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母的手指猛地收紧，捏皱了日记本的一页："谁告诉你的？"。沈念屏住呼吸。程远离得太近，她能感受到他呼吸时的热气拂过她的脸颊。"这是欺骗。"。"不，这太精准了。"程远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，"像是有人同时从商业和技术层面发起协同攻击。林耀一个人做不到这种程度。"。办公室宽敞简约，一整面落地窗俯瞰城市夜景。程远站在窗前，背对着她，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，露出结实的小臂。。

"还有我们。"程远替她说完，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梢，"我等你等了五年，不差这几天。"。三天后，鼎峰资本会议室。。"不，这太精准了。"程远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，"像是有人同时从商业和技术层面发起协同攻击。林耀一个人做不到这种程度。"。沈念难以置信："这太荒谬了！《西游恋》免费谁举报的？"。"没问题。"沈念示意李晓拿出准备好的文件，"这是我们标准的保密协议。"。

空气变得稀薄起来。沈念能闻到程远身上淡淡的檀香，混合着一丝威士忌的气息。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长的阴影，眼睛里倒映着窗外的城市灯火。。沈念开门让母亲进屋，然后直接走向锁着的抽屉："我需要问程远几个问题，在此之前——"。沈念挣开他的手，压低声音："你偷听？"。程远冷笑："他会给你看所谓的'真正核心技术'，其实是篡改过的版本，目的是引导你的尽调结论。"。

当程远低头吻她时，沈念没有躲开。他的唇温暖而柔软，带着香槟的甜味和熟悉的薄荷气息。这个吻轻得像羽毛拂过，却重得让沈念双腿发软。。"消息灵通。"程远挑眉，"怎么，鼎峰有兴趣？"。"你说要演示核心技术？"沈念站在门口，没有走近。。

"你还记得我大学时爱吃红烧肉？"沈念脱口而出，随即后悔了。。"什么？"。"恰巧路过。"程远松开她，但没拉开距离，"林耀上钩了，比我预计的还快。"。鼎峰资本办公室气氛凝重。沈念一进门，就感受到同事们异样的目光。赵明德的助理直接将她领到了大会议室，里面已经坐满了高管和法务人员。。

"沈念，尽调进展如何？"赵明德的声音透着不寻常的急切。。电梯"叮"的一声停在18楼。沈念率先走出去："我们会自己判断。"。"程总说这是基于你们当年的研究成果。"刘岩解释，"大学时你们不是一起发表过情感计算方面的论文吗？他一直在那个基础上发展。"。

王颖差点喷出咖啡："沈念，你到底在查什么？"。沈母如遭雷击："那他为什么..."。"小心程远。"林耀临走前意味深长地说，"他对这个项目执念很深，特别是知道你负责后。"。"我需要找到程远。"她坚定地说，"当面问清楚。"。"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很重要。"程远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，"我接近你，确实与你父亲的事有关，但不是为了复仇。三年前整理父亲遗物时，我发现了一些文件...关于他和你母亲的关系。"。

周律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："先离开这里再说。"。沈念放下筷子："我得走了。明天还有会。"。沈念从程远的吻中抽身时，嘴唇还残留着薄荷与香槟的气息。夜风拂过楼顶花园，吹散了她脸颊上的热度，却吹不散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。。

她走到窗前，望着夜空中的繁星。不知哪一颗下，程远也在仰望同一片星空？。电梯停在15楼，苏雯走出去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念一眼："他办公室抽屉里一直放着什么小物件，从不让别人碰。昨天我偶然看到——是个褪色的火车票，上海到北京。"。"你说要演示核心技术？"沈念站在门口，没有走近。。太多巧合了。沈念的大脑飞速运转。父亲案子的经办人现在负责调查她？程远被药监局带走，而她被指控受贿...这一切都像精心设计的陷阱。。

电梯到了，沈念走进轿厢，对李晓点点头："这些发现先别告诉其他人，包括张诚。"。程远科技大厦灯火通明。他们直奔网络安全中心，十几名工程师正在紧急应对。大屏幕上闪烁着红色警报，显示多个系统节点遭到入侵。。电梯门关上，沈念的心跳漏了一拍。那是她离开时留给程远的最后一样东西——一张返程车票，背面写着"等我三个月"。但她最终没能兑现承诺。。"找程总？"苏雯的紫发在阳光下闪着微光，"他去见投资人了。不过..."她压低声音，"他让我转告你，今晚八点，老地方见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