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沈总监？"李晓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，"我发现一些异常。程远科技过去六个月有五名核心研发人员突然离职，都在签署竞业协议后加入了小公司。但那些公司注册地址都是空壳。"。天蒙蒙亮时，沈念在沙发上惊醒，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。手机显示五个未接来电——三个来自李晓，两个来自赵明德。。"按计划进行。"沈念保持语调平稳，"技术评估良好，但有些专利风险需要进一步核实。"。"过去三个月，你的账户收到来自开曼群岛的转账总计120万元。"王队长指着那些数字，"汇款方是家空壳公司，但我们追查到最终受益人与程远科技有关。"。沈念抬头："程远在哪？"。

沈念的心沉了下去。如果林耀知道密码，那么程远的安全屋也不安全了...。"假设性问题。"沈念转移话题，"对了，你认识好的私家侦探吗？"。沈念立刻拨通电话。李晓的声音透着紧张："沈总监！《撒旦老公来敲门》免费赵总刚刚召集紧急会议，说有可靠消息称程远科技的核心算法存在严重安全隐患，可能导致医疗误诊。他要求明天一早提交风险评估报告。"。"请进。"林耀的声音传来。。

沈念取出U盘："程远说核心代码里藏着什么。我需要访问你们的服务器。"。程远盯着她看了几秒，突然笑了："你还是这么防着我。"他伸手拂去她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，"周五晚上有空吗？我想请你吃饭，纯粹谈公事。"。沈念的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停顿了一下。五年了，他还记得这种小细节。"黑咖啡就好，现在不喝甜的了。"。"怎么了？"程远端着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，"你脸色突然很差。"。"谢谢。"沈念对苏雯点点头，"请别告诉其他人。"。

"这不合程序！《撒旦老公来敲门》免费"刘岩惊呼，"没有正式调查令他们无权——"。"不可能...程远从未提起..."。沈念输入"S N-5.20"，屏幕立刻弹出一个隐藏文件夹。里面是一系列算法专利文件和实验数据，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份名为"意识映射协议"的文档。。"嘘。"他抬手，轻轻拂去她肩上一根并不存在的头发，"只是告诉你技术原理。现在，公事谈完了。"。沈念的心脏几乎停跳。事情发展得比想象中更快、更糟。。

"很有价值。"她将文件转发到自己邮箱，"我需要时间仔细研究。"。"尽调的一部分。"沈念故作轻松，"有时候需要核实高管背景。"。"那就要看伪造水平了。"王颖眯起眼，"怎么，你遇到这种情况了？"。

沈念的血液瞬间变冷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沈念正要追问，程远的声音插了进来："林总监，市场部的王总在找你。"他不动声色地站到两人之间，"沈总监，能借一步说话吗？"。办公室宽敞简约，一整面落地窗俯瞰城市夜景。程远站在窗前，背对着她，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，露出结实的小臂。。"程志远三年前去世了，但仇恨不会消失。"沈母抓住女儿的手腕，"我不管你现在对程远什么感情，立刻终止那个项目，远离他。否则，我会公开他接近你的真实目的，让他在商界身败名裂。"。走出会议室，沈念直接去了洗手间。冷水拍在脸上，她盯着镜中的自己——二十八岁，眼尾已经有了细纹。五年前离开时，程远在火车站抱着她说"我会等你"，而她只是沉默地挣脱他的手。。

"不止。"沈念指着专利申请人一栏，"程远三个月前就申请了全球专利，但用的是壳公司名义。"她继续翻阅，突然停在一页上——专利共同发明人处赫然写着她的名字。。"昨天药监局的突击检查、晚上的网络攻击、今早的负面报道，时间点太巧合了。"沈念环视会议室，"有人在精心策划摧毁程远科技，而鼎峰资本被当成了工具。"。程远的表情变得复杂。他抬手似乎想触碰她的脸，又在半空停住："你确定那是你想要的？"。"有重要发现。能见面说吗？"。

"所以才更需要你。"赵明德笑了，"熟人好办事嘛。下午两点他们来做路演，你准备一下。"。"什么？"。"什么来源？"。沈念确实知道。大学时他们有个"秘密基地"——校园后湖边的一座废弃观景亭。程远常在那里给她过生日、准备惊喜。但那是北京，而他们在上海...。

随着演示进行，沈念不得不承认程远做得非常出色。他们的算法能通过微表情和语音变化准确识别用户情绪，在客服、心理咨询等领域有巨大应用前景。。"程总说这是基于你们当年的研究成果。"刘岩解释，"大学时你们不是一起发表过情感计算方面的论文吗？他一直在那个基础上发展。"。"给我点时间。"她轻声说，"太多事情同时发生...林耀的背叛，赵明德的阴谋，还有..."。沈念眯起眼："你怎么知道？"。

最令她心惊的是日记最后一页，父亲写道：「程志远今天亲口承认，这么做是因为二十年前那件事。他说要让沈家血债血偿。可小念才八岁，她什么都不知道...」。随着他的话音，湖面上的烛光突然开始移动，逐渐组成一行字：「十年前你说要做我的北极星，现在换我指引你回家。」。"恰巧路过。"程远松开她，但没拉开距离，"林耀上钩了，比我预计的还快。"。她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向那扇半开的门，轻轻敲了敲。。"我们不该这样。"她向后退了一步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星形项链，"项目还没结束，这违反职业道德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