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，这太精准了。"程远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，"像是有人同时从商业和技术层面发起协同攻击。林耀一个人做不到这种程度。"。电梯上升到21楼，沈念揉着太阳穴走出轿厢，差点撞上站在她门口的人影。。沈念摇头："不，程远不是这样的人。我了解他..."。"你说要演示核心技术？"沈念站在门口，没有走近。。"当然不明白，因为我从没告诉过你。"沈母的声音像刀锋般锐利，"二十年前，你父亲的公司破产，不是经营不善，而是被程远的父亲程志远设计陷害。你父亲跳楼自杀前，欠下的债务让我们母女整整十年抬不起头。"。

电梯到了，沈念走进轿厢，对李晓点点头："这些发现先别告诉其他人，包括张诚。"。无论程远是否知情他父亲的事，无论母亲隐瞒了什么，有一点沈念现在非常确定——她正卷入一场远比想象复杂的风暴，而唯一能信任的盟友，或许只有程远。。沈念的胃部绞痛。这已经不仅是商业攻击，而是对程远人格和职业声誉的系统性抹黑。她快速洗漱换衣，出门前最后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文件，将它们锁进了抽屉。。"尽快。"林耀眼中闪过一丝急切，"董事会下周就要做决定。"。

当程远低头吻她时，沈念没有躲开。他的唇温暖而柔软，带着香槟的甜味和熟悉的薄荷气息。这个吻轻得像羽毛拂过，却重得让沈念双腿发软。。门被猛地推开，一个穿制服的警察匆匆进来，俯身在王队长耳边说了什么。王队长脸色骤变，立刻起身离开，连文件都没来得及收。。"这些邮件是伪造的。"沈念声音发紧，"我从未——"。

"更像是...有组织的技术转移。"李晓压低声音，"这些离职都发生在林耀接手研发管理后。"。沈母的脸色瞬间苍白："你...你怎么知道..."。挂断电话，沈念立刻给程远发了条加密消息：「赵明德确认参与。我加入你的计划。」。沈念挣开他的手，压低声音："你偷听？"。程远点点头，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："我让人送你回去。"。

"你看起来糟透了。"沈念脱口而出。。十一点五十分，沈念借口要去洗手间，离开了会议室。走向电梯时，李晓追了上来。。程远突然抓住她的手腕："当年为什么连告别都没有？就一条短信，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。我找了你整整三个月。"。

酒精灼烧着喉咙，却无法麻痹混乱的思绪。她取出信封里的资料——父亲熟悉的笔迹记录着程志远如何一步步诱骗他签下陷阱合同；法律文件上程志远的签名清晰可见；甚至还有几张程志远与当年负责父亲破产案的法官的合影。。"林耀跟你说什么了？"程远单刀直入。。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，气氛逐渐从剑拔弩张变为专业的业务交流。沈念不得不承认，程远对公司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，回答简洁有力，数据支撑充分。。

"听说你们上个月投资了智言科技？"程远突然开口。。"比如那个情感计算模型。"林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，"其实是我主导开发的。程远只是挂名。"。沈念快速浏览了文件内容——这明显是一份经过篡改的技术说明，夸大了算法缺陷，甚至加入了虚构的安全漏洞。如果她不知情，很可能会据此做出负面评估。。

警局大厅灯火通明，几个记者模样的人正围在前台。沈念低头加快脚步，却在拐角处撞上一个人。。"程远呢？"沈念直接问。。"只是工作。"程远的眼神却不像在说工作，"七点，我办公室。带上你的专业判断。"。王颖差点喷出咖啡："沈念，你到底在查什么？"。沈念倒吸一口冷气："所以他让我负责这个项目，是为了..."。

程远握住她的手，掌心温度灼人。他没有立即松开，拇指在她虎口处若有似无地蹭了一下，"听说你在鼎峰资本做得风生水起，看来当年选择是正确的。"。文件第一页是她的银行流水，标注了几笔大额入账。沈念皱眉——这些交易她毫无印象。。"安全的地方。"女警帮她扶起刘岩，"他说您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。"。

文件第一页是她的银行流水，标注了几笔大额入账。沈念皱眉——这些交易她毫无印象。。沈念的血液瞬间变冷。赵明德几乎是在明示他参与了这个阴谋。"明白了。我会加快进度。"。"赵明德呢？"。"林耀给了我这个。"她转移话题，拿出平板调出那份文件，"他声称是你的情绪问题导致技术缺陷。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