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沈总监，早啊。"林耀快步走过来，"能借一步说话吗？"。"我知道。"程远靠近一步，"但有些人就是独一无二的模板。"。沈念的视线因泪水而模糊。这解释了为什么母亲如此恐惧她与程远的关系，为什么程志远会针对父亲...但这一切太荒谬了。。

"嘘。"他轻轻转过她的肩膀，"看。"。沈念心跳加速："什么意思？"。"那就周六。"。

程远抬头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："早啊，沈总监。看来你的尽职调查，比我想象的还要...深入？"。"沈总监，久等了。"他坐下，将文件夹摊开，"我是经侦队的王队长。情况有些特殊，所以安排在这个...非正式场所谈话。"。"我们的核心技术优势在于..."林耀突然压低声音，"其实沈总监，有些事我想单独和你谈谈。关于公司真实状况。"。沈念知道这是苏雯发来的。程远留下的密码已经解开了一部分谜题，而真正的关键可能就在那个安全屋。。沈念知道这是苏雯发来的。程远留下的密码已经解开了一部分谜题，而真正的关键可能就在那个安全屋。。

沈念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。程远知道她母亲会介入？。程远突然笑了，眼角浮现出沈念熟悉的细纹，"你还是老样子，谈工作就一本正经。"他凑近一步，古龙水混合着威士忌的气息扑面而来，"不知道私下里，是不是也这么严肃？"。走出公寓楼，沈念立刻察觉到有人在跟踪——一辆灰色丰田缓缓跟在她叫的出租车后面。她让司机在南京西路绕了几圈，确认甩掉尾巴后，才前往岳阳路。。"沈总监？"李晓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，"我发现一些异常。程远科技过去六个月有五名核心研发人员突然离职，都在签署竞业协议后加入了小公司。但那些公司注册地址都是空壳。"。"他的原话。"苏雯耸耸肩，"还说你一定知道是哪里。"。

下班时间到了，团队成员陆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。她轻轻抚摸照片上程远的脸，做了一个决定：这一次，她不会再辜负他的信任。。"而你，是被他们选中的完美棋子。"程远直视沈念，"大学恋人关系，既能接近我又不会引起怀疑。"。沈念的手微微发抖。她一直以专业为傲，却被人当成了伤害程远的工具。"我需要向公司举报。"。

"我试过。"程远抬手擦去她的泪水，"但就像那个算法，核心参数一旦设定，就无法更改。"。"妈，周律师要我过去一趟，说有重要文件要签。"沈念起身，"你在这里休息，我很快回来。"。"沈总监，我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。"李晓凑过来小声说，"他们的情感识别模型训练数据来源有些可疑。林耀说是完全自主研发，但我发现部分数据特征与MIT一个开源数据库高度相似。"。"警官，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指控吗？"沈念试图保持声音平稳。。推开门，她愣住了——程远独自坐在会议桌前，面前摊开的正是她昨天忘带的笔记本。而笔记本打开的那页，写满了"程远"的名字，有些还画了心形包围。。

"当然。"林耀兴奋地打开另一份文件，"这是我准备的完整技术评估，与程远提供的版本...有些差异。"。"我需要找到程远。"她坚定地说，"当面问清楚。"。"只是工作。"程远的眼神却不像在说工作，"七点，我办公室。带上你的专业判断。"。"U盘里植入了监控程序，而且所谓的证据是伪造的。"沈念直视程远的眼睛，"他在针对你。"。

下午的尽调中，沈念发现自己频频走神。那张车票她以为程远早就扔了，没想到他保存至今。更让她不安的是，如果程远真的如此珍视过去，那么她当年的离开对他造成的伤害，可能远比她想象的要深。。走出公寓楼，沈念立刻察觉到有人在跟踪——一辆灰色丰田缓缓跟在她叫的出租车后面。她让司机在南京西路绕了几圈，确认甩掉尾巴后，才前往岳阳路。。没等沈念回答，她的手机响了。赵明德发来消息：「紧急情况，速回28楼。」。

沈念呼吸一滞。五年前雨夜里的记忆突然涌现——程远把她按在出租屋的墙上，吻得她喘不过气，在她耳边说"别去那个实习，留下来"。第二天，她还是拖着行李箱去了上海。。沈念打开电脑："那我们开始吧。首先，请解释一下你们去年第四季度营收增长40%，但应收账款增加了120%的原因。"。"双方？"。

"他早就知道了。"沈念轻声说，"但他接近我不是为了复仇。"。沈念眯起眼："看了。需要验证真实性。"。程远的眼神变得复杂："你的老板？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