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冲进来时，沈念正跪在昏迷的刘岩身边。带队的是个年轻女警，她确认两人身份后，低声道："程远先生让我们来接您。王队长已经控制了局面。"。"因为我不爱你了。"她听见自己说，声音冷得像冰，"就这么简单。"。沈母的手指猛地收紧，捏皱了日记本的一页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

"没问题。"沈念示意李晓拿出准备好的文件，"这是我们标准的保密协议。"。"沈总监！《宇宙最强舅舅火了》免费"一个洪亮的声音插进来。沈念转头，看见顶头上司赵明德正向她招手，"过来一下，给你介绍几位重要客户。"。"目前我们已完成A轮融资，产品在三个垂直领域验证成功。"程远切换幻灯片，"B轮计划融资1.5亿，用于..."。"你看起来糟透了。"沈念脱口而出。。"也许他一直在等待最佳时机。"沈母的声音微微发抖，"也许他想让你亲手毁掉他的公司，就像他父亲毁掉你父亲一样。"。

"技术尽调进展如何？"程远突然问。。沈念正要追问，程远的声音插了进来："林总监，市场部的王总在找你。"他不动声色地站到两人之间，"沈总监，能借一步说话吗？"。"沈总监，早。"李晓推了推眼镜，"我昨晚研究了他们的技术白皮书，情感识别准确率比行业平均水平高出15%，确实很有竞争力。"。"不可能...程远从未提起..."。沈念眯起眼："你怎么知道？"。

林耀倒了两杯红酒："不急，先吃点东西。"他按下服务铃，侍者很快送上前菜，"这家餐厅的鹅肝酱是招牌，我特地为你点的。"。林耀眼中闪过胜利的光芒："十二点，地下二层员工餐厅最里面的包厢。那里...很私密。"。沈念打开电脑："那我们开始吧。首先，请解释一下你们去年第四季度营收增长40%，但应收账款增加了120%的原因。"。沈念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。头条新闻赫然是：《独家：程远科技AI系统致命缺陷，创始人情绪失控恐致公司崩盘》。文章引述"内部人士"说法，配有程远在办公室摔电脑的视频，甚至还有所谓"受害者家属"的采访。。

程远站在她面前，比记忆中更加挺拔。他穿着深蓝色西装，没打领带，领口随意敞开，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男性特有的松弛感。但沈念太了解他了——那看似随意的站姿下，肌肉是紧绷的，就像他大学时每次考试前故作轻松的样子。。"我知道。"程远靠近一步，"但有些人就是独一无二的模板。"。沈念握紧手机："林耀直接联系您？这不合流程。"。沈念取出U盘："程远说核心代码里藏着什么。我需要访问你们的服务器。"。

"咖啡？"程远问，"我记得你只喝拿铁，加一份糖。"。"U盘里植入了监控程序，而且所谓的证据是伪造的。"沈念直视程远的眼睛，"他在针对你。"。"不用，我叫了车。"沈念拿起包，在门口停顿了一下，"程远...当年的事，我很抱歉。"。赵明德坐在长桌尽头，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，"他们的人工智能算法很有前景，正好符合我们新基金的投资方向。而且，"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念一眼，"创始人点名要你负责。"。沈念的血液仿佛凝固了。屏幕上赫然是一系列以"SN"为前缀的参数变量——她名字的缩写。。

"十年了，从大二开始。"程远轻声说，"每年都准备礼物，只是没机会送出去。"。沈念的心跳加速，不知是因为即将开始的危险游戏，还是程远若有若无的触碰。"我知道。"。"你和鼎峰可以获得更好的投资条件。"林耀的手突然覆上沈念的，"而我...会成为新任CEO，更愿意与你们合作。"。沈念警觉起来："什么意思？"。

沈念在对面坐下，决定试探："妈，你和赵明德是什么关系？"。沈念快速浏览了文件内容——这明显是一份经过篡改的技术说明，夸大了算法缺陷，甚至加入了虚构的安全漏洞。如果她不知情，很可能会据此做出负面评估。。"林耀跟你说什么了？"程远单刀直入。。"你看起来糟透了。"沈念脱口而出。。

沈母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："你父亲留下的日记，和程志远与债权人的秘密协议复印件。自己看吧。"。沈念的视线模糊了。她抓起手机想打给程远，又猛地放下。如果这一切是真的，程远接近她是为复仇...那个吻，那条项链，楼顶花园的惊喜，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？。回到家，沈念泡了个长长的热水澡，却洗不掉心中的沉重。她裹着浴袍站在窗前，手机屏幕亮起——赵明德的来电。。沈念挂断电话，将情况告诉程远。他的眼神变得锐利："有人在下一盘大棋。网络攻击、监管抽查、做空报告，三管齐下。"。"给你可以，但你知道怎么解锁核心代码吗？"她故意拖延，"只有我和程远知道密码。"。

下班时间到了，团队成员陆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。"吃完再走。"程远递给她一双筷子，"就当是老同学关心。"。"尽快。"林耀眼中闪过一丝急切，"董事会下周就要做决定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