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喉咙发紧。程远记得每一个细节，就像她一样。"为什么做这些？"。沈母的手指猛地收紧，捏皱了日记本的一页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沈念快速浏览文档，渐渐明白了它的价值——程远在情感计算基础上发展出了革命性的"意识映射"技术，可以将人类思维模式和决策过程数字化。这不仅对AI行业是颠覆性突破，在医疗、教育等领域也有巨大应用前景。。沈念回复：「赵明德也在收集尽调资料。他助理直接联系了李晓。」。

"这是栽赃。"沈念冷笑，"赵明德的手笔未免太粗糙。"。"给我药监局联系人的信息。"沈念拿出手机，"我不是在帮程远科技，我是在做正确的事。"。法务总监陈律师插话："不管幕后是谁，现在我们必须止损。报道已经引发监管关注，继续这个项目风险太大。"。

"赵总暴跳如雷。"李晓继续说，"他要求你立即回公司解释。"。沈念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。她应该删除这条信息，应该申请回避这个项目，应该...她的手指自作主张地回复：「穿衬衫。记得打领带，你脖子线条很好看。」。当程远低头吻她时，沈念没有躲开。他的唇温暖而柔软，带着香槟的甜味和熟悉的薄荷气息。这个吻轻得像羽毛拂过，却重得让沈念双腿发软。。沈念的太阳穴突突跳动。这比想象中复杂——赵明德、药监局、警方，多方势力似乎交织在一起。"我要看证据链。"。沈念的呼吸一滞。林耀不仅撒谎，还想监控她的电脑？她飞快回复：「保留所有证据，不要声张。」。

空气变得稀薄起来。沈念能闻到程远身上淡淡的檀香，混合着一丝威士忌的气息。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长的阴影，眼睛里倒映着窗外的城市灯火。。"消息灵通。"程远挑眉，"怎么，鼎峰有兴趣？"。"尽职调查。"程远勾起嘴角，"我对所有潜在威胁都了如指掌。"。

挂断电话，沈念立刻给程远发了条加密消息：「赵明德确认参与。我加入你的计划。」。沈母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："你父亲留下的日记，和程志远与债权人的秘密协议复印件。自己看吧。"。程远轻笑一声："只是好奇鼎峰怎么看他们的语音情感算法。据我所知，他们上季度的客户流失率高达30%。"。

沈母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："你为什么这么问？"。"提醒自己别再犯同样的错误。"程远轻轻将车票放回盒子，"信任不该被辜负。"。"我同意。"赵明德点头，"立即暂停程远科技尽调，发公告称鼎峰正在重新评估所有投资项目中的利益冲突问题。"他看向沈念，"你暂时休假吧，等调查结束再说。"。

沈念呼吸一滞。五年前雨夜里的记忆突然涌现——程远把她按在出租屋的墙上，吻得她喘不过气，在她耳边说"别去那个实习，留下来"。第二天，她还是拖着行李箱去了上海。。"沈总监，久仰大名。"为首的黑衣人摘下墨镜，露出林耀那张瘦削的脸，"把电脑交出来，对你我都好。"。"我也是。"程远走向办公桌，打开笔记本电脑，"过来看。"。

林耀从公文包取出一个平板电脑："这是我们最初的算法架构。"他调出一组代码，"看这个情感参数集，完全基于单一对象的数据样本——程远的前女友。"。她不知道的是，程远一直站在原地，看着她离去的方向，拳头攥得发白。。门再次打开，这次进来的是周律师——她母亲常年聘用的法律顾问。。当程远低头吻她时，沈念没有躲开。他的唇温暖而柔软，带着香槟的甜味和熟悉的薄荷气息。这个吻轻得像羽毛拂过，却重得让沈念双腿发软。。"什么阴影？程志远？"。

上午的会议中，沈念心不在焉，反复思考着中午该如何应对林耀。她按照程远的暗示，换上了那件湖蓝色的真丝衬衫——这是她衣柜里最性感的一件，领口开得略低，能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。。"按计划进行。技术有亮点，但专利风险需要评估。"。"为什么选择情感识别这个方向？"沈念问。。"林耀给了我这个。"她转移话题，拿出平板调出那份文件，"他声称是你的情绪问题导致技术缺陷。"。沈念眯起眼："有证据吗？"。

沈念的心沉了下去。如果林耀知道密码，那么程远的安全屋也不安全了...。"别说完那句话。"沈念打断他，"我们现在需要决定怎么应对。"。沈念颤抖着接过信封。她突然想起程远办公室抽屉里那张火车票，想起他眼中复杂的情绪，想起他说"有些事就是非黑即白"时的神情...如果母亲说的是真的...。母亲坐在客厅沙发上，面前摊着那本父亲日记。"周律师去查那个王队长了。"她抬头，"你还好吗？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