。。"不是现在。"林耀塞给她一张名片，"有空联系我。程远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"。"这不公平。"她声音哽咽，"五年了，你应该恨我。"。

沈念眯起眼："看了。需要验证真实性。"。"你还记得我大学时爱吃红烧肉？"沈念脱口而出，随即后悔了。。沈念后退一步，后背抵上墙壁："我母亲？"。

"还需要进一步验证。"李晓推了推眼镜，"另外，林耀似乎对我的调查方向特别紧张，几次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。"。"沈总监，你来了。"他站起身，殷勤地拉开椅子，"蓝色很适合你。"。走出公寓楼，沈念立刻察觉到有人在跟踪——一辆灰色丰田缓缓跟在她叫的出租车后面。她让司机在南京西路绕了几圈，确认甩掉尾巴后，才前往岳阳路。。沈念抬头："程远在哪？"。

"那个混蛋骗了我！《冷酷少爷的嚣张丫头》免费"沈母突然崩溃，泪水冲花了精致的妆容，"他说会离婚娶我，却在我怀孕后消失了三个月！《冷酷少爷的嚣张丫头》免费等我找到他，发现他早就有了家室，儿子都五岁了！《冷酷少爷的嚣张丫头》免费你父亲...你父亲是唯一愿意接纳我的人。"。"我们不该这样。"她向后退了一步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星形项链，"项目还没结束，这违反职业道德。"。"你和鼎峰可以获得更好的投资条件。"林耀的手突然覆上沈念的，"而我...会成为新任CEO，更愿意与你们合作。"。走向警车时，沈念的大脑异常清醒。这显然是赵明德的手笔——先通过媒体抹黑她和程远的关系，再伪造证据指控她受贿，彻底切断她与程远联手的可能性。。电梯上升到21楼，沈念揉着太阳穴走出轿厢，差点撞上站在她门口的人影。。

"我需要考虑。"她最终说，"这涉及太多职业道德问题。"。这句话像刀子般精准刺入沈念心脏。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，"程远的科技这两年发展很快，恭喜你。"。"失陪了。"她对程远点头，转身时高跟鞋不小心崴了一下。。沈念放下筷子："我得走了。明天还有会。"。

林耀从公文包取出一个平板电脑："这是我们最初的算法架构。"他调出一组代码，"看这个情感参数集，完全基于单一对象的数据样本——程远的前女友。"。"沈念，尽调进展如何？"赵明德的声音透着不寻常的急切。。"更像是...有组织的技术转移。"李晓压低声音，"这些离职都发生在林耀接手研发管理后。"。

夕阳西沉，最后一缕金光为程远的侧脸镀上温暖的轮廓。沈念突然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，仿佛回到了五年前，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。。沈念微笑着同意，心里已经想好如何将计就计。她走向会议室，准备与团队开早会，却在拐角处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拉进消防通道。。"谢谢。"沈念对苏雯点点头，"请别告诉其他人。"。程远轻笑一声："只是好奇鼎峰怎么看他们的语音情感算法。据我所知，他们上季度的客户流失率高达30%。"。他的手机突然响起。程远皱眉看了一眼，表情瞬间变得严肃："公司系统遭到攻击。"他快速回复了几条消息，"我得去处理。让司机送你回家。"。

沈念僵住了。她从未想过程远会这样直白地问出这个问题。真相像块石头压在她胸口——母亲以死相逼要她分手去上海，她不敢当面告诉程远，怕自己会心软。。"不止。"沈念指着专利申请人一栏，"程远三个月前就申请了全球专利，但用的是壳公司名义。"她继续翻阅，突然停在一页上——专利共同发明人处赫然写着她的名字。。沈念的双手开始发抖："你是说...程远故意..."。"智言科技。"他冷笑一声，"赵明德上个月刚投资了他们，对吧？"。三天后，鼎峰资本会议室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