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警官，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指控吗？"沈念试图保持声音平稳。。程远站起身，走到窗前。夜色中的城市灯火如繁星坠落凡间。"将计就计。"他转过身，眼中闪烁着沈念熟悉的光芒——那是他大学时想到好主意时的神情，"既然他们想看我们的核心技术，就给他们看。"。"这...我不明白..."。沈念心跳加速："什么意思？"。沈念犹豫了一下："商业机密，恕不奉告。"。

"我需要时间核实。"她艰难地说。。"这就是赵明德想要的。"刘岩声音发颤，"有了这个，智言科技可以领先行业至少五年。"。沈念挑眉："哦？"。"谢谢。"她接过餐盒，手指微微发抖，"但我该走了。"。"没多少时间了。"沈母转身走向电梯，"明天中午前我要你的答复。要么离开程远，要么我亲自找他谈。"。

"这不重要。"沈母从手袋中取出一张照片，"重要的是，你知道程家对我们家做过什么吗？"。中午，程远提议去公司食堂吃饭。沈念本想拒绝，但考虑到还要工作一整天，勉强同意了。。"小心。"熟悉的声音让沈念猛地抬头。苏雯穿着快递员制服，戴着鸭舌帽，紫发完全藏在帽子下。她迅速将一个U盘塞进沈念口袋，低声道："程远给你的。别让你母亲看到。"。

"我也是。"程远走向办公桌，打开笔记本电脑，"过来看。"。"为什么选择情感识别这个方向？"沈念问。。沈念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。程远知道她母亲会介入？。

沈念的血液瞬间变冷。赵明德几乎是在明示他参与了这个阴谋。"明白了。我会加快进度。"。"林耀给了我这个。"她转移话题，拿出平板调出那份文件，"他声称是你的情绪问题导致技术缺陷。"。"那我们按计划行事？"。"我周五有约了。"她说谎。。

沈念挂断电话，将情况告诉程远。他的眼神变得锐利："有人在下一盘大棋。网络攻击、监管抽查、做空报告，三管齐下。"。沈母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慌："如果...如果我告诉你，程志远害死你父亲另有原因呢？一个我更难以启齿的原因..."。"沈念，进展如何？"赵明德的声音透着不寻常的急切。。

就在林耀即将抓住电脑的瞬间，警笛声突然由远及近。林耀咒骂一声，示意同伙撤退。临走前，他狠狠瞪了沈念一眼："告诉程远，游戏才刚开始。"。"给我点时间。"她轻声说，"太多事情同时发生...林耀的背叛，赵明德的阴谋，还有..."。"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"程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"帮我吗？"。会议室突然一片漆黑。停电了。。

"当然。"林耀兴奋地打开另一份文件，"这是我准备的完整技术评估，与程远提供的版本...有些差异。"。程远转过身，手里拿着两个酒杯："先喝一杯？"。走出公寓楼，沈念立刻察觉到有人在跟踪——一辆灰色丰田缓缓跟在她叫的出租车后面。她让司机在南京西路绕了几圈，确认甩掉尾巴后，才前往岳阳路。。

包厢不大，但装修精致，一张小餐桌旁是舒适的沙发椅。林耀已经等在那里，面前摆着几份文件和一瓶红酒。他今天穿了深蓝色西装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看到沈念时眼睛明显亮了一下。。推开门，她愣住了——程远独自坐在会议桌前，面前摊开的正是她昨天忘带的笔记本。而笔记本打开的那页，写满了"程远"的名字，有些还画了心形包围。。沈念没有回答。她踮起脚，用一个更深的吻封住了他的问题。在这一刻，所有的算计、所有的顾虑都不再重要。夜色中，只有两颗重新找到彼此的心，在星空下剧烈跳动。。苏雯的笑容加深："特别是程总，对吧？"她在沈念反应过来前继续道，"我跟程远共事五年，从没见过他对一个投资人这么...上心。"。她走到窗前，望着夜空中的繁星。不知哪一颗下，程远也在仰望同一片星空？。

"不清楚，但赵总看起来很确信。"李晓压低声音，"更奇怪的是，林耀半小时前来过电话，问你在哪里。我说不知道，他听起来很生气。"。沈念的心跳加速，不知是因为即将开始的危险游戏，还是程远若有若无的触碰。"我知道。"。沈念的筷子停在半空："这不合规矩。"。"当然。"程远表情骤然冷却，举起酒杯，"敬商业。"。沈念的钢笔在纸上戳出一个洞。她正想反驳，手机震动起来——李晓发来的消息：「U盘内容有问题。表面看是算法对比，但植入了一个数据采集程序。另外，所谓抄袭证据是伪造的。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