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...记得？"。"进去。"警官推开门。。就在林耀即将抓住电脑的瞬间，警笛声突然由远及近。林耀咒骂一声，示意同伙撤退。临走前，他狠狠瞪了沈念一眼："告诉程远，游戏才刚开始。"。沈念抱紧电脑："赵明德派你来的？"。"那就周六。"。

程远握住她的手，掌心温度灼人。他没有立即松开，拇指在她虎口处若有似无地蹭了一下，"听说你在鼎峰资本做得风生水起，看来当年选择是正确的。"。沈念点点头："重点查他们的专利布局和客户数据真实性。科技公司估值泡沫太大，我们不能被表面数据迷惑。"。"我本想永远保守这个秘密，"程远苦笑，"直到发现赵明德与你母亲的联系。他们最近半年频繁会面，而赵明德恰好是智言科技背后真正的控制人。"。

"程总。"沈念扬起职业微笑，伸出右手，"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。"。接下来的几秒钟像慢动作播放——门被猛地踢开，三名黑衣人冲了进来。刘岩试图阻拦，被一记重击打倒在地。沈念抓起笔记本电脑就跑，却被堵在了后门处。。沈念的眼眶发热。她想解释当年母亲以死相逼，想说自己这五年如何后悔，但话到嘴边变成了："我需要时间考虑你的计划。明天答复你。"。

门铃突然响起。刘岩通过监控看了一眼："是苏雯，但她看起来不太对劲。"。"赵明德呢？"。"你在暗示什么？"赵明德眯起眼。。周律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："先离开这里再说。"。沈母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慌："如果...如果我告诉你，程志远害死你父亲另有原因呢？一个我更难以启齿的原因..."。

走出审讯室，沈念发现母亲正在走廊尽头与一个穿警服的人交谈。看到沈念，沈母快步走来，脸上是掩不住的焦虑。。"没事了，我们回家。"沈母挽住她的手臂，力道大得惊人。。照片上是一对中年夫妇站在某栋建筑前。男人眉眼间与程远有七分相似，女人则温柔地挽着他的手臂。。

"沈总监，久仰大名。"为首的黑衣人摘下墨镜，露出林耀那张瘦削的脸，"把电脑交出来，对你我都好。"。"因为我不爱你了。"她听见自己说，声音冷得像冰，"就这么简单。"。"这是栽赃。"沈念冷笑，"赵明德的手笔未免太粗糙。"。沈念后退一步，后背抵上墙壁："我母亲？"。"尽快。"林耀眼中闪过一丝急切，"董事会下周就要做决定。"。

回到家，沈念泡了个长长的热水澡，却洗不掉程远留在她脑海中的影像。她刚换上睡衣，手机响了——赵明德。。"还有更重要的。"刘岩点开一段视频日志。。"给我点时间。"她轻声说，"太多事情同时发生...林耀的背叛，赵明德的阴谋，还有..."。

沈念眯起眼："看了。需要验证真实性。"。沈念点头："我怀疑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技术窃取。林耀负责内部策应，赵明德提供资金和掩护。"。他靠得太近，沈念能数清他睫毛的数量。熟悉的古龙水香气包围着她，混合着一丝咖啡的苦涩。"这是两回事。"她向后仰，"我的职责是评估投资风险。"。"看来不用我动手，程远已经自身难保了。"沈母似笑非笑地说，"选择好了吗？"。程远深深看了她一眼："我理解。你不必——"。

"智言科技。"他冷笑一声，"赵明德上个月刚投资了他们，对吧？"。沈念眯起眼："你怎么知道？"。程远转身要走，又停住脚步："对了，穿那件蓝色衬衫去。林耀...对蓝色有特殊偏好。"。程远的办公室在顶层。电梯上升的过程中，沈念的心跳随着楼层数字一起攀升。门开时，她惊讶地发现整个楼层几乎全黑，只有尽头一间办公室亮着温暖的灯光。。回到家，沈念泡了个长长的热水澡，却洗不掉程远留在她脑海中的影像。她刚换上睡衣，手机响了——赵明德。。

沈念僵住了。她从未想过程远会这样直白地问出这个问题。真相像块石头压在她胸口——母亲以死相逼要她分手去上海，她不敢当面告诉程远，怕自己会心软。。沈念屏住呼吸："什么原因？"。十一点五十分，沈念借口要去洗手间，离开了会议室。走向电梯时，李晓追了上来。。"商场如战场。"赵明德轻笑，"多一条信息渠道总是好的。你重点查查这个点，必要时可以单独向我汇报。"。"没事了，我们回家。"沈母挽住她的手臂，力道大得惊人。。